“就是沒有白芷藥泥,沙灘那邊也有救生艇上的藥箱,藥箱裡頭有云南白藥噴劑。”吳可馨說道。
“行吧。”白曉芳聳聳肩,拉起了她的手:
“咱倆也該洗澡,試試這白芷藥泥的功效了。”
說著,她又看向我:
“你要不要也看看我倆洗澡的樣子?”
我跟吳可馨都是一怔。
然後吳可馨刷一下紅了臉,羞赧的低下頭去。
“咳咳……別鬧,”我乾咳兩聲,說道:
“我去河裡洗澡,等你們洗完了,抹好了白芷藥泥,我再回來。”
說著,我直接帶上一身換洗衣服跟石斧,獨自走出了院子。
說起這身換洗衣服,是我第一次去找野菜的那天上午,白曉芳與吳可馨做的。
那天上午她們倆一共消耗了一張鹿皮,一張羊皮以及許多兔皮,做了四身衣服,她們倆一人一身,我兩身。
給我做的兩身,一身是材料跟樣式都與她們給我做的第一件衣服一樣的鹿皮袍子,只不過第一件是個右斜肩,穿上後露出右邊胳膊跟胸膛,那天上午做的是個左斜肩,穿上後露出左邊胳膊跟胸膛。
第二身就是現在我拿在手上的這身,是件比坎肩長不了多少的羊皮小馬甲,以及一條用兔皮跟細藤精心縫製起來的短褲。
光看樣式,穿起來肯定要比那兩身鹿皮袍子涼快。
至於她們倆給自己做的……怎麼說呢,是三點式。
只不過,白曉芳的是鹿皮三點式,吳可馨的是羊皮三點式。
暫時我還沒看到她們倆穿過。
不知道她們倆穿起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遐想間,我來到了河邊。
把石斧跟換洗的衣服往地上一放,把衣服一脫,我縱身一躍就跳進河中。
這回,我在河裡泡了很久,直到感覺院裡的她們應該徹底完了事,我才把自個兒的內酷洗掉,穿上羊皮小馬甲跟兔皮短褲往回走。
結果,剛走到院門口,一眼就看到她們倆各拿了一張兔皮墊著屁股,都還光著身子坐在那兒往自個兒身上抹白芷藥泥。
“啊!”突然看到我出現在院門口,吳可馨一聲驚叫,立刻抱起雙臂,蜷縮起來背過身去。
我也是下意識的把臉轉向別處。
“瞧瞧你倆,一個之前洗澡的時候被看光了,一個看光了另一個的,還有什麼好迴避的。”白曉芳笑著說道。
這女人,一貫的就是想把我跟吳可馨弄到一塊兒去。
“曉芳姐,你別瞎說。”吳可馨羞赧的嘟噥道。
“就是。”我附和了一句。
話音剛落,這妮子卻是沒好氣的衝我喝斥起來:
“就是什麼就是,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故意的是不是?”
她雖然是想把自己交給我,但還是有著那份少女的羞恥心的。
“我冤枉,”我立刻叫屈:
“我都刻意在河裡泡了好久,誰知道你們還沒完事,是你們動作太慢了。”
“我們動作太慢?你不知道這護膚美白是個細緻活兒啊?全身都要抹均勻的。”她斥道。
我頓時無言以對,卻是“惡向膽邊生”,猛地把臉轉了過去。
這個時候,她雖依舊背對著我,卻是扭著頭看著我這邊的。
於是,她一下就發現我把臉轉了過來。
“啊!你快把臉轉過去!”她立刻把頭扭過去,驚聲大叫。
我肆無忌憚的掃視著她的身子。
此刻,雖然她身上大多數地方都覆蓋著一層白白的白芷藥泥,但那光滑的後背,優美的腰臀比,依舊異常誘人。
“混蛋!你還看!”她扭過頭來瞄了一眼,見我一眼不眨的樣子,又迅速把頭扭過去,嬌聲罵了起來。
我邪邪一笑:“那你說,是不是你們太慢?”
“是是是,是我們太慢。”她當場認慫。
“那你是不是要跟我道歉?”我笑道。
“道歉?道什麼歉?”她猛地瞪大一雙美眸,轉過頭來。
“你們動作太慢,害得我把你們看光了啊。”我說道。
“你無恥!”她頓時羞憤至極。
“我無恥?”我眉頭一挑:“那我可就無恥了喔。”
說著,我推開院門,走進了院裡。
“啊!你要幹嘛!別過來!”她再度驚叫。
我不理會,一邊繼續掃視她那姣好的身軀,一邊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們。
“曉芳姐,你快管管他!”她向白曉芳求救。
白曉芳卻是吃吃發笑,使得身上顫抖不止,弧度誘人。
見她這般,吳可馨知道指望不上,卻是一咬銀牙,蹭一下站起,然後,猛地把身體轉了過來:
“你要看,就看個夠吧!”
我一下頓住腳步,有些呆滯。
她怎麼突然就這麼豁出來了?
怔愣間,我陡然注意到,她眼裡除了羞憤,還有……狡黠跟期待。
我丟。
欲擒故縱!
她根本就是希望我……
要順勢上當嗎?
絕對不能!
“咳……”我重咳一聲,正色起來:
“已經看夠了,我到屋裡待著去,你們自便。”
說著,我隨手把髒衣服往地上一丟,帶著洗乾淨的內酷,走向木屋。
她一陣發怔,繼而在我走到屋門口,要伸手推門時,一聲嬌喝:
“你給我站住!”
我下意識的停住:“怎麼了?”
她死死的盯住我,咬著銀牙說道:“什麼叫看夠了?”
我微微一愣。
我這麼說,好像……似乎,是有點不太恰當。
搞得好像,我看過她很多次,然後……膩了。
但是,這也沒法解釋啊。
“沒什麼,你們忙。”我隨口回應一句,猛地把屋門推開,哧溜一下躥了進去。
“你混蛋!”她氣急敗壞的罵聲傳來。
我靠著關上的屋門,暗暗鬆了口氣。
佔便宜雖然美妙,但是……一不小心就要玩火自焚啊。
還有……我這條內酷要怎麼晾?
欲哭無淚啊。
只能先拿在手裡了。
說起來,我照樣能夠透過窗戶看到洞裡的景象。
要不要再看看?
罷了罷了,不看了。
如此,我就這麼抓著內酷,靠著屋門站著。
好一會兒後,白曉芳的聲音響起:
“楊超,我們好了,你可以出來了。”
我即刻推門走出。
結果,一看清眼前的景象,我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