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答道:

“因為蘇總受了傷,進度比之前慢了一些,但最多再有一天半,剩下的柵欄也都能立起來,牧場也就算是建好了。”

我點點頭,轉而看向蘇玉婉:

“你那腳怎麼樣了?”

“沒有大礙。”她說道。

說這話時,她看我的眼神那叫一個溫柔。

雖然之前她頻頻投懷送抱,但眼神可從沒那麼溫柔過。

再想到她中午時的無端羞澀,我頓時有點無所適從,不敢再與她對視,衝顧心潔她們說道:

“中午沒吃飯,肚子都快餓扁了。下午的太陽那麼大,應該有可用的乾草乾柴了,我去生火。”

說完,我逃也似的走了開去。

如我所想的一般,被太陽曬了那麼久,的確是已經有不少可用的乾草乾柴。

挑揀之後,很快我就把火生起,開始往裡添柴,待火勢變得旺盛才退到一旁坐下。

白曉芳迅速架起陶鍋,與顧心潔一起做起飯來。

經過這麼些天的恢復,她們倆手上的傷早已經好得差不多,自然是又承擔起了這件事。

至於吳可馨,則是在重新處理過蘇玉婉腳踝的傷之後,去另一邊餵食母羊並且逗弄三隻小羊羔了。

看她那眉開眼笑的樣子,分明是把小羊羔們當成了寵物,而非未來的肉食。

我倒也不是很在意,只是看著忙活中的白曉芳。

看著看著,我腦海中浮現出與她纏綿時的一幕幕,繼而想起與她在今夜的約定,心頭再度發熱而有所期待的同時,又想到了決定要給她的儀式。

這個儀式,今夜給出來就很合適。

那應該給個什麼樣的儀式,能給個什麼樣的儀式?

稍一思索,我就有了頭緒。

雖然那有點危險,但為了白曉芳也值得。

完成後,她一定會很高興。

如此遐想著,我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卻忽然察覺到蘇玉婉正一眼不眨的盯著我。

我下意識的扭頭去看,結果又對上她那溫柔無比的眼神,然後她還對著我撩了撩那有些凌亂的髮絲。

我心頭一凜。

這女人,變得有些詭異了啊。

如生火前一般,我不敢再看她,連忙把臉轉向別處。

這異常的神情,剛好被朝我走來的白曉芳撞見。

她與顧心潔已經往鍋裡倒好了水,放好了燻野豬肉跟燻狼肉,蓋上蓋子開始了燜煮。

“你怎麼了?”她挨著我坐下,輕聲發問。

不等我作出回應,她察覺到蘇玉婉那依舊在盯著我的目光,立刻就看了過去。

蘇玉婉一怔,而後就開始掃視整個院子,裝出只是在觀察院子之時不經意間掃到我這邊的樣子,以作掩飾。

可,這又怎麼掩飾得住?

白曉芳眸光一閃,往我身上一靠,不動聲色的將一隻手探到我的後腰,一把掐住了我的腰肉,壓低聲音斥道:

“好你個楊超,又跟她眉眼傳情!”

我一下繃直了身體,卻是不敢有什麼舉動,嘴唇都不動的低聲辯解:

“我沒有啊,你快放開,很痛啊。”

她根本不聽,反而狠狠一扭。

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讓蘇玉婉跟顧心潔察覺到端倪,都有些怪異的看了過來。

白曉芳這才鬆了手,沒事人兒一般的衝她們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蘇玉婉三女回來那時候她差點露出馬腳,這個時候倒是很能掩藏。

我將一隻手伸到腰後,暗暗撫摸痛處。

蘇玉婉與顧心潔的神情越發怪異。

“身上黏糊糊的,好想再洗個澡啊。”就在這時,吳可馨從母羊那邊走來,用手拉扯著身上的吊帶背心,一臉不舒服的說道。

我立刻抓住這緩解氛圍的機會,衝她嚷了起來:

“什麼叫再,說得好像上島後你正經洗過澡一樣。”

她顯然沒料到我對此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猛然一愣,緊接著就皺起了黛眉:

“我的意思是今天去運水的時候,在河裡泡了一泡,算洗了一次,這都不能理解嗎?”

“不能,”我反駁道:

“按你這麼說,淋雨也算洗了一次,你今天洗過兩次澡了。”

“你……”她一陣語塞,卻是轉而向與蘇玉婉坐在一起的顧心潔求助:

“心潔姐,他欺負我!”

顧心潔不好視而不見,立刻板起俏臉,擺出給她撐腰的姿態:

“楊超,可馨不過就是想洗個澡,你幹嘛這麼懟她?”

“因為我覺得她時不時的說這種難以實現的願望,有時挺讓人反感的。”我聳了聳肩,說道。

此言一出,顧心潔一下變了臉色,蹭一下站起:

“楊超,你說什麼胡話!馬上給可馨道歉!”

我嚇了一跳,緊接著就意識到這種話不能說,會傷到吳可馨那顆一直都比較脆弱的心。

果然,不等我給她道歉,她已經是紅了眼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你說,你反感我?難怪,難怪你不肯把我當做你的……嗚嗚!”

話未說完,她捂起嘴來,哭著往院子外頭跑去。

“可馨!”顧心潔立刻大喊:“可馨你回來!”

吳可馨根本不理,把院門拉開,直接衝了出去,跑向沙灘的另一邊。

我有些怔愣。

她居然由此聯絡到那時的事情。

“你還愣著幹嘛,快去追啊!”顧心潔衝我大喊。

我回過神來,迅速追了出去。

吳可馨的速度自是不如我,在沙灘中間被我追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拽停了她。

“你放開我!”她極力反抗。

我根本不撒手,反而又把她另一隻手臂抓住。

“你放開我啊,”她淚流滿面,悽聲大喊:“你不是反感我嗎,還管我幹嘛!”

“剛剛我就是不想丟了面子,故意那麼說的,你別當真。”我迅速辯解道。

實際情況是我鬼使神差的就那麼說了,並非是為了面子,也並非是為了進一步掩蓋我與白曉芳之間的狀況。

“我才不相信,你就是那麼看我的。”她滿是委屈的斥道。

“我們五人一同流落到這座島上,誰心裡都不舒服,我怎麼會那麼看你?”我繼續辯解:

“那真的就是為了維護一下我自己的面子。”

“那好端端的,你幹嘛懟我?”她轉而斥問道。

“這……”我瞬間不知如何接話。

總不能說,懟她是為了轉移顧心潔與蘇玉婉的注意力,掩蓋我跟白曉芳之間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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