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婉輕輕點頭:
“製作木床跟桌椅的事情,他一個人完全夠了。”
“可挖池塘的事情,我們四個人搞不定吧?”吳可馨說道。
“怎麼就搞不定了,不過就是在離我們比較近的海岸邊上選個合適的位置,然後按他之前所說,看一看半月大潮時海水漲到最高時在海岸上留下的痕跡,依此痕跡確定要挖的池塘大小,深淺,然後開挖就是,”蘇玉婉不以為意的說道:
“當然,若他先於我們把木床跟桌椅做好,到時候也要參與進來。”
“這……好像是不難。”吳可馨想了想,說道。
“那就這麼辦吧,”顧心潔說道。
“楊超,你覺得呢?”
我當然是有點不願意,這意味著我又要一個人孤單寂寥的幹活。
不過,我能反對嗎?
不能。
“按蘇總說的來吧。”我答道。
“行,製作木床桌椅的事情,你自行安排,咱們四個先去找挖池塘的位置。”蘇玉婉接話說道。
說著,她轉身就往外走。
我一把將她拽住。
她下意識的轉過頭來:“怎麼了?”
“上次我們被狼群堵在海上的時候,我就發現亂石堆左方大概百來米的地方有個坡度不大,也沒長樹的土坡,那邊應該就合適,你們直接去那邊看看,不用去別的地方找位置了。”我衝她說道。
“記性這麼好,不錯嘛,”她有點意外的說道:
“那我們就直接去那邊看看。”
如此,她帶著白曉芳三女,離開了駐地。
我嘆息一聲,帶上一把太平斧與水手刀,走進叢林,開始砍樹。
由於力氣變大不少,砍樹也輕鬆許多,沒多久就砍夠了製作五張木床,五把椅子,一張桌子以及五把小板凳的樹。
之所以還要製作小板凳,自然是因為有些事情坐在小板凳上更加方便。
至於還要不要做些別的木製傢俱,我暫時倒是沒想到。
砍完後,我沒直接將這些樹處理成所需的木材,而是走出樹林,來到了我所說的那個土坡。
蘇玉婉四女已經在土坡中部偏下的位置圈定了挖池塘的區域,開啟了挖土大業。
採用的方式與之前在駐地邊上的樹林裡挖陷阱差不多,就是白曉芳先用太平斧把土鑿松,然後蘇玉婉三女用木棍跟手把土扒走。
當然,這邊的土質比樹林裡還要鬆軟一些,鑿起來更加輕鬆,不怕費力的話甚至直接用手扒也行。
不過,挖陷阱時是兩柄太平斧都用上了,現在她們只有一把,所以挖土的速度比挖陷阱時還是要慢一點。
四位美女不顧自身形象,熱火朝天的挖土,也是一種比較奇妙的景象。
“你別站那看著了,忙你自己的去。”蘇玉婉有點不滿的衝我喊了起來。
我笑了笑,沒有多做停留,轉身回到自己的崗位上,開始將伐倒的那些樹處理成所需的木材。
此後的這一整天以及之後的兩天,我們都沉浸在各自的崗位上。
除了第二天晚上守夜的時候我與白曉芳在海邊私會過一次,期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
直到第三天晚上。
這晚我們聚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白曉芳說起了食物的事情。
燻野豬肉與燻狼肉都已經見了底,只剩明天早餐的份量。
“那明天我們都暫時放下手頭的事情,去淺水灣捕魚。”蘇玉婉當即決定道。
對此,我們自然沒有意見。
經過這些天的緩和,對於吃魚這件事我們已經不牴觸。
即便牴觸,也沒得挑,畢竟儲備的食物已經見底,眼下又不好花更多的功夫去島上其它地方搜尋別的食物。
隨後,我們加速吃完晚飯。
稍作歇息後,留下蘇玉婉在院裡守夜,我們四人都走進亂石堆,在各自的保溫睡袋上躺了下來。
三個女人很快入睡。
但我卻是沒有。
因為,體力的增強讓我這幾天都沒怎麼覺得疲勞,看著白曉芳那誘人的身子,就想跟昨晚一樣乾點壞事。
只是,我雖然不疲憊,她看著卻是很疲憊。
因此,最終我是按下了這種念頭,今夜並沒有折騰她。
次日清晨,吃過早飯後,我們按計劃整頓裝備,解開纜繩,登上救生艇,前往淺水灣。
經過這幾天的持續暴曬,這救生艇裡的水早就幹了。
“可惜,池塘還沒弄好,今天把魚捕回來,仍舊是隻能曬乾,風乾,之後頓頓吃乾魚。”吳可馨划著槳說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等池塘弄好後就好了,”白曉芳說道:
“到時候你想吃乾魚就吃乾魚,想吃新鮮的活魚就吃新鮮的活魚。”
“行吧。”吳可馨聳了聳肩,沒再多說。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順利來到了那個淺水灣。
魚兒們仍舊是成群結隊。
接著,有了超遠視力的我發現之前落在岸上的兩個金屬箱以及那盒防水火柴也還在那兒。
我們手上的那盒防水火柴已經快用完了,這盒防水火柴必須帶回去。
當然,捕了魚之後再拿不遲。
我們沒有磨蹭,依舊是按照先前的方法,由我與顧心潔張漁網,蘇玉婉三女驅趕魚群,最終將魚兒們堵進那個口袋形的小水灣,將它們兜起。
這回我讓蘇玉婉三女多堅持了一下,一共是兜了七網魚。
細細一數,是一百二十五條魚。
能讓我們吃個八九天。
依舊是如之前一般,我們往救生艇裡灌進海水,將這些魚暫時養在裡頭。
“在這邊烤個魚吃再回去吧。”將最後一網魚丟進救生艇裡的時候,蘇玉婉氣喘吁吁的衝我說道。
看著她這渾身溼透,傲人之處大幅起伏的誘人模樣,我心頭有那麼點悸動。
這就是昨晚沒忍心折騰白曉芳的壞處了。
抵抗不了誘惑……
我不由看向同樣全身溼透,無比誘人的白曉芳:
“白經理跟我去樹林裡撿些柴禾吧。”
“我?”她頓時一怔。
“她太累了,我跟你去吧,上回也是我跟你去。”顧心潔說道。
“不,這回就要她跟我去。”我拒絕道。
說著,我拿起一柄太平斧,走到她身前,一把抓住她一條粉臂,拽著她朝叢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