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混蛋!”感受到這般襲擊,她驚聲大罵,就要再次從我懷裡掙出,卻是被我緊緊的抱著,無法掙出。

我肆無忌憚。

“你……你放手!”她的氣息開始變得急促,轉而阻擋我作惡的手。

可她力氣太小了。

很快,她受不了了,高冷的她竟是眼眶一紅,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動作一頓。

“你還不放手!”她抬起頭來,怒斥道。

我眉頭一皺,變本加厲。

“你這是自壞法度!”她慌張大喝。

我又是一頓。

“就今天摔傷的那個女人,之前被您手底下的隊員欺負,您為了不讓此類事情再次發生,維持郵輪上的法度,可是砍了那個隊員的頭的,”她抓著我作惡的手,喘息著說道:

“您現在這樣對我,要是傳了出去,還能服眾嗎?恐怕這郵輪上很快就要亂套!”

她說的是對的。

我深看她一眼,終於放開了她。

她立刻連退數步,迅速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著,一臉警惕的看著我。

“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不欠你什麼,”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就算有你表姐這層關係在,你最好也對我多些敬意,否則……”

說到這兒,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起來。

她渾身一震,再次後退兩步。

見此,我沒有再說什麼的意思,邁開步子就走。

她冷冷的盯著我,在我要走下這層甲板時,再次開口:

“你跟那些惡徒其實沒有太大的不同!”

“可能吧。”我不甚在乎的回應一句,步伐不停的走了下去,來到了下一層,也就是我那間艙室所在的這層,繼而徑直的來到了那間艙室之中。

陳明香與聶圓圓都在。

見我到來,兩女都是美眸一亮,一同喚我一聲後,一起湊過來,一人一邊的抱住了我的胳膊。

我兩邊的胳膊頓時都感受到驚人而熟悉的溫軟,不由心頭大動。

今兒的她倆,都不是那種正式的裝扮。

其中,陳明香是一身黑色蕾絲鏤空短裙,聶圓圓則是一身白色蕾絲鏤空短裙,裙襬都很短,領口都很開,有衣料覆蓋的地方又因為是纖薄鏤空的材質而若隱若現,十分的性感撩人。

“你們倆可真是要迷死人不償命。”我貪婪的打量著她們倆,笑著說道。

“淨嘴甜,”陳明香嬌媚的嘟起了小嘴:

“您今天都過來那麼久了,現在才來找我們倆,我們倆要真能迷倒您,您早就來找我們了。”

“就是,於悍都早就帶人送來了我們三個人的晚餐,我們倆一直等您來,還沒吃。”聶圓圓跟著說道。

聽到這話,我突然注意到餐桌上確實是擺著三盤野豬肉。

“瞧你倆哀怨的,我那不是送人過來治傷嗎?”我笑著說道。

“您就扯吧,真當我們今天沒走出過這間艙室,什麼都不知道啊?”陳明香撇撇嘴,說道:

“您給人治傷這件事,早就結束了,您是跟溫菲火熱去了。”

我微微一怔,卻也並不尷尬,笑著說道:

“敢情你們倆啥都知道了,卻在這裡跟我興師問罪。”

“我們哪敢興師問罪喔,”聶圓圓接話道:

“只是有點後悔聽了您上次的話。”

“我上次的話?”我又是一怔。

“對啊,您上次說,我們倆的面板曬黑了一些,讓我們倆儘量少出艙室,少曬太陽,”聶圓圓說道:

“這幾天我們就這麼做了,都不怎麼跟著孫教授去轉悠了,今天也沒跟他去轉悠,就錯過了跟您直接見上面的機會。”

“這……知道我來了,你們想見我,直接去醫務室找我不就行了?”我眨眨眼,說道。

“我們倆的訊息也沒那麼靈通,”聶圓圓說道:

“等我們知道您來了,離開郵輪去找您的時候,您已經不在醫務室那裡了。”

“那也就是說,你們倆是在去找我的時候,得知我跟溫菲的事情的?”我問道。

“對,”陳明香點頭:

“知道您有了新歡,我們倆也不好再去找您了,就回來等著了咯。”

“你這是埋怨我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我笑著說道。

“可不是麼。”陳明香啐道。

這語氣跟神態,越發的幽怨。

我不由失笑:

“上次我來郵輪上的時候,與你們一起在這間艙室外頭的過道里碰到溫菲,你們倆可是對我說她好話來著,現在卻這麼大的醋意?”

“我們哪知道您這麼快就被她勾了去了。”陳明香嘟噥道。

“就是。”聶圓圓附和道。

我越發好笑,轉而說道:

“別酸了,我這不是來看你們了麼,快吃飯吧。”

說著,我掙開她倆的手,將弓箭靠牆放下,招呼著她倆與我一起在餐桌邊上坐了下來。

此刻這間艙室裡有一隻手電筒對著天花板放置,在光線的散射之下,她們倆還是能夠看清這艙室裡頭的事務的。

“溫菲這姑娘年輕又漂亮的,應該很好吧?”剛吃兩口,陳明香來了這麼一句。

我動作一頓:“這什麼意思?”

“您覺得我是什麼意思呢?”陳明香微微紅了臉,大有深意的問道。

我立刻颳了她一眼:

“你想哪裡去了,我跟她啥也沒幹,就是一起在郵輪上轉了轉,走了走。”

“不能吧?”聶圓圓開了腔,一臉懷疑。

“千真萬確。”我笑道。

“那您為啥不直接將她拿下?”陳明香問道。

我笑了笑,沒有接話。

陳明香與聶圓圓識趣的沒有再繼續扯溫菲的事情,默默的同我吃晚飯。

吃完後,我沒有回島,在這艙室裡睡了一夜。

自然是跟陳明香二女一塊兒睡的,只不過沒有與她們倆突破最後那條線。

……

次日清晨,在陳明香與聶圓圓二女的陪同下,我來到了第一層甲板上,剛好是碰到司徒凝,鄭玉香還有三位隊長在這裡把十一個男性勞動隊以及農業勞動隊聚集起來,正準備一起乘坐救生艇上島。

溫菲,蕭玉琴,女醫生吳含香,還有包玉婷也都在這兒。

包玉婷看起來比昨天好轉了一些,被溫菲攙扶著站在那兒,明顯是知道我昨晚沒有離開郵輪,與溫菲一起來送我的。

吳含香自然也是來送我的。

當然,她們三個都沒有靠近過來,只是遠遠的看著我。

蕭玉琴也在看著我。

但她的眼神可就那麼溫柔了,而是很冷。

她當然不是來送我的,應該是送她的表姐鄭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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