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這一腳搶先踹在他的身上,沉重的力道使得他渾身一震,手中的水手刀直接脫手,整個人如沙包一般從白背心男人身前飛了過去,重重的撞到旁邊的一棵大樹上,繼而摔落在地。

“哇……”他嘔出一大口鮮血,繼而當場沒了動靜。

白背心男人呆了,而後噗通一下癱坐下去:“大……大王……”

我面色冰冷的驅使著大強來到花襯衫男人身前,一眼就看清他後背上凹下去一片,轉而掃了眼面前的這棵大樹,發現他剛剛碰撞的位置是一個凸起。

我說我明明沒使太大的勁兒,他怎麼就死了。

原因就在這兒。

他撞到這棵樹後,那有著一定力道的衝擊使得他被這個凸起給頂死了……

咎由自取。

我心頭沒有因此而泛起任何的波瀾,扭頭看向癱坐在地上,渾身顫抖的白背心男人:

“把那把刀撿起來。”

他猛地一個激靈:“大王,我……我不敢。”

“怕我覺得你也要刺殺我?”我面無表情的問道。

他顫巍巍的點頭。

“那你就老實點,”我說道:

“撿起來!”

他又是一個激靈,卻也不敢再磨蹭,有些踉蹌的站起來,將掉落在地的那把水手刀撿起,卻是猛地就插回到那隻黑熊肩上,並且退開兩步,生怕我覺得他要對我不利。

對此,我沒有在意,也沒有讓他把其它工具帶上的意思:

“走前面。”

他稍稍一怔:

“大王,這黑熊……不拖回去了嗎?”

“你一個人拖得動?”我反問道。

“這……”他看了看黑熊,一副拖不動的模樣。

“走。”我冷聲吐出這麼一個字。

他不敢磨蹭,繼續往前走去。

我自是跟上。

他一點小動作也不敢有。

一會兒後,回到了佈設陷阱的區域。

其他人都在一條溪流邊上處理那隻白尾鹿跟那隻山羊。

見我們回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事情,朝我們看來。

“怎麼只帶回來一個人?”

“會不會是沒找到其他人?”

“不清楚。”

……

聽著這些竊竊私語,我數了數這些人的數量。

四十五人,一個不少。

在我去白背心男人他們時,沒有人偷跑。

“說說你們幾個偷跑後的事情。”我衝白背心男人說道。

其他人全都盯住了他。

他縮了縮脖子,低下頭去:

“我……我們五個偷跑後,商量著先找個離水源近的山洞,定居下來,結果,走著走著,就……就碰到了兩隻黑熊。”

聞言,有人變了臉色:

“黑熊?之後呢?”

白背心男人看我一眼,答道:

“那兩隻黑熊一下就盯上了我們,我們跑,他們就追,然後……有三個人被黑熊一個一個的追上,一個一個的……拍死了。”

其他人都是眉頭一挑。

“要不是大王去找我們,遇到了我跟大翔,一箭射殺其中一隻黑熊,嚇跑了另外一隻,恐怕我……我跟大翔也都被拍死了。”白背心男人接著說道。

其他人面面相覷。

“不對啊,”一個人咋呼起來:

“按你所說,大王是救下了你跟另外一個叫大翔的男人,怎麼現在只有你跟大王回來?”

此言一出,其他人也都疑惑起來:

“對啊,那個叫大翔的男人呢?”

……

白背心男人小心翼翼的看向我,見我沒什麼表情,立刻收斂目光,衝其他人解釋道:

“在……在回來的路上,大翔突然刺殺大王,被……被大王一腳踹死了。”

“什麼!”所有人瞬間變了臉色。

白背心男人顯然沒看出花襯衫男人是被意外頂死,完全認為死於我那一腳了。

我也沒在意,衝其他人說道:

“說起來,我算是救了他們倆一命,那個叫大翔的男人卻恩將仇報的刺殺我,你們說,那傢伙該不該死?”

眾人面面相覷一陣,而後稀稀拉拉的有幾個人響應。

“這……倒的確是該死。”

“還是該死的,大王做得沒錯。”

……

“既然覺得我做得沒錯,那我希望之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我看著他們,語氣很平淡的說道:

“否則,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聽到這話,所有人神色為之一凜,都低下頭去。

“然後,”我接著開口:

“他們五個人偷跑的下場你們也都聽到了,這片叢林是很危險的,不光會被我找麻煩,這叢林裡的野獸也都會找你們麻煩。”

話落,這些人更是一個個的都摒住了呼吸。

我又看向白背心男人:

“既然我說你們偷跑會被我找麻煩,那就是說,你雖然活著回來了,但這件事想就這麼揭過去是不可能的。”

他面色一變,雙膝一曲,猛地跪了下去:

“大……大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放我一馬。”

我咧開嘴笑了,沒理會他的求饒,目光掃向其他人,抬手朝其中三人一指:

“你們三個,找根棍子,要粗點的,給他來個五十杖極度舒爽的臀部按摩。”

“大王,饒命啊!”白背心男人兩顆眼珠子一下瞪得老大。

被我點中的三人也是有點傻眼。

五十臀杖,是之前還未有過的。

雖然不會被打死,但肯定是會很不好受。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我衝這三人說道。

這三人一下反應過來,一點也不敢含糊,立刻按我說的,取了一根用來製作陷阱的,有點粗度的棍子,然後其中兩人將白背心男人押趴在地。

“大王,我真的錯了,真的不敢了,您放過我,求求您放過我。”白背心男人臉色越發驚恐。

我無動於衷。

見此,抓著棍子的男人不敢客氣的往他屁股上打了起來。

“啊!”

“啊!”

……

好一會兒,這五十杖才打完。

被我點中的三個人雙手都在發抖。

白背心男人屁股上一片血肉模糊,渾身都在抽搐,一副一時間動彈不得的樣子。

“在今天我帶你們收工回去之前,誰都不準去動他,不能給他東西吃,不能給他水喝,”我衝所有人說道:

“就讓他一個人趴在那兒,好好的享受這臀部按摩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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