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安靜下來。

被欺侮的女人也冷靜許多,直直的盯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衝穆罕德說道:

“但是,念在他們五人這些天對我的確是兢兢業業,從犯者可活命,施以三十杖罰,逐出第二治安與刑罰大隊,只斬主犯。你,可有異議?”

“沒……沒有。”穆罕德結結巴巴的答道。

“既然沒有異議,那這五人都由你這個隊長親自行刑。”我說道。

“現……現在?在這裡?”穆罕德愣道。

“不然呢?”我反問道。

“我……我明白了。”穆罕德神情一凜,說道。

說著,他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太平斧,看向那個作案的隊員。

“隊長,不……不要啊!”作案的隊員瞪大了一雙眼,臉上充滿了面對死亡的恐懼。

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的摒住了呼吸。

被欺侮的那個女人一雙眼眸則是劇烈閃爍。

她想讓這個欺侮她的人死。

“先……先將他們四個拉下去。”穆罕德聲音微微顫抖著衝押著另外四個人的八個隊員說道。

這八個隊員立刻將另外四人往後拽了一段距離。

而後,穆罕德緩緩走到作案的那位隊員面前。

這位隊員臉色更為惶恐:

“隊長!”

穆罕德長長一嘆,什麼也沒說,直接揚起手中的太平斧,然後……猛然揮下。

啪嗒……

殷紅的鮮血噴射而出,一顆大好頭顱滾落。

“啊!”

“啊!”

……

“真……真砍了!”

……

短暫的靜謐之後,人群中爆發出女人們驚恐的慘叫,男人們也都是一臉震驚。

被欺侮的女人眼中則是浮現出一抹快意。

被噴了滿身鮮血的穆罕德一臉的呆滯,接著渾身都顫抖起來,手中太平斧脫手掉落,鐺的一聲砸在地板上,踉蹌後退。

“還沒完!”我神色平靜的喝道:

“莫天志,去取刑杖來。”

三隊長莫天志如夢方醒,立刻命人去把刑杖取了過來。

“穆罕德,接杖。”我冷聲喊道。

穆罕德顫抖著雙手接過了這根刑杖。

見此,輔助作案的四人臉上雖有恐慌,但都沒有求饒的意思。

親眼見到作案的隊員被砍了頭的一幕,此刻他們心裡只會慶幸,哪還敢祈求免於受罰。

隨後,穆罕德讓於悍手下那八個人押著這四個人趴下去,一個接一個打了三十杖。

一百二十杖都打完的時候,穆罕德徹底的脫了力,噗通一下跌坐在地。

但,事情依舊沒完。

“你馭下不嚴,手底下的人犯法,不但不直接處理,面對我還想矇混過去,該不該罰?”我直盯著他,凝聲問道。

他渾身一震,猛然坐直,但很快就又像洩了氣的皮球,腦袋耷拉下去:

“該……該罰。”

“念你對我還算盡心盡力,這隊長的帽子我就不摘你的了,只令你受三十刑杖,希望你引以為戒。”我說道。

說完,我看向於悍:

“你來執行。”

“是!”於悍答應一聲,走過來將刑杖撿起,命手下二人將穆罕德押趴下去,對著穆罕德屁股,一下一下的打了起來。

“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大王竟然動了真格的。”

“可不是嘛,那人頭落地的時候,可把我嚇得不輕。”

“你現在看著那顆人頭就不怕了?”

“還是怕。”

……

議論聲中,於悍打完了三十杖。

我看向被欺侮的女人:

“我這般處置,你可滿意?”

她微微一怔,然後掙開攙扶她的兩個女人,噗通一聲跪趴下去:

“多謝大王。”

說完,她痛哭出聲。

我心頭一嘆,讓攙扶她的兩個女人將她扶回了艙室之中。

“第二治安與刑罰大隊的人都給我記住,我讓你們為官為吏,不是為了欺壓他人的,”我朗聲說道:

“若再有類似今日之事,皆懲不饒。”

第二治安與刑罰大隊的人都噤若寒蟬的低下頭去。

“孫大山。”我轉而沖人群裡頭喊了一聲。

“大王,我在。”孫大山迅速擠開人群,走了出來。

我上下打量他一眼,問道:

“如果我讓你當個監察史,你願不願意?”

他不由一愣:“監察史?”

“對,”我點點頭:

“監察其他官吏,若有知法犯法之類的情況,無論我人在哪兒,你都可直接去向我稟報。”

“這……官大不大?”他想了想,問道。

我微微一怔,而後笑了:“大。”

“與這第二治安與刑罰大隊上面的刑罰司相比怎麼樣?”他追著問道。

“在四司之上。”我笑道。

這個監察史,就跟御史大夫或者紀委一樣,沒啥實權,當然得把職位搞高一點。

“四司?”他露出不解。

“島上除刑罰司外,還有勞務司,醫藥司,衣食器具司。”我笑著解釋道。

“哦,”他頓時恍然:“那我當了。”

“行,”我點點頭,看向於悍等人:“以後,你們就受他……”

“大王,等等!”孫大山打斷了我。

我眉頭一皺,卻也對這傢伙的性子有了點了解,沒想去計較,問道:

“怎麼了?”

“我這個監察史,就是一個光桿司令嗎?你不給我配倆吏員啥的?”孫大山說道:

“就比如司徒老師,我想讓她給我當個吏員,平常替我跑跑腿啥的。”

這傢伙,倒是對司徒凝“情有獨鍾”。

之前就是他莫名其妙的把司徒凝給推了出來,司徒凝才進入了我的視野。

“你別想了,”我衝他說道:

“司徒老師現在是勞務司下土木二處的主官,以後要負責輔助我建造沙城。”

“土木二處主官?沙城?”他愣住了。

其他不知建造城池之事的人也都愣了。

我沒有過多解釋的意思:

“反正就是她成不了你的吏員,更不能替你跑腿,然後……我壓根也沒準備給你配吏員,你就是個光桿司令。”

孫大山嘴角抽搐起來,神色有點異樣的說道:“大王,您這……有點不厚道啊。”

我微微一笑,說道:

“吏員是沒有,但是,之後當官的該有的待遇,你都會有的。”

“行吧,我不多說了。”孫大山一副認了命的樣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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