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杖自然是沒多久就打完了。

取來刑杖的四個隊員迅速退到了一旁。

周軒趴在地上,雖然不再叫喚,但還是疼得渾身發顫。

“這就扛不住了?站起來!”我衝他喝道。

對於他這樣一個男人來說,十次臀杖是並不算什麼的。

聽到我的話,他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這次,只是小做懲戒,如果下次再有這種看戲的情況,你這個隊長就不要乾了!”我嚴聲說道。

他瞳孔一縮:“明……明白了,之後我一定盡到本分。”

“還有你們,”我看向那二十六位隊員:

“別以為你們是官吏,不用幹苦活累活就真的輕鬆了,該盡到的責任,必須盡到,否則,你們的隊長就是個例子!”

這些男人都戰戰兢兢的低下頭去。

最後,我又看向招財耳青年:

“此次,我便不對你施以懲戒,但若再有你毆打他人之事,定懲不饒!”

招財耳青年面色一凜。

“好了,都繼續幹活!”我衝勞動隊的所有男人喝道。

這些男人都動了起來,兩兩一組的伐木。

我一直在場盯著。

招財耳青年與眼鏡男這一組的速度,確實比其他組要慢上不少。

主要就是眼鏡男的拖累。

但有了方才那麼一出,招財耳青年不敢再對眼鏡男怎麼著。

我也不甚在意。

只要沒偷懶就行。

而後,天色在不知不覺間暗了下來,叢林裡的光線變得昏黑。

“今天到此為止。”我朗聲說道。

說著,我命周軒讓他手底下的人將勞動隊這三十六個男人手中的太平斧收回來,讓他將這些太平斧放回亂石堆羊圈之中後,帶所有人在沙灘上暫作休整。

交代下去後,我騎著大強奔到了司徒凝這邊。

挖鑿出來的溝渠,已經有了一定的長度,中途轉了兩三個彎。

勞動隊的男人們都已經十分疲憊。

“收工吧。”我衝他們喊了一聲。

他們都精神一振。

如此,我帶著他們往沙灘那邊走去。

因為叢林中光線變得昏暗,出沒的毒蛇變得多了許多。

每當一條蛇從身前或者腳邊上躥過,司徒凝都會嚇得連連大叫,不住的往大強身上靠攏。

這惹來了大強的嫌惡。

就這樣,我們在司徒凝那一陣接一陣的驚叫聲中來到了沙灘上。

說起來,今天雖有呼叫其它救生艇,但最終被劃去郵輪那邊的救生艇只有兩艘。

也就是說,原本用來供郵輪與島之間往返的十艘救生艇,還有八艘停在海邊。

這倒是讓我意識到,這十艘救生艇,不能每次都全部划過來,得備上兩艘在郵輪那邊,之後也會出現需要增調救生艇的情況。

見我們過來,正坐在沙灘上歇息的四隊長周軒等人紛紛站起。

順帶一提的是,被打了臀杖的周軒是側躺在沙灘上休息的。

“把鏟子都收了,放回那院子裡頭去。”我衝三隊長莫天志說道。

莫天志立刻吩咐他手底下的人照辦,將三十二把鏟子收到了亂石堆院子裡。

而後,我從大強背上跳下,讓大強自個兒回去,率先登上一艘救生艇。

我自然是還得去郵輪上走一遭,看看郵輪上的情況。

司徒凝與其他人紛紛登上救生艇。

接著,八艘救生艇駛離海岸,花上一會兒功夫後,靠近了郵輪。

第一層船舷與甲板上,都站滿了人。

他們老遠就看到我們從島那邊過來。

“現在大王來了,有人做主了。”

“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他是會維護手底下的人,還是替那個女人出頭。”

“是啊,這真不好說。”

……

聽到這些議論,我心頭一凝。

郵輪上出事了?

帶著這般疑惑,當救生艇抵靠郵輪後,我直接往舷梯上一跳,徑直走了上去。

堵在舷梯上方的人們紛紛退散開去。

接著,一隊長於悍與二隊長穆罕德帶著他們倆手底下的人走了過來。

“見過大王。”兩人一同衝我作揖。

終於是不再對我立正了。

不過,我並不在意這個,盯著他們倆問道:

“郵輪上發生什麼事情了?”

兩人都是一怔,而後都有意無意的瞟向站在他們後面的一位隊員。

這位隊員立刻就一副心虛的樣子低下頭去。

“說話!”我一聲凝喝。

於悍與穆罕德身軀一顫,接著穆罕德作答:

“回……回大王,我……我手底下的一位隊員,跟……跟今天在郵輪上幹活的三個女勞動隊中的一個女人,發生了一點……意外。”

“把話說明白點!”我有點不耐的喝道。

“這……”穆罕德卻又猶豫起來。

“大王,是這樣的!”這時,孫大山這個傢伙從邊上的人群裡頭擠了出來。

我扭頭看向他。

他抬手朝那位隊員一指:

“這傢伙見那個女人還挺漂亮的,就悄悄跟著那個女人,趁邊上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放倒女人,撲了上去……接下來的事情,大王用腳趾頭想也能明白了。”

我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猛地盯住穆罕德:

“是他說的這樣嗎?”

“大王,這……我……”穆罕德還是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

“說實話!”我一聲暴喝。

穆罕德嚇了一大跳,腿一軟,差點跌倒:

“是……是他說的這樣。”

“好,很好,非常好,”我心頭瞬間騰起了一股子怒火:

“還有其他人參與此事嗎?”

“沒……沒有了。”穆罕德忙答道。

“有的大王,”孫大山再次接腔,給出了與他不一樣的答案:

“當時那個女人大聲呼救,許多人聽到動靜,趕了過去,卻被這位穆隊長手底下的四個人攔下了。穆隊長的手下都有斧頭,誰也不敢近身,於是,其他人只能聽著那女人悽慘的叫聲,什麼也不敢去做。”

話落,周圍的許多人都響應起來。

“沒錯,當時我想去解救那個女人,卻是被威脅。”

“我也是。”

“當時我真是肺都要氣炸了。”

……

我臉色越發陰沉:

“穆罕德,這就是你所說的沒有其他人參與?”

穆罕德額頭上一下沁出了冷汗:

“大王,我……我並不十分清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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