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石的主要成分是硝酸鉀。

硝酸鈉,硝酸鈣等等也被稱為硝石。

無論哪種硝石,溶於水時,會吸收大量的熱量,使水的溫度降低,硝石的量足夠,就可以結冰。

具體制冰的方法不難,就是將一個小盆放入一個大盆,先往小盆注水,再往大盆放水,最後不斷的往大盆的水裡頭加入硝石,直到小盆裡頭的水全部結冰為止。

宋朝時期,商業發達,已經採用這種原理製冰來賣了。

這種方法制冰,硝石是可以重複使用的。

硝石溶於水後,就跟鹽溶進水中一樣,並不與水產生任何化學反應。

也就是說,只是以另一種形態存在於水中。

那鹽水可以透過蒸發水,結晶得到鹽,那硝石溶於水後,也可以把水蒸發,結晶得到硝石。

而後,硝石再溶於水,繼續製冰,迴圈使用。

硝石雖然可以用來做火藥,但並不能直接被點燃,要混合木炭,硫磺,然後炒制到一定溫度,冷卻下來後才叫做火藥。

所以,蒸發水得到硝石時,並不用擔心會爆炸。

不過,硝石製冰的理論我很清楚,問題就在於,這島上有沒有硝石。

天然硝石主要存在於鹼土地區的乾燥土壤之中,以及礦壁和洞壁上,是富含硝酸鹽的水常年浸潤生成的。

那種老房子的牆角處會有一些白色粉末,那也是硝。

另外,糞池旁邊,會有大量的硝土,可以用來提煉。

用硝土煉硝,有一種叫做“淋硝”的方法,就算是以我們這種一窮二白的條件也能用得上。

當然了,就目前來說,我還是更傾向於之後去尋找天然硝石。

一旦找到,獲得硝石就省力得多。

而且,也不會想到什麼糞池。

想到這兒,我忽然覺得一個人躺在這兒雖然也算舒適,但還是有那麼點單調。

至於大強,早趴在另一頂遮陽傘下打起了盹兒,跟空氣似的。

或許,下回再過來,得把白曉芳帶上,最不濟把方芳跟於香她們倆帶來,給我捏捏肩,按按腿。

不過,帶她倆過來的話,得駕車。

說起駕車,我是有心讓拉車的七隻狼認一認她們倆,教她們倆駕車,以後掌管車駕的。

只是,她們倆的屁股現在還沒好,駕不了。

先一個人待著吧,難得無所事事。

我叉起雙手枕到腦後,翹起了二郎腿。

就這樣,一個人在這裡躺到太陽下山。

這時,大強睡飽了,站起來,有點誇張的拱起了腰。

這狼跟狗一樣,跟我們人類伸懶腰的方式就不一樣。

“嗷嗚……”它衝我嚎了一聲。

是在它說餓了,快帶它回去吃飯。

吃了睡,睡了吃,也是厲害。

我結束自己的休閒時光,拿上弓箭,騎著它奔了回去。

院裡,一頂新的涼棚搭建完成。

與一號涼棚二號涼棚不一樣,底部沒有鋪圓木,邊緣位置起了六個灶。

那些吃飯就會用到的鍋碗瓢盆啥的也都從洞裡轉移到了裡頭。

算是有個廚房,或者說灶房的模樣了。

至於這院裡其它的灶,全部都被拆掉了。

搭建這灶房涼棚的八個女人現在都坐在二號涼棚底下歇息。

與她們一塊兒歇了下來的,還有燒製陶器的六個女人。

剛才騎著大強進院的時候,那三個燒製陶器的坑都被填上了,這說明燒製陶器的工序都已經完成,只等明天把那三個坑挖開就能知道這事情有沒有成功。

而燒製陶器的事情搞完,白曉芳自然是早就帶著自己的佐官,柳慧與顧心潔回了院。

刑罰司的胡麗三女則是與蘇玉婉一起在擴建出來的院子邊上盯著還在幹活的十二個女人。

見我回來,方芳跟於香又迅速給我倒了杯水過來,並給我擦汗。

然後,她們還想接我的弓箭,替我放到洞裡去。

我沒給,自個兒放回了洞裡,隨即坐到白曉芳身邊,一把攬住她的柳腰,笑著問道:

“明天是不是要把今天結束了工作的十四個女人都分配去建造防蛇圈?”

她眸中頓時浮現出一抹異樣:

“你是不是在外面玩得太舒服了?”

“怎麼了?”我頓生不解。

“昨天才說過人多之後,食物不夠了,要收割觀音菜,開墾新的菜地。”她說道。

我一拍腦門:

“差點給忘了,我也得去打獵。”

“島主。”旁邊,柳慧喊了一聲。

我扭頭看向她。

“打獵這事,不可以讓狼王帶領眾狼去幹嗎?”她問道。

我自封島主,她卻也不隨意的稱呼大強跟它的小弟們了。

雖然不是很貼切,但現在大強的小弟們對於我們而言,算是衛兵。

大強算是將軍。

以狼為兵,以狼王為將。

“就知道有人會問這個事,”我笑了笑,說道:

“按眾狼之前集體進貢的規模來看,確實可以說它們集體進貢一次,就夠我們吃上好些天,但我們都沒想過這背後它們出了多少力,一次兩次的可能沒事,但長此以往,它們會變得很疲憊,而現在,那些控制郵輪的男人們虎視眈眈,眾狼若是疲憊了,就是個巨大的風險。”

“可是,不讓它們打獵,只靠您一個人打獵,想要供應我們這麼多人的吃食的話,不太容易吧?”她眸光閃爍的問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自會讓你們頓頓都能填飽肚子。”我自信的說道。

“島主。”這時,王清語喊了我一聲。

醫藥司兩個醫藥官,此刻吳可馨沒在這院裡,應該是在屋裡照看徐應歡。

王清語則是在這涼棚底下歇涼。

說起來,木屋裡頭還真不比這涼棚底下來的涼快。

“何事?”我問道。

她莫名的俏臉一紅,往洞裡瞟了一眼:

“那個……那鱷魚鞭,鱷魚腎,虎鞭,虎腎,您一直放在洞裡,再不吃的話,怕是……也會壞了。”

我不由一愣:

“多虧你提醒,不然還真給忘了,得抓緊時間吃掉了。”

說著,我看向正帶著謝蘭馨四女在灶臺涼棚底下做起晚飯來的黃雪芹,喊道:

“黃老師,把洞裡那條鱷魚鞭給我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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