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姜明天回應道:

“不過那小子的那隻狼王還沒死,現在帶領群狼跟我們僵持著,而我們快沒子彈了,你快叫上所有弟兄,跟我一起上島,我要把那些狼都宰了。”

“全上島?那郵輪怎麼辦?”那男人愣道。

“先別管這個了,殺狼佔島要緊。”姜明天有些不耐的喊道。

“這……行吧,聽老大的。”那男人想了想,說道。

說著,他招呼另外三個男人去叫其他人了。

救生艇繼續駛向郵輪。

待救生艇完全靠近郵輪,郵輪上,十一個持槍的男人帶著十二個形容枯槁的男人出現,命令這十二個男人把三艘救生艇放到海里。

我有點奇怪。

按胡麗她們所說,控制郵輪的男人是三十六個,一開始被我殺了三個,內訌死了五個,後面交易時又在島上被我殺了兩個,剛才在島上被我殺了十二個,一共死了二十二個。

除去姜明天,郵輪上應該還有他的十三個手下。

可現在,只出現了十一個人。

是因為武器不夠,另外兩個人不來?

之前,胡麗她們也說了,這些人擁有的是十八把手槍,六把步槍,並非是人人都有槍。

姜明天此次帶著十二個人上島,等於是帶去了十三把槍,郵輪上就還剩下十一把槍,只夠十一個人用。

也罷,還有兩個人不出現就不出現吧,反正他們沒槍。

不對!

忽然想起,胡麗她們還說過,之前這些控制郵輪的男人因為女人爆發過沖突,死了兩個……

也就是說,姜明天的手下,就是這十一個了。

理清這一點的同時,十二個形容枯槁的男人已經將三艘救生艇放到了海里。

而後,他們沿著舷梯,一個接一個率先上艇。

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抹獰笑,悄悄將手中的步槍抬出了水面。

很快,十二個形容枯槁的男人都上了救生艇,十一個持槍的男人一絲警惕都沒有,在舷梯上排成一隊,就要上艇。

時候到了……

我立刻瞄準最前面的那個人,扣動扳機。

突突突……

火舌噴射而出。

M1A2突擊步槍射速不低,瞬間讓最前面那人身上炸開數朵鮮血之花。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剩下的十個人都當場愣住。

他們並非是接受過各方面訓練計程車兵,這些天來在郵輪上又過得很舒服。

面對突發情況,他們又如何能夠及時反應。

趁著他們愣神的短暫時刻,我微微抬高槍口,沿著舷梯往上掃去。

突突聲不斷。

舷梯上的他們不但沒有遮擋,還近乎排成一條直線,跟靶子無異。

一個又一個人被射穿了身軀。

但,還剩下最上面四個人的時候,三十發子彈的彈夾被打空了。

這四個人反應過來,立刻舉槍朝我這邊射擊。

我立刻藉助救生艇躲避。

同時,給我划槳的四個男人跳進了海里,另外十二個形容枯槁的男人也在驚慌之下紛紛跳海。

聽著不絕於耳的槍聲,我不慌不亂,一點不可惜的將打空子彈的步槍丟進水裡,取下身上揹著的另一把步槍,藉著救生艇的遮擋,不急不緩的繞過救生艇,來到救生艇右側前端。

探頭一看,那四個人還盯著救生艇尾部。

我直接舉槍。

突突突……

眨眼之間,他們全倒在舷梯上,手中的槍支滑落,咣咣咣的掉進海里。

如此,我奪取郵輪再無阻礙。

所謂兵行詭道,能使計又何必光使蠻力。

就是不知道姜明天這傢伙剛才有沒有被打死。

我攀住救生艇邊緣,輕鬆爬了上去。

卻見他戰戰兢兢的靠著救生艇的邊緣瑟縮在那兒,一副嚇破了膽子的樣子。

“你命還挺大。”我有些異樣的說道。

“你……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做了,可……可以放我一馬的吧?”他顫聲說道。

我咧嘴一笑:“當然。”

說著,我看向海里。

槍聲停止後,十六個男人都停止遊動,從水裡冒出頭來,正看著我這邊。

他們都知道,他們沒這個體力游到島上去,只能等著勝利者來發落。

“你們,都上船。”我衝他們喊道。

他們不敢違抗,紛紛游到舷梯之下,攀上舷梯,往上走去。

被打死的十一個人,他們手中的槍都順著舷梯掉進了海里,所以我並不擔心他們會拿起一把槍朝我射擊。

最後,我看了姜明天,也不擔心他會逃跑,直接把他留在救生艇上,跟在那十六個男人後面沿著舷梯往上走。

就在這時,上方第一層的船舷有六個男人探出身子。

本以為他們是郵輪上被控制的人,但定睛一看,卻又不是很像。

因為,他們的面容雖然也比較消瘦,可對比我前面的這十六個男人,情況要好得多。

而且,他們的手裡都拿著太平斧。

“你……你是誰!”看到舷梯上的屍體,他們都變了臉色。

“我?我是你們面前這座島的主人,現在,也是這艘郵輪的主人。”我凝聲說道。

此言一出,他們全都驚恐的瞪大了眼,然後,竟當著我的面從船舷跳下,噗通噗通的全落進了海里。

我微微一怔。

這是怕我跟姜明天他們是一樣的人,像姜明天他們一樣欺壓他們?

不能啊。

就算我跟姜明天他們一樣,他們連姜明天這些人的欺壓都忍受下來了,會因為不想忍受我的欺壓而跳海?

不解間,他們紛紛從水面冒出了頭,卻也不敢去劃救生艇,直接就往島那邊遊。

“這些混蛋,怕我們找他們算賬!”前頭,一個給我划槳的男人咬牙開口。

“你什麼意思?”我問道。

他看向姜明天:

“這三十多個惡徒其實根本沒法管控我們那麼多人,結果我們之中冒出了一些狗腿子,主動表示可以替他們效勞。”

我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六個人就相當於抗日戰爭中的偽軍。

某種程度上來說,偽軍更招人痛恨。

他們跳海,不是怕我跟姜明天他們一樣,而是怕我跟姜明天他們不一樣。

我跟姜明天他們不一樣的話,郵輪上的其他人之後就有機會找他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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