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與陳明香二女平平靜靜的待上一會兒後,三隊長莫天志就帶人送來了我們的午餐。
出人意料的是,這回來送餐的人裡又有馬尾姑娘溫菲。
說起來,按照安排,十六個女性勞動隊,按照順序,每天三個勞動隊輪流在郵輪上幹活,溫菲應該是昨天干活的三個勞動隊裡的一員,今天她不必幹活,也不用給我送餐。
除此外,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有意,溫菲又如昨天那般,紮起了兩條馬尾。
這讓她比今天在樓梯口撞見她時,多了一抹清純。
而她按照三隊長莫天志的吩咐,與另外兩個來送餐的女人一起將餐盤放到餐桌上,跟著莫天志以及莫天志的兩個手下退出艙室時,還有些流連的望了我一眼。
“大王,這個扎著兩條馬尾的女孩,好像……對您有點意思。”陳明香看出了名堂。
“我也感覺到了,昨晚來送餐的人裡就有她,但她今天不用幹活,更不用來送餐,”聶圓圓跟著說道:
“感覺……她就是專門來看大王一眼的。”
“不能吧,”我有點發愣的說道:
“在這艘郵輪上,所有人都覺得我比較好色,在島上有王妃,還有許多女人,然後,也覺得我在郵輪上還與你們倆有染,也就是說,我在這姑娘眼裡應該是個既好色,身邊又女人無數的傢伙。”
倒也不是真沒感受到這個叫溫菲的馬尾姑娘對我動了心,就是有點不可思議。
原因嘛,就是像我說的這樣。
“這有什麼的,”陳明香不以為意的說道:
“其實,自從那天您在郵輪上將男女人數都清點出來,明確的讓所有人都知道男女比例嚴重失衡之後,女人們就清楚的意識到,以後想要一夫一妻是不可能的。”
“對,”聶圓圓認同的接話:
“基於這種前提,不少女人已經在搶男人了。”
“搶男人?”我不由一愣。
“倒也不是說真的搶,”聶圓圓迅速解釋:
“就是說,多數女人對男人們都很主動,尤其是對您手底下的四位隊長,那些隊員。今天我們倆跟著孫教授盯了莫隊長一上午,好多女人對莫隊長擠眉弄眼的。”
“沒錯,”陳明香點點頭:
“甚至有直接往莫隊長身上撞,往他身上撲的,那樣的主動程度,看得我都心驚肉跳。昨天有隊員對那個女人用強,可能多多少少也是受了這種情況的影響,以為那女人最後會順服,事情鬧不大,但那女人不一樣,導致這位隊員最後栽了。”
“所以啊,”聶圓圓又接過了話茬:
“這扎著馬尾的姑娘對您動心思,再正常不過了,她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當然希望在以後的生活裡頭,有個厲害點的男人。”
聽著她們倆這你一言我一語的,我一愣一愣的。
雖然我早就想到因為男女比例的嚴重失衡,之後得實行一夫多妻,但這兩天卻也沒往這方面去想。
這郵輪上的女人們,卻是比我先一步的採取動作了。
也是。
為了避免一次性全部上島後出現混亂,現在是安排男人們分批上島幹活,女人們則分批在郵輪上幹活,每天就是兩個男勞動隊與三個女勞動隊在忙活,剩下的人都閒著。
現在的生活條件雖然不算多好,但總歸是不用捱餓受渴,閒著的話,這男男女女的腦袋瓜子裡自然就會想很多事情。
由此,我忽然意識到,即便今天我不搞些山羊,野兔野雞啥的來安撫第二治安與刑罰大隊的人,他們多半也不會對我產生什麼異心。
光女人們對他們更加主動這一點,就足夠穩住他們的心了。
除此外,我也意識到司徒凝為什麼那麼容易對我動心。
甚至,我突然有點懷疑馬尾姑娘溫菲今天在樓梯口那裡是故意來撞我的。
但,仔細想想也不可能的。
畢竟,我今天算是悄悄來到郵輪上的,沒有人先一步知道。
想到這,我又想到了今天聽到有隊員與女人在艙室裡那個啥的事情。
當時我還感覺那女人有點隨便,大白天的就……
現在想想,那女人是先下手為強。
思緒紛飛間,我也動了類似的心思。
郵輪上的女人們都覺得之後會一夫多妻,甚至已經提前接受,給自己物色男人了,我是不是也該真正擺脫一夫一妻的桎梏,要……
不行不行。
我猛地甩了甩頭,擁有白曉芳就夠了,真忍不住,跟其他女人曖昧曖昧也就罷了。
“大王,您怎麼……突然晃頭?”見我這般,陳明香與聶圓圓都有點發愣。
“沒什麼,上桌吃飯吧。”我回過神來,收斂思緒,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餐桌邊上坐了下來。
二女紛紛在我身邊落座。
不得不說的是,三隊長莫天志都比於悍這傢伙細緻,順帶送了三把剔骨刀來方便我們吃肉。
不過,還不夠細緻。
因為,這回送來的不是比較大塊的野豬肉了,而是切了塊的野兔跟野雞。
用筷子還比較方便一些。
當然,計較不了那麼多了。
“好吃欸。”吃下一口雞肉後,陳明香驚歎起來。
“這幾天一直吃野豬肉都吃膩了吧?”我笑著問道。
陳明香重重點頭。
“這回能吃到這野兔跟野雞,都是託了大王的福了,”聶圓圓開腔道:
“於隊長與穆隊長帶人把獵物送上郵輪的時候,說您交代過,這野兔跟野雞,只有當官的才能吃,要不是您來了,這野兔跟野雞可送不到我們倆面前來。”
“那也不一定,”我笑道:
“雖然你們倆職務上只是孫教授的吏員,卻是我身邊的女人,說不得兩位隊長會討好你們。”
“那同樣是託了您的福。”聶圓圓笑道。
“覺得好吃就快點吃吧。”我不想繼續在這事上多說,招呼道。
兩女點點頭,埋頭吃了起來。
說起來,雖然我與她們倆並沒有實質性的如何,但佔便宜的事情,曖昧的事情還是有了。
她們倆,都已算是我的身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