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她撇過頭去:
“有什麼可不放心的,不是說我不主動招惹,毒蛇們一般也不會咬我麼?”
說到這兒,她放低了聲音:
“就算真有毒蛇咬我,死就死了,反正,這樣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後面這話幾乎只有她自己能夠聽清。
但,我還是聽清了,心頭泛起了強烈的不解:
“你怎麼突然有輕生的想法了?”
她微微一怔,側過身去,把臉完全的撇了開去:
“我沒有。”
“你說這種話不就是有?”我盯著她說道。
她又不說話了。
我眉頭一皺,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雙肩,將她的身體連帶著她的臉一起轉了過來。
她抬起頭來:“大王,您……”
“說,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直盯著她的雙眼說道。
她一雙美眸微微顫動起來,卻是問道:
“您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呢?”
我頓時一怔。
對啊,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呢?
我跟她,也沒啥特別的關係啊。
要說有點特別的關係,也就是今天心血來潮的佔了她一些便宜。
“怕你影響到其他人。”轉念一想後,我回復了這麼一句。
“影響……其他人?”她俏臉上浮現出迷惑。
“這島上的生活其實還是挺苦的,”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而你平常與其他人一起幹活,如果你這種輕生的念頭被其他人知道,其他人勢必受你影響,到時候這種消極的態度會像瘟疫一樣擴散開去,影響到所有人,這邊的建設工作就勢必受到極大的影響了。”
此言一出,她不由得愣了,接著一雙美眸變得極為晦暗:
“原來,我在您眼裡就像是一個瘟神……”
“嗯?”我眉頭一挑:“我沒有這麼說啊。”
她再次將臉撇向一旁,繼而掙開我抓著她雙肩的雙手,再次撇開臉去:
“我知道了,我會收拾好心情,明天不這麼消極的面對其他人的。”
說罷,她轉過身去,繼續往小河下游走去。
我撓起頭來。
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還真是容易鑽牛角尖啊。
不過,好像我也不該那麼說。
而我自然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這外頭的,便又跟了上去,與她並排而行。
她瞥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
暫時我也沒有再主動去和她搭什麼話。
這個時候,要是又說錯了啥,怕是會讓她的心情更加的不妙。
就這樣,我倆在沉默中走了一會兒。
“話說,”忽然,她主動開了腔:
“您應該在屋裡睡覺的,怎麼會知道我走出院子了?”
“我說我出來上廁所看到的你信不信?”我笑道。
“信。”她回了這麼一個字。
看她興趣缺缺,不想開玩笑的樣子,我一時也不知道還應該說什麼了。
我跟她之間,又沉默下來。
就在這時,我敏銳的注意到河邊上爬上來一條斑紅毒蛇,走在外側的她,就要一腳踩到。
“小心!”我一聲大喊,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拽停。
聽到響動,這條毒蛇哧溜一下躥進了路邊的草叢裡頭。
“你看,要是你一個人,你這一腳就踩上去了。”我衝她說道。
她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話雖這麼說,但要不是您出現,在路上拖延了我一會兒,我也碰不上它吧。”
說完,她把被我握著的手抽了回去,要繼續往前走。
我頓時就惱火起來。
這算是救了她一命,不說個謝字也就算了,還這麼說?
我臉色一沉,再一次抓住她的手,然後猛地一拽,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再度抓住了她的雙肩。
她俏臉微變:“大王,您……”
“你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瞪著她喝道。
她一下被嚇住,一動都不敢動。
“說話!”我沉喝道。
她小嘴一扁,低下頭去:
“還不是因為您。”
“因為我?什麼意思?”我當場懵了。
“您回想一下,今天對我做過什麼事情。”她低聲說道。
我腦中直接浮現出今天佔她便宜的一幕幕:
“原來,你是在怪我今天不該那樣對你?”
“不是。”她猛地抬起頭來。
“那是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覺得,您嫌棄我。”她有些結巴的回應道。
“哈?”我傻了眼了:
“什麼就叫我嫌棄你?”
她眸光一黯:
“您那樣的停了手,不就是表明……您嫌棄我髒麼?”
我不由愣了,繼而是恍然大悟。
敢情我撩撥她一番,在她想跟我發生點啥的時候卻停了手,把她置之不理,給了她這樣一種感覺。
難怪回來的一路上,她的情緒都很低落。
看來,如她這般,在“亞歷山大”號郵輪上有那般經歷的女人,不能隨便撩啊,要撩的話,那就得撩到底。
現在的她們,不怕男人對她們怎麼樣,就怕男人不對她們怎麼樣。
“我說的是對的吧?”見我突然不吭聲了,她一雙美眸越發晦暗。
我回過神來,沒接這話,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她來。
今晚洗過澡後,她換上了一條白色迷你短裙,上身則是粉色的露腰吊帶小背心,肩帶很細,領口也比較開,她那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肢,光滑細嫩的雙肩盡皆展露,更有一條溝壑誘人去探索。
整體看起來是十分的性感動人。
“您……您怎麼突然。”見我這般,她晦暗的眸子微微顫蕩起來。
我稍稍收斂目光,嘴角勾起來一抹壞笑:
“我要是嫌棄你什麼的,一開始就不會那樣對你。”
她美眸一閃:
“您……您說的是真的?”
我放開她的雙肩,一把攬住她的柳腰,將她摟進懷裡:
“真得不能再真了。”
她美眸劇烈顫蕩起來:“那您……唔!”
不等她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直接低頭吻住了她。
她一下瞪大了一雙美眸。
我隨之騰出一隻手,攀到了她身前。
她的身體很快就軟癱下來。
但,一會兒後,我又停下了所有動作。
她有些失神:“大王,您……”
“要是繼續下去,明天不會沒有力氣幹活了吧?我可不會給你放假的。”我壞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