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倆打得火熱的這個當兒,上邊傳來了白曉芳的喊聲:
“楊超,確定下邊的問題了嗎?”
我跟徐應歡一下被驚醒。
徐應歡猛地從我懷裡掙脫出去,十分忙亂的把掛在腰間的裹胸扯了上去。
我則是穩得住,衝上邊喊道:
“沒什麼問題,純粹就是徐應歡這妮子搞錯了,害我白跑一趟。”
“哦,那你上來吧。”白曉芳喊道。
“等會兒吧,上邊太熱,這下邊涼快。”我喊道。
“那我可以讓製冰處的人把做好的冰送下去吧?”白曉芳轉而問道:
“不快點送下去的話,就該化了。”
聽了這話,我不由看向徐應歡。
她一張臉紅得不像話,嬌豔欲滴的。
不過,我也沒法這個時候在這冰窖裡頭真的把她給如何,便衝上邊喊道:
“可以,讓她們送吧。”
“行。”這麼回應一句,白曉芳不再衝這下邊喊話。
徐應歡眸中泛起一絲幽怨。
顯然,她不想有人下來,想繼續單獨跟我待在這兒。
我笑了笑,說道:“這麼看著我幹嘛,真以為咱們倆能在這底下辦事啊?”
她羞赧的撇過頭去:“你別亂說,我才沒這麼想。”
我嘿嘿一笑。
與此同時,上邊傳來一些響動。
接著,製冰處的一個女人抱著一個裡頭結了冰的盆往下走來。
在她的身後,跟著製冰處的另外三個女人。
其中兩個女人一樣的抱著結了冰的盆,最後面的一個女人拿著手電筒。
徐應歡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
我則靜靜的看著。
“啊!”突然,最前面的女人一腳踏空,手中的盆一下脫手飛出,整個人直往這底下栽來。
為了防止地面變得太過泥濘,這冰窖的地面可是鋪了幾層石子的,真要是這麼栽到地上,怕是得傷得不輕。
當然了,即便這地面就是鬆軟的土,我也不會看著這個女人就這麼摔下來。
反應速度遠超常人的我,即刻衝上去,在最後關頭一把攬住這個女人,制止了這出“慘劇”的發生。
但,不等我跟這個女人喘口氣,被她甩飛的盆砸落在階梯上,繼而被反彈,朝我腦袋上砸了過來。
我立刻抱著這女人往邊上一個閃避。
砰……
這個盆盆口朝上的砸落在地,裡頭的冰被震了出來。
這女人瞪大了一雙眼。
我倒是很淡定:“你……咦?”
剛說出一個字,就感覺手感不對,下意識低頭看去。
結果,發現她摔下來的時候,我本來老老實實的雙手,在帶著她閃避的時候,其中一隻挪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居然老是有這種巧合。
“呀!”察覺到我的異樣,這女人立刻就發現了這一點,頓時是一聲驚呼,猛地從我懷裡掙了開去,迅速的雙臂抱胸,一臉的慌亂。
我這才得以仔細打量這個女人。
說她是女人,其實說是姑娘更加確切一點。
因為她看起來才剛剛成年。
不過,雖然是一副剛成年的樣子,身體的發育卻是很好,高挑又凹凸有致的,頗為青春靚麗。
雖然整體姿色比不得徐應歡,但勝在比徐應歡有規模。
徐應歡就差在這一點上了。
“蔣梨,你沒事吧?”徐應歡迅速的湊到了她身邊,關切的詢問。
雖然徐應歡手裡有手電筒照明,但光線總體還是很暗,她顯然是沒看到我與蔣梨之間最後的情況。
不然,她不會是這種反應。
問話間,製冰處的另外三個女人都迅速走了下來,繼而都湊了過去。
“你怎麼樣?”
“沒傷到吧?”
……
對蔣梨都挺關切。
蔣梨有些羞赧的看我一眼,微微低下頭去:
“我……我沒事,多……多虧了大王。”
“呼……”徐應歡四女頓時都鬆了口氣。
接著拿著與徐應歡一樣拿著手電筒的那個女人笑著衝我開口:
“我以為蔣梨鐵定是要一頭栽到地上了,沒想到大王的反應這麼快。”
“是啊,還避開了砸下來的盆,這反應快得不像話。”另一個女人附和道。
一說到盆,蔣梨面色一變,猛地看向從盆裡被震出,此刻躺在地上的那塊冰:
“這冰……好髒了,怎麼辦呀。”
徐應歡四女都是一愣。
“沒事,一塊冰而已。”我不在意的說道。
說著,我露出一抹笑容,衝蔣梨說道:
“話說,你們製冰以及平常取冰,管理冰窖的時候,沒有偷偷用冰吧?”
現在冰還只有官吏能享用,而且也是嚴格限量。
聽到我這話,蔣梨一怔,接著就慌了起來:
“大王,我……我們沒有的,我們發誓!”
我有點傻眼。
我說這話,並不是真的有這個懷疑,只是看她因為損失了一塊冰而挺緊張,想跟她開個玩笑放鬆一下,結果她居然是這種反應。
還跟我發誓……
看來是個很膽小的姑娘。
白曉芳選人有一套。
膽小的話,就不敢偷偷用冰了。
“你怕什麼呀,大王是跟你開玩笑呢。”不等我給出回應,徐應歡衝蔣梨說道。
“啊?”蔣梨又是一怔,緊接著就漲紅了臉,有點尷尬的說道:
“我……我不知道。”
徐應歡跟另外三女頓時失笑。
我也是覺得好笑,衝蔣梨說道:
“沒事的話,把盆撿起來吧。”
“那這塊冰……”蔣梨有些遲疑。
“不能用了,就讓它自個兒在地上化著吧。”我笑道。
“咯咯……大王這話說的,好像這塊冰是個活物。”拿著手電筒的女人嬌笑說道。
也是個挺漂亮豐滿的女人,二十六七歲,這一笑,身上就一抖一抖的。
我上下打量她兩眼,問道:
“你是製冰處的佐官?”
她正色起來:“是的,我叫夏寧燕。”
又是一個姓夏的。
“是跟端木晴雪她們一起直接被我帶上島的?”我轉而問道。
她微微一怔,然後點了點頭:
“對。”
我就說她這張臉比較陌生,然後看我的眼神裡總是有一種崇敬。
我沒再問她什麼,衝另外兩個還端著盆的女人說道:
“把冰放好吧。”
兩女反應過來,立刻把各自盆裡的冰卸了出來。
蔣梨則是迅速的把地上的盆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