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衝她點點頭。
“這……他們會不會有意見啊?”她進一步壓低聲音問道。
“無妨,”我不在意的說道:
“之前讓他們一批一批的輪流上島幹活,幹一天休息幾天的,純粹是考慮到他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又怕全部上島難以管控,現在卻是不一樣了,他們的身體早都恢復過來了,而且都上島幹過活,適應了島上的工作,對於在島上的管控也有了一定的服從,早該讓他們全部上島幹活,加快整體的建設速度了。”
“這……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按您說的,今天把規劃弄好,明天動工。”她想了想,說道。
我輕輕點頭,沒有再與她多說什麼,站起身來,走到了蘭藍她們面前。
她們紛紛站起。
“感覺如何?”我笑著問道。
她們都低下頭去,默不吭聲。
她們的感覺自然是不好。
“這邊的伙食雖然不比王都那邊,但也不能浪費啊,給你們多少,你們就得吃多少,別到時候藉口沒吃飽,沒力氣幹活,在這邊偷懶。”我轉而說道。
她們還是不吭聲。
我笑著走了開去,招呼四個送女性勞動隊的人上島送餐的第二治安與刑罰大隊的隊員跟著我來到沙灘上,繼而隨我登上一艘救生艇,划槳把我往郵輪那邊送去。
這花了一些功夫。
抵靠郵輪的時候,第一層船舷與甲板上,站了許多人。
一隊長於悍,二隊長穆罕德,孫大山,陳明香,聶圓圓都赫然在列。
我跳上舷梯,直接走了上去,笑著衝孫大山他們說道:
“這麼毒辣的太陽,你們都出來幹嘛?”
“您可有段時間沒到郵輪上來了,有人看到您後,將這個訊息一傳開,我們這些人就自發的出來迎接您了。”孫大山笑著說道。
我開始掃視人群,發現出來迎接我的平民多是女人,男人看不到幾個。
也就是說,我在女人之中比較得民心。
挺正常的,郵輪上的女人們可比男人們輕鬆。
“都散了吧,太曬了。”我朗聲喊道。
人群隨之散開,前往郵輪上各個相對陰涼些的地方。
我也帶著孫大山等人朝郵輪內部走去。
“您今兒怎麼突然上島了。”孫大山問道。
“上來看看,沒什麼情況吧?”我說道。
“您忘了這些天我上過幾次島?要是有情況,我早就跟您說了,”孫大山笑道:
“一切都挺平常的。”
說話間,前頭一間開著門的艙室裡頭突然走出一個女人,卻是一副頭暈目眩的樣子,用手撫著額頭,跌跌撞撞的往我懷裡撞來。
我下意識的頓住腳步,將她攙住。
“你搞什麼?”二隊長穆罕德立刻罵了起來:
“差點撞到大王知不知道?”
這女人反應過來,面色一變。
與此同時,我覺得這女人有幾分面熟。
稍一回想,就想起她是我奪取郵輪的第一天就被人挾持過的夏冰語的母親。
現在的她,與第一次見她時完全不一樣了。
第一次見她時,她憔悴枯瘦,虛弱不堪,看起來很老。
現在,她的面板都重新充盈起來,也沒有了那種憔悴與虛弱,年輕了許多。
乍看之下,四十多歲的她看起來像是三十出頭,五官如夏冰語一般的標緻,面板白皙有一定的光澤,身材也沒有中年女人的那種發福,卻比夏冰語這樣的小姑娘更加的豐腴成熟。
之前郵輪上的男人們議論過,這女人因為躲避喪屍病毒,與夏冰語登上這“亞歷山大”號郵輪之初,是個面板狀態像是二十多歲小姑娘的貴婦,現在看來所言非虛。
“大王,我……我不知道您過來。”她有些恐慌的衝我說道。
“沒事,”我不在意的說道:
“看你這個樣子,是身體不太舒服?”
她稍稍低下頭去:
“是……是有些不舒服。”
我抬手往她額頭上一探。
她頓時一怔。
於悍他們也都有些訝異。
“挺燙的,”我說道:
“你發燒了。”
“是……是有一點。”這女人低聲說道。
“那可不是一點,是高燒。”我說道。
她不吭聲了。
我扭頭看向於悍:
“找兩個人,帶她去看醫生。”
於悍立刻找了兩個人帶她離去。
孫大山湊上前來,看著這女人的背影,帶著一絲猥瑣衝我笑道:
“大王不會是看上這女人了吧?”
“少扯!”我眉頭一挑,斥道。
“我哪裡扯了,雖說這女人上了年紀了吧,但以前應該很富裕,保養得特別好,”他笑著說道:
“那腰,那臀,那腿,還有那……咳咳,都挺夠味的。”
我的眼神異樣起來:
“你這評頭論足的,看來這些天你沒少在郵輪上勾搭女人啊。”
“不不不,我上年紀了,而且我向來對女人不感興趣,”他連連擺手道:
“這麼多天以來,我就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的手指頭。”
“我能信你?”我斥道。
“信不信這都是事實呀,”他說道:
“另外,別往我身上扯啊,還是說回這個女人吧。”
“還有什麼好說的,人家的女兒都成年了。”我沒好氣的說道。
他不由一愣:“敢情您認識她?”
“認識,她女兒早前就被我換上島了。”我直言說道。
“哦,我倒也聽她說了她女兒被換上島這件事。”他說道。
“嗯?你也認識她?”我頓時意外。
“跟她聊過幾次天。”他說道。
“只是聊天嗎?”我懷疑起來。
“哎呀,我都說了我不好女色的嘛,您這想到哪裡去了,”他立刻說道:
“再說了,我要是與她怎麼著過,還敢把她往您這邊推?我活膩了喔。”
“權且相信你了。”我說道。
說著,我帶著他與於悍等人繼續往前走。
雖然是因為顧心潔才到郵輪上來,孫大山這傢伙也說郵輪上沒什麼情況,但來郵輪上一回,我總得走動走動,自己檢視檢視。
孫大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貼在我身旁:
“說起這個女人啊,那真讓人心疼呢。”
“心疼?此話何解?”我隨口問道。
“鬱鬱寡歡的,除了做她該做的活兒,就不與其他人接觸,天天想她女兒。”孫大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