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在心裡給我自個兒釀的這個酒取了個名字,半神酒。
然後,將所有未喝過酒的普通狼都召集起來,命它們全都喝下了這半神酒。
一千多隻狼,消耗了一半的半神酒,也就是一百升左右。
集體得到了增強……
可以說,現在的這一千隻狼,可以頂得上之前的四千只。
它們看起來也都聰明瞭一些,更能聽懂我直接發出的命令了。
這讓我覺得耗費那麼大的功夫去找草藥,釀酒,沒有白費。
之後,若那八個部族再來進犯,即便已經沒有槍械可用,我也有再次戰勝他們的底氣了。
而出乎預料的是,此後一連半個月,也沒有那八個部族再來進犯的跡象。
過去這麼久了,他們不可能還不知道他們再次組建的聯軍又被擊垮了。
按理說,視我為惡魔的他們,應該再次組建聯軍來對付我。
除非,他們被打怕了。
想想也是,兩次組建聯軍,兩次失敗,折損四千兵力,等於是八個部族一半的力量。
這麼大的折損,他們又怎麼還會認為剩下的一半力量能夠除掉我?
只能是對我置之不理了,甚至現在在防著我去打他們都說不定。
畢竟,我若是去攻打其中某一個部族,沒有誰扛得住啊。
不過,我並沒有這種念頭。
因為,我有點擔心那兩個最大的大部族。
這八個部族,也有可能是在向這兩個大部族求援,只不過現在還在接洽之中。
畢竟,這兩個大部族是敵對的,沒那麼容易擰成一股繩。
出於這種種考慮,在這半個月的後面幾天裡,我加強了防備。
而除了八個部族沒有再來進犯,我沒有再次進行戰爭之外,這半個月裡,沙城與王都的擴建都已經完成。
是得益於勞動力充足。
當然了,所謂擴建,都只是以原城牆為基礎,向外延申百來米,建起另一道城牆,形成一個外城。
外城主要是用來安置那些土著奴隸的,各類設施都要簡陋一些,建設難度比較小。
除此外,最後俘虜的那一千土著青壯都已經被戴上了腳鐐,手銬。
他們當中有些人因為傷勢過重,在這些天裡丟了性命,其他人的傷勢則都已經沒大礙。
現在也都是勞動力。
炸藥與手雷容器的生產,在儲備了三千枚手雷,一百二十小桶炸藥後停止了。
畢竟,鐵的來源是“亞歷山大”號郵輪,並非無限,是要省著點的。
最後,在這半個月的後面幾天裡,我讓白曉芳以及與我關係親密的司徒凝,鄭玉香,蕭玉琴,王清語,吳可馨,柳慧,方芳,於香,白曉潔……等等幾十個女人都喝下了我釀出來的半神酒。
甚至也給顧心潔還有蘇玉婉喝了,娜拉與瓦吉塔也喝了。
如神酒一般,半神酒在人身上的體現與在狼身上的體現有點不一樣。
沒有讓人變得強壯,只是讓她們的力氣變大了一些,體力好了一些,反應速度快了一些,也有了一點點的夜視能力。
還有一點比較出奇的是,半神酒在改善容顏方面比神酒的效果好很多。
她們的面板,一個個都變白了一些不說,還變得水潤潤的,甚至,比較平胸的,那規模有所增長……
最明顯的就是瓦吉塔,她本來是個徹頭徹尾的平板身材,喝下半神酒幾天後,胸前有所凸顯了……
然後,她的體臭特徵也得到了改善。
這讓我感覺,這最初版本的神酒可能一不小心就側重到給女人改善容顏方面去了。
至於我自己,除了一開始嚐了一點,倒是沒有喝,也沒有給其他喝過神酒的人或者狼喝。
這半神酒的效果畢竟是比神酒差了許多,可能會起某種衝突也說不定。
除此外,我自然是讓喝過半神酒的人對此保密,不準任何人透露出去半個字。
這天,我騎著大強,獨自來到了擴建後的沙城之外。
農業耕作區中,許多的禿奴族婦孺在那兒勞作,一群來自“亞歷山大”號郵輪的現代男女只是在一旁盯著,指導著。
這島上的土著語言,自然也是傳開了。
承包制也得到了確立。
這農業耕作區,大部分都是承包出去了,只有甘蔗的耕種沒承包出去。
因為,我用蔗糖跟硝酸鉀製作炸藥的事情也已經傳開了,甘蔗的耕種若是承包出去,容易出問題。
或許會有人偷偷製作炸藥都說不定。
基於這一點,不但甘蔗的耕種依舊歸於農業處,甘蔗與蔗糖的分配在兩城都是嚴格管控。
而那些承包出去的土地,則是由承包人自行招工進行耕種或者向奴隸處租賃奴隸進行耕種。
基本是租賃奴隸進行耕種了。
這是要向勞務司付費的,費用就是生產出來的農產品。
除此外,還要交費承包土地的費用,以及土地稅。
這承包土地的費用以及土地稅便是被我用來支撐公共消耗。
看上兩眼後,我便進入沙城,在官署裡頭找到了孫大山這小老兒。
他悠閒的坐在一把躺椅上,閉著眼睛晃晃悠悠的吹著風扇。
腳鐐與手銬的生產完成,手雷容器的生產停止後,身為監察史的他也就閒了下來。
身為他屬下吏員的陳明香跟聶圓圓這會兒也沒跟他在一塊兒,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多半是去玩了。
“咳咳……”我乾咳兩聲。
孫大山猛然睜開雙眼,見來人是我,神色一緊,立刻站起,躬身行禮:
“大王來了,屬下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這些天來,隨著我的幾場對外作戰,狼群數量的擴增,帶回數千奴隸,我這王威是越來越盛了,或者說,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了,不知不覺間就會給人一種壓力,這小老兒每次見了我都比以前緊張。
我沒與他計較,直言說道:
“這回過來,是想讓你打造一批鎧甲。”
他頓時一怔:
“鎧甲?給誰用的?”
“當然是我麾下狼軍。”我說道。
他面色一變:“又有敵人來犯?”
“暫時沒有,”我說道:
“但得先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