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們五人一同來到了樹林之中。

只一眼,我們就看到了昨晚死去的那頭狼。

它的身體被我們削出來的尖長樹枝穿透,靜靜的躺在坑底。

看坑中那些已經凝固的血液痕跡,它在掉進去後明顯想要爬出來,但終究是受傷太重。

“還以為可以撿來吃,結果這才一晚上,就有那麼多蚊蟲爬到它身上。”蘇玉婉輕輕掩著口鼻說道。

“只能埋了。”

我說上一句,直接動手往坑裡推土,很快就將狼屍埋了個嚴實。

接著,我們一起動手,重新補了這樣一個陷阱。

“好了,回去吧。”蘇玉婉招呼一聲。

吳可馨三女即刻往回走。

我就要跟上,卻是忽然被蘇玉婉拉住。

我立刻抽手,退後一步,壓低聲音輕斥:“你這是幹嘛?”

她看向吳可馨三女,見三女沒有關注我們,扭過頭來,皺起了黛眉:

“你怎麼回事?昨天晚上對我的態度就變得不太一樣,現在更過分,碰都碰不得了。”

“你就說有什麼事吧。”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就是這件事。”她說道。

“那我希望你以後自重。”我說道。

“什麼?”她一下挑起了眉頭。

我不再理會,轉身就走。

她咬著牙跟上來,那眼神簡直要把我刮死,直到與吳可馨她們一起來到海邊清洗才收斂。

清洗之後,我們回到駐地,將裝備整頓一番,走上一個多小時,來到了那個淺水灣。

“天哪,這裡的魚也太多了吧!”吳可馨一臉驚歎。

站在腳下這礁石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水中那成群結隊的魚兒。

不止有銀鱈魚,還有許多種叫不出名字來的海魚,光看著就想流口水。

因為蘇玉婉設下的只晚上吃一頓的規矩,昨天早上我們還有采來的漿果可以吃,今早卻是連漿果都沒有了。

昨晚上因為狼群折騰那麼一通,我們現在都餓得前胸貼後背。

“楊超,你叉魚的技術如何?”白曉芳問道。

我們就是過來叉魚,敲海蠣子的。

“沒叉過,說不準啊。”我回應道。

“那就先試試吧。”她笑道。

我點點頭,並不磨蹭,解下揹包,放下指南針,水手刀,太平斧,脫下鞋子,從她手中接過一杆木叉,滑下礁石,選了個魚多的位置,緩緩地淌進了水中。

動作雖輕,卻還是一下子將大多數魚給驚走,只留下一小部分反應相對遲鈍的。

我有點貪心,選擇了其中一條最大的,舉起手中的木叉,一點點的靠近。

它絲毫沒察覺到危機,浮在原地沒有動。

待距離拉近,我使足力氣,猛地將木叉叉下。

結果,木叉從它尾巴上滑過,一下將它驚走。

“哎呀,就差一點點!”在礁石上看著的白曉芳發出惋惜。

我有點傻眼。

明明瞄準了,動作也夠快,怎麼會沒叉中?

“楊超哥,別灰心,再來。”吳可馨鼓勵道。

我當即另選目標,還是比較大的一條,卻還沒真的靠近就被驚走。

接下來的幾條,都是如此。

總算理解為什麼蘇玉婉她們三個前天在這裡折騰幾個小時才叉到兩條。

“唉,比想象中要難呢,”吳可馨嘆息一聲:

“一起吧,人多力量大。”

她們四個紛紛下水,各選位置叉魚,卻是與我一樣,折騰半天也沒叉到任何一條,不是被直接驚走就是明明瞄準了卻叉不中。

我這邊也依舊如此。

這讓我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對了,是光的折射!

因為這個,我以為瞄準了魚,可實際上魚是在我所瞄準的偏下一點的位置。

“楊超哥,你別放棄啊,我好想吃魚的。”見我停下,吳可馨以為我灰心,又喊了起來。

“沒放棄,這就繼續。”

我咧嘴一笑,揚起木叉,重新尋找目標。

就在這時,顧心潔小心的追著一條緩慢遊動的魚來到了我的邊上。

我怕將這魚驚走,不敢動彈。

下一刻,顧心潔卯足了力氣,猛叉而下。

居然正中目標。

“我叉中了!”

她立刻就激動得蹦了起來,卻在雙腳重新落水的瞬間踩在一塊圓石的邊緣,陡然一滑,身體頃刻間失去平衡,一聲驚叫就往水裡撲去。

電光火石間,我將木叉往水裡一丟,一把將她攬住:

“你沒……”

話說到一半,我突然的就感覺左手的觸感極軟,繼而就發現是按在不該按的地方,心頭一跳。

“啊!”同時間,她也發現這一點,迅速掙開我,抱胸後退。

“心潔姐,你受傷了嗎?”吳可馨不明所以,關切詢問。

她所在的位置,根本看不到剛才的情況。

蘇玉婉與白曉芳卻是都看得到,神情都變得有些古怪。

“沒……沒受傷。”顧心潔慌忙作答,然後一把抓起剛剛被她丟到水中的木叉:

“快看,我叉到魚了!”

“太好了,心潔姐,你真厲害!”吳可馨的關注點直接轉移。

“嘿嘿,運氣比較好。”顧心潔得意一笑,轉身走向岸邊,要把魚放進帶來的陶罐裡頭。

這樣子,彷彿已經撇開了剛剛那一幕意外。

但,她那偷偷斜睨向我的眼神,代表並不是那麼回事。

“好了,繼續吧,我們今天必須要有比上回多的收穫。”蘇玉婉不想過多糾結這回事,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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