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弟子裡也有學醫的,只是醫術才學了一些基本的常識,見梁草給兩人的傷處紮上銀針,才將兩人抱著跟上村長。

梁草將這支隊伍裡的醫徒叫到床邊,邊給兩人治療,邊講解,甚至還附帶一些相關的病例。

“這塊木條已經腐蝕,雖然插進胸部的肉層並沒有多深,但是裡面的碎屑清理卻一定要細心,如果沒有清理乾淨很有可能會讓傷口化膿,發炎,你們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千萬不能只圖快。”

“閣主,如果像這次只能在這種情況下做手術,我們怎麼確定傷口是不是清理乾淨了?”

“單靠肉眼自然是確定不了,所以,讓病人脫險之後,第一時間還是要送去醫院,再如,那個傷了大腿動脈的病人,以你們的能力很難將血管縫合起來,不過,透過醫院的儀器就能做到,這些都是費神的精細工作,你們一定要有耐心。”

“閣主,我們懂啦。”

當然,梁草是用不著那些儀器,她的神識比儀器更準確,兩個人的手術一直忙到半夜三更,村長媳婦坐在一邊打瞌睡,聽到房門開啟,趕緊站起來。

“神醫,在旁邊給您安排了房間。”

“謝謝嬸子,你也早點去休息。”

婦人一臉憨笑,沒想到這個漂亮的神醫那麼平易近人。

第二天,這隊的人繼續前行,田東莉一直等到梁草醒來,“草兒妹妹,餓了吧?吃點東西。”

梁草睡眼惺忪地坐下來,在這種陌生的地方自然睡不好,看到一桌子的粗茶淡飯,梁草也沒有嫌棄。

梁草叮囑道:“還有幾天開學,你們按時回去。”

“雪災算是過去啦,不過,你說的禽流感現象已經出現,我們一路走過的時候,也有跟當地的村民宣傳保護措施。”

“嗯,你們做得很好,至於他們信不信就不是我們管的事情了。”

“那兩人是村裡的孤兒,他們那些堂叔伯太可恥啦,竟然讓這兩個孩子獨自生活,兩人靠大家救濟長大,這次也是雪太厚,那間屋頂才塌下去,早上,村長讓村民將兩人送去鎮上的醫院,可是他們那些親戚硬是沒有人願意出藥費。”

“那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村長找村民湊了些,硬要他們堂叔伯湊了些,我們也湊了些。”

這個村子的人一看就不富裕,梁草朝周圍看了看,讓田東莉將村長叫進來。

村長顫巍巍地走進來,實在是梁草氣勢懾人,以為是哪裡得罪眼前的神醫。

梁草作了一個請的姿勢,“村長,無需緊張,我看這裡山清水秀,很適合藥材生長,但看你們的生活很是窘迫,不如,你帶領村民挖藥材或是種藥材,到時候我會派人過來收購。”

村長激動地看著梁草,接著又耷拉著腦袋,“神醫,我們沒幾人懂藥材,這裡偏僻,離最近的學堂都有五十六里,所以也沒有多少人識字,這可如何是好?”

“附近有多少個這樣的村子?”

“這片山腳下的村子基本上都是這種情況,有的村子離鎮上更遠,甚至都無法通車。”

“我看周圍的田地荒廢不少,你們為何不將幾個村子組建在一起,這樣住在一起更方便發展經濟。”

“唉,一般一個村子是一種姓氏,以前都是靠這樣抱團才能活下來,這麼多年下來也就已經習慣了,如果搬到一起,誰也不願意去別人的地盤。”

“你們這種問題存在的時間太長,我也不好勉強你們,如果你們願意幫我們種藥材,我可以幫你們在這裡建學校,所以你們自行商量,商量好了再跟我聯絡,我會派專人過來洽談。”

“謝謝神醫,我會跟他們討論的。”

這片山脈的靈氣都比其他地方要濃郁,所以,梁草對這裡很看好。

梁草讓田東莉繼續去歷練,她獨自在這片山脈上方飛行,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傳來朱勝康乾啞的聲音,“閣主,我這邊需要你來一趟。”

“怎麼才一天時間,你的聲音都變了?”

“我好像感冒了,吃了藥也沒什麼效果。”

“這怎麼可能?以你的身體素質,就算感冒,一天也不可能這麼嚴重,是如何感冒的?”

“昨天中午我們來到一個村子,正在跟當地村民宣傳禽流感的防護措施,突然聽到求救聲,是一個小姑娘掉到河裡了,但是當地村民沒有人一個人敢下去救人,我就想著我的水性還可以,雖然現在天氣冷了些,但我想也不是太大問題,我就下去撈那個小姑娘,結果發現水裡有個東西在拉扯我的雙腿,我當時以為是小姑娘在掙扎,沒當回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游到岸邊,其他師弟幾人將我們拉上去,我當時沒在意,現在想想,發現不對勁,就算是雪融後的江水,也不應該這麼冷才對,還有,那個拉扯我腳裸的東西總感覺不對勁。”

“你把手機定位開啟,我馬上過去。”

梁草趕到朱勝康身邊時,也就過了半個小時,突然出現的梁草,還嚇了朱勝康一跳。

“閣主,你那麼快就來了?”

梁草還沒有說話,小花就在空中飛舞,“主人,他身上進了陰煞之氣,難怪這麼嚴重。”

梁草走過去摸向朱勝康的額頭,小花也將大爪子敷在他腦袋上,將他身體內的陰煞之氣全部吸進肚子。

朱勝康一臉欣喜,“閣主,你真厲害,你摸一下我的額頭,我感覺感冒就好啦。”

“就算好啦,也要多休息一下,我讓其他人帶我去那個小姑娘家看看。”

陪護朱勝康的師弟吳有成請纓道:“閣主,我知道她住哪裡,我帶你去。”

梁草來到小姑娘家的時候,她正在房間睡覺,她的父母是一對憨厚的農家人,聽說有神醫過來,立即笑臉相迎。

“神醫,我家三丫吃過藥,可是還在發燒,村醫也沒辦法了,都已經蓋兩張被子,求您救救她。”

“你們放心,我能治好她。”

這個小姑娘的症狀跟朱勝康是一樣的,所以很容易解決,梁草對那個江邊有了興趣,打發身邊的人,朝落水的地方走去。

這條江只是長江的一條支流,聽說,以前因為戰亂,饑荒,沿岸不少百姓選在這裡定居,江邊修了層層堤壩,附近的村民都選擇在江邊洗衣物,夏天也有不少人這裡玩水。

“哇,主人,這裡好重的陰煞之氣。”

“可看出那些陰煞之氣從哪裡冒出來的?”

“當然啦,主人,哪些東西怎麼可能能逃過本神獸的法眼,就是那江邊的柳樹。”

“不是說建國後植物動物不能成精嗎?這棵柳樹是怎麼回事?”

“這棵柳樹有幾百年樹齡,本就是極陰之物,吸收了不少在水裡的陰靈,所以,就算不能成精,也生出了食人魂魄的意識,估計拉扯他腳裸的東西便是柳樹的根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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