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丹想到這裡,小臉更紅了,立即將小腳縮了回去,連忙解釋道:“已經不痛了。”

田華勇也站起身來,“那我回去了,明天我再來幫你擦藥。”

“回去小心些,夜晚風涼,別感冒了。”

“我身子好著呢,沒事,也不遠。”

看到面前魁梧的身體,想到剛才撲到他懷裡的情景,柳丹整顆芳心亂跳,沒過腦地說道:“是挺結實的。”

田華勇也想到了剛才懷裡的嬌軟,趕忙往外走,“晚上關好門,早點睡。”

柳丹連忙將人叫住,“華勇哥,我還不知道你的手機號碼呢?”

田華勇只好倒回來,拿出手機,“報一下你的號碼,我打給你。”

柳丹十分開心地將自己號碼說了,還不忘交待,“等會到家後給我打電話。”

田華勇趕忙跑了,柳丹眉飛色舞地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傻笑了兩聲又來回滾了兩圈。

一會兒之後,柳丹便收到了一條簡訊:“我已經到家了,晚安。”

田華勇將手機揣進兜裡,趕忙進了屋,一家人正用調侃的目光看向他。

田大勇直接靈魂提問:“剛才還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怎麼還呆了那麼長時間才回來?不是太久沒回家迷路了吧?”

譚茶花拍了田大勇的腦袋,“你怎麼當大哥的?老四啊,你跟大夥說句真心話,你咋想的啊?”

幾雙眼睛都朝他看了過來,田華勇作投降狀,“我說你們是多不待見我啊,我才回來,就巴不得將我甩掉,你們也知道我的條件,我就一個小混混,人家可是吃國家糧的好姑娘,有大好的前程,你們覺得我配得上她嗎?”

譚茶花和田家福不吭聲了,畢竟他們有著老一輩根深蒂固的思想,覺得田華勇說得沒錯。

田大勇覺得自家現在也不是太差,如果喜歡還是可以爭取一下的。

田晴卻認為喜歡才最重要,語重心長道:“小弟,你喜歡最重要,其他的是次要的。”

喬彬也附合道:“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是要跟你過一輩子的人,我們的意見不重要。”

田志勇拍了拍田華勇的肩膀,安慰道:“你跟大夥透個心底話,喜不喜歡人家姑娘?人家姑娘為了你,可是付出不少,如果你不喜歡,就早點說清楚,不要浪費人家的時間,在這裡呆太長時間,會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

田華勇解釋道:“我剛才已經勸過她了,可她不聽啊,我又有什麼辦法?”

谷喜梅咯咯笑道:“小弟啊,做嫂子的說句實在話,這姑娘看著還不錯,如果你真不是討厭她,不妨與她處處,如今咱們家託草兒的福,也不算太差,你也不用自卑,你年紀不小了,爸媽為了你的事可是沒少操心,而且啊,很多人等著你回來呢,沒有她還有大把人來鬧。”

譚茶花也咐合道:“剛才你在工地也看到了,大把人想把閨女介紹給你,我每天都被那些人煩死了,這姑娘瞧著不錯,而且是草兒認可的,所以我們都沒有意見,主要還是得你喜歡。”

田家福也跟著勸道:“人家清清白白的一個大姑娘,為了你可是什麼臉面都不顧了,如果你還這般態度不明,就算是吊著人家了,咱們家可不興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人家姑娘都那麼敢追求自己的幸福,你一個大男人磨磨嘰嘰的像什麼話?”

田家福的話猶如當頭一棒,“是啊,人家小姑娘都勇於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一個大男人矯情個什麼勁?”

“既然你們看好她,而我也沒有喜歡的人,接觸下來,我也不討厭她,要不你們就訂下這門親事吧?”

譚茶花高興地拍手,“老四啊,相信草兒的眼光,她不會害你的。”

梁草正在修煉,突然打了幾個噴嚏,如果讓梁草知道這些人現在這麼談論她,她一定會說你們想多了。

梁草派人調查過柳丹的家人,和柳丹的一些事情,覺得這個姑娘還算可以吧,就算將來成了三舅媽也還行。

梁草最是怕那些極品親戚,也不想家裡突然來個攪屎棍,這影響她當鹹魚的生活啊。

左良也被梁草的噴嚏驚醒,擔憂地問道:“草兒,你不是著涼了吧?”

今天兩人趴在草叢裡盯梢,的確是挺累人的。

自從出來歷練之後,左良就放飛自我了,每天都是開一間雙床間,要求跟梁草同住。

梁草都懶得跟他計較了,反正兩人還小,就算住在一起,也起不了什麼心思,就隨他了。

兩人來到這個小鎮上,主要是收集藥草種子,如果碰到什麼不平的事情,順手解決一下。

明年開春,可是需要大量的藥草種子,為將來辦製藥廠作打算。

兩人走訪了周邊幾個大鎮和縣城,倒是買到不少,眼看快要過年了,兩人就從另一個方向往回趕。

明天便會途經安縣,梁草就想著順道去梁家走一次。

第二天,左良便跟著梁草再次登門梁家主宅,馬素霞看到梁草,先是訝異了一下,連忙開門讓兩人進來。

“小草?這大冷的天,怎麼獨自來這裡了?你家人知道嗎?”

梁草指了指身邊的左良,“大奶奶,是這樣的,他想找大爺爺問點事,他在家嗎?”

“哦,在呢?快進來,外面這麼冷,你們兩個也真是的,也不找個大人一起過來,這萬一碰到壞人怎麼才好?”

朝著裡屋喊道:“當家的,老四家的小草找你。”

梁洪國的背有些佝僂,手上拿著一根菸杆,標準的安縣老男人標配,看到梁草身邊的左良,打量了一番。

“這位俊俏的後生是誰家的娃啊?”

“當家的,小草說這個少年找你有事,快將人領到裡屋去,屋裡暖和。”

“小草啊,快將人帶進來,這大冷的天,外面滑著呢,也不怕凍著。”

寒風刺骨,這兩天陰沉沉的,這大雪就是下不來。

馬素霞沏了三杯茶過來,還端著一盆瓜子花生糖果,“你們邊吃邊聊,我做飯去,中午一定得吃了飯才走。”

梁草連忙擺手,“我們問點事情就走,不用那麼麻煩了。”

“不行,要的,要的,這都到家裡了,怎麼能餓著肚子走?當家的,你們聊著,我去做飯。”

梁草將主場交給了左良,由她來問會引起梁家人懷疑的,左良是最好的人選。

左良直接開口問道:“大爺爺,我叫左良,我們今天來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還希望你能如實相告。”

梁洪國抽噠了一口,“你這娃子,那麼客氣幹啥,想問什麼事啊?”

左良指了指梁草道:“前些天我在小草那兒看到一個東西,就是那個綠色的簪子,小草說那東西是你家過世的父親留下來的,你能跟我說說它的事情嗎?”

梁洪國吐了一口煙,哦了一聲,“你說那個東西啊,我媽說那是我爸送給她的訂情信物,一直是我媽收著的,原先是黃色的,後來我媽經常撫摸,就不知道怎麼的變成綠色了,誰也不想頭上戴綠吧,所以也沒有誰跟我媽要,一直就由她收著了,你也知道,那個時期,銅製品的首飾也就看著好看,並不值什麼錢,不然,早就被人搜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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