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本就是安縣人,溫家和唐家一樣,都是安縣的老牌大家族,溫家也經營了不少產業,酒店,娛樂,房地產,商場,還有副食品加工產。

如果被別人退下來,這些產業能不能保證都難說。

如果真的能讓孔書記抱上孫子,也不用送什麼禮,這條路直接就鋪通了,就算上面紀檢來查,也查不出什麼。

梁草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睏倦,朝四人擺了擺手道:“記得保密啊,我怕麻煩,如果有人問就說是喬醫生治好的。”

四人異口同聲道:“我們一定守口如瓶。”男女

四人恭敬地將梁草和喬彬送上了車,梁草就靠在車上閉眼休息了,喬彬看到她疲憊的樣子,只好按下心底的好奇。

很快來到‘唐家車行’,另一名銷售員上前微笑著上前,喬彬連忙作了一個噓的手勢。

銷售員小聲地招呼道:“客人,他們還沒有回來,要不進來坐會?”

“不用,你忙你的,我們就在車上等。”

喬彬拿出一條毯子給梁草蓋上,然後就安靜地坐在一旁,有喬彬在身邊守著,梁草很安心,就真的睡了過去。

一直睡了一個半小時,才聽到車輪聲,銷售員連忙跑過去做手勢,不過,還是晚了,梁草睜開了眼。

喬彬擔憂地問道:“早知道在酒店讓你睡會了,等會回去的路上你繼續睡吧。”

梁草打了個哈欠,“舒服多了,主要是剛才消耗比較大,一時也補不上來,明天就沒事了。”

兩人下了車,潘英龍和車行的一個夥計也走了過來,潘英龍道:“老大,喬醫生,已經辦好了,直接可以走了。”

“那行,你還是開這輛吧,我坐我爸那臺車。”

兩人交換了車鑰匙,直接上了車,三名銷售員微笑著將人送上了車。

看到梁草已經清醒了,喬彬再也忍不住了,“草兒,說說唄,你是怎麼治的?”

“其實也沒什麼的,你也知道了,碧血閣的人都在修煉內家功夫,而我修煉的是修真功法,我是木系靈力修真者,想必你也知道她只是輸卵管堵塞嚴重,我用靈力打通就是,一次就能搞定,順便幫她孕養了經脈,最遲兩個月,一定能懷上。”

“難怪你說我學不來,那我也可以修真嗎?”

“你習武都不能,更何況修真,你太老啦。”

被鄙視的喬彬藍受香菇,只能默默繼續開車。

而另一邊梁家,梁草開始收網,已經讓她那個渣爹自由得夠久了。

大嘴巴鄧紅麗今個兒早上在菜市場買菜,突然聽到人八卦,一聽到訊息,立即就去了隔壁梁家。

將何佩青拉到一旁,小聲地問道:“大妹子啊,我跟你說,剛才啊,我在菜市場買菜,似乎聽到人家在背後說你家的事呢。”

何佩青不屑道:“這些人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見不得我們家好,眼看我兒子要升主任了,就眼紅上了。”

鄧紅麗眼珠子溜溜轉,同仇敵愾道:“我也覺得這些人是瞎說的,你家兒子可是醫生,怎麼可能認錯兒子?”

何佩青一個跳腳,如果手上有石頭,估計就砸天啊,大聲罵道:“哪個喪良心,黑了心肝的,這是見不得我們家好啦,這種話也能瞎逼逼,紅麗姐,你聽誰說的?看我不去撕爛她的嘴。”

何紅麗見她真的是生氣,這暴跳如雷的樣子,像似要殺人,趕忙賠笑道:“我也是聽別人瞎叨叨的,這不是想著咱們是鄰居,我們兩姐妹關係好嘛,不然,我才不多這個嘴,好了不說了,我也要回家做飯了。”

何佩青氣得要死,梁洪柱回來的時候,還將他數落了一頓,“當家的,你多去外面轉轉,看哪些人嚼舌根,咱們兒子現在可是關鍵時期,肯定是那些不想我兒子晉升的人乾的。”

梁洪柱心想,“嘴上叫我當家的,其實家裡哪件事我能做主?”

不過,這個婆娘兇是兇了些,但一直都是為了這個家好,如果沒有她,在七幾年那會兒,家裡還真挺不過來。

“行,我知道啦,我會留意的,要不等晚上兒子回來,就問問他?”

“這點小事哪能去打擾兒子,沒見到兒子這段時間老是加班嗎?這人都瘦一圈了,那個遭心的娘們也是每天早出晚歸的,不知道在忙啥,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就不是一個安份的主。”

梁洪柱很想說,“當初田晴穿那麼樸素,你又嫌棄人家土氣。”

不過,他自是不敢將心理話說出來。

晚上,梁源建下班回到家,梁家寶就興奮地撲向梁源建,一往都是如此,梁源建會開心地將他抱起,在他臉上親一下。

然而,梁源建卻是愣了一下,然後用手指頂住家寶的額頭,不讓靠近,冷冷地說道:“你已經快十歲了,是大孩子了,要有男孩子的樣子。”

說完就繞過他坐在沙發上,前幾天何佩青還沒覺得有什麼,今天心裡有了懷疑,這麼一留意,才發覺出了異樣,剛才他兒子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和嫌棄,她不會看錯。

何佩青的心理很亂,以至於晚上的菜淡的淡,鹹的鹹,梁家寶叫嚷道:“阿奶,這些菜好難吃,我不吃啦,你重新給我煎蛋好不好?我要吃炒蛋。”

梁源建沒有吭聲,自顧自繼續吃著,梁洪柱這邊望一望,那邊望一望,也不吭聲。

梁家寶被無視,乾脆將碗一甩,蹲坐在地上,雙腳抖啊抖,小手擦著眼睛,哭了起來,“不好吃,我不吃,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若是以前,何佩青早就去哄了,今天不知道怎麼的,越看越覺得梁家寶沒有一點地方像她家兒子的,倒是有六分像盧瓊。

一般兒像母,這很正常,所以她從來沒有懷疑過,現在越看越懷疑,想著心事,就沒有及時去哄他。

家裡全是他的哭聲,梁源建將碗筷呯地一聲一甩,“哭什麼哭,你媽整天不著家,若是你想她,自己打電話就是,這麼大個人啦,還只會賴在地上,真丟人。”

梁家寶見爸爸不僅不哄他,還罵他,哭得更兇了,嘴裡還罵道:“我不想你做我爸爸了,我要告訴我媽媽,你欺負我,我叫我媽媽不給你們錢花,嚶嚶....”

梁源建的工資又沒有多少,以前梁家是二房一廳的舊樓,後來重新買了一套四房二廳的,盧瓊給了不少錢,而梁源建的工資都要用來供房,好在他在其他地方有灰色收入,但也不是太多,畢竟他沒有多少權利。

過了幾年,盧瓊又給他買了臺車,一度讓他在醫院超有面子,甚至梁父梁母的工作也換到了好一點的崗位,又幫梁家生了金孫,盧瓊在梁家腰桿挺得直直的。

可這金孫不是親生的,那盧瓊所做的一切都將化為泡影,這段時間又老是早出晚歸的,梁源建忍得下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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