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東莉羞紅了臉,田東喜趕忙插嘴道:“她第二名,唉,我才考了第九名。”

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她心裡樂著呢,畢竟這可是她考得最好的一次。

梁草都看到她後面搖擺的小尾巴了,潑冷水道:“我準備下個學期讀六年級了,你們兩個怎麼打算?”

田東喜癟嘴,“呀,我不行啦,跟不上,只能按步就班。”

田東莉不好意思地道:“寒假我加緊補課,可以試下五年級。”

田東喜佯裝大哭,“那我們三個不是要分開啦?”

這次可是真的傷心了,雖然梁草比較少在教室裡,可是大家都挺給她面子的,這種狐假虎威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囉!

晚上,梁草正在盤腿修煉,口袋的手機一震一震的,這深更半夜了,會是誰呢?

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個陌生的電話,梁草想想,似乎知道她手機號碼的人不多,於是便接了起來。

裡面傳來一道中年女聲,梁草立即就知道是誰了。

“同學,你讓我盯著的那個病人,似乎嚴重了,所以我才這麼晚打擾你。”

“哦,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我今天是早班,下午四點下班,我就囑託了接我班的護士注意一下,晚飯那陣,聽說是她兒媳婦來了,吵著要離婚,聽說他兒子判了十年牢獄,結果這家人不同意離婚,她就在病房大吵大鬧了起來,那位老人家當場被氣昏過去了,搶救的醫生說,比以前要嚴重多了,似乎讓這家人準備後事。”

“行,我知道啦,你以後繼續幫我盯著就是,費用不會少你們的。”

“欸,我知道了,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掛掉手機,梁草有些無奈,沒有飛劍啊,煉氣期是不能御空飛行的,得金丹期才行。

現在半夜三更的,只能求助喬彬了,本來叫潘英龍也行的,不過,趁機可以教教喬彬。

來到喬彬房前,不知道如何開口,梁草便試著打喬彬的電話,響了幾聲之後,沒想到喬彬還真被吵醒了。

喬彬睡眼朦朧地開啟房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梁草,小聲地問道:“草兒,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我要去一下縣裡,你要不要一起去?”

“發生什麼事了嗎?”

“老傢伙快不行了,如果我不去的話,也許今晚就去世了。”

喬彬一下子還沒有聽懂,腦袋轉了幾圈,才想起梁草說的是誰,震驚地瞪大雙眼,捂著嘴小聲問道:“你是說你奶.....”

“她可不是我奶,還沒有贖完罪呢,怎麼能那麼快解脫?”

喬彬有些無語,“這得是多恨啊?人家想死都不成。”

“你等一下,我去換衣服。”

有腳步聲從樓上傳下來,聽這腳步聲,梁草就知道是左良過來了,小聲詢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梁草又跟左良說了一遍,左良立刻說道:“我也去,你等我換件衣服。”

左良現在也很少睡覺,都是在夜間修煉,剛才喬彬的驚訝聲就驚醒了他。

三個人來到縣城人民醫院的時候,也才凌晨四點多,醫院很是安靜,也有個別人走動。

看到三人過來,值班的人也沒有在意,梁草找到何佩青的重症病房,梁洪柱正在陪護床上睡著,何佩青戴著氧氣罩,手上還插著一根輸液管,吊著藥水。

梁草點了梁洪柱的睡穴,吩咐道:“左良,你在外面守著,不要讓人進來。”

然後拿出一排銀針,給何佩青把脈,一會兒之後,又讓喬彬把脈。

梁草詢問道:“你的結論如何?”

“腦部有溢血情況,脈搏微弱,血氧飽和度下降,氣血阻塞,需要扎陽白穴,水溝穴,上關穴,外關穴,頭維穴,曲池,手三里,四瀆穴,陽溪穴,她主要是腦部的原因,導致半身不遂。”

“她的氣衝穴萎縮嚴重,不過,問題不大,反正到更年期了,先從商陽穴下針,我讓她醒過來。”

“你不怕她發現?”

“我做事向來光明正大。”

喬彬心驚地看著面前十歲的女孩,“看來不僅是身體上要折磨她,還要在精神上折磨她啊。”

想到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喬彬很是慶幸自己沒有跟她成為敵人,也慶幸這丫頭一眼就選中了他。

梁草在她頭部紮了幾針,何佩青悠悠轉醒,喬彬將她的床頭搖高一點,何佩青輕易就看到了面前的梁草。

這大半夜的能看到梁草,何佩青內心是激動的,可是她說不出話,何佩青以為自己是迴光返照,咿呀了幾聲,聽不清晰。

梁草拿出一粒藥丸餵了進去,喬彬端來一杯水,梁草按一下脖子上的穴位,何佩青就將藥丸嚥了下去。

“你放心,這是給你保命用的,不會毒死你的。”

梁草拿起銀針,繼續幫她施針,一邊說道:“我聽說你馬上就要死了,連夜叫我爸送我過來縣城,你放心,由我幫你扎針,保證你三年內死不了的,所以你要乖乖配合喝藥哦。”

以為梁草關心她,何佩青眼眸顯露柔光,眼淚差點流出來。

因為要給何佩青上身扎針,喬彬一個大男人不好盯著看,梁草便一邊講解,一邊施針,一邊說道:“爸,如果我給她扎面部這幾個穴位,她就能正常說話了,可惜,我不想聽到她的聲音,所以啊,還是就這樣躺著挺好。”

何佩青看著笑意盈盈的梁草說著恐怖的話,這下知道不是她想的那樣了,震驚她醫術的同時,也被她的話嚇著了。

梁草才不關心,似乎想到了什麼,梁草又接著道:“哦,對了,我媽當年好像被你們搓磨了三年六個月呢,唉,我畢竟是小輩,這六個月就不跟你們計較了,所以,你只要躺三年就好。”

何佩青震驚地看著梁草,如果是以前,她早就昏過去了,可是梁草一直在她身上施針,還教喬彬扎哪裡的穴道,有什麼用途。

“她明明可以一下治好我,卻故意要讓我癱瘓在床,報應啊,報應。”

何佩青激動地咿呀著,想要說什麼,梁草直接無視掉,繼續說道:“聽說你不同意你兒子離婚,你這樣做是對的,那麼恩愛的兩人怎麼能離婚呢?自然要生死相隨,忠貞不渝到同穴,你不是覺得我是個賠錢貨嘛,不能給他養老嗎,我話放在這裡,保證讓你兒子能一輩子吃國家飯,至於你們,你不是還有個一直期待的孫子嘛,我就不湊熱鬧了,不過,我答應你,一定會讓他給你們養老的,你一定要好好地保重身體啊,長命百歲,定能兒孫滿堂的。”

何佩青很想昏過去,可是她現在越來越精神,梁草似乎今晚很想跟她說話,繼續說道:“對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啊,我媽懷孕了,不僅是雙胎,而且還是兩個大胖小子哦,是不是很驚喜啊?”

何佩青雙手搖著,想要拉住梁草的手,梁草輕易就避開了,指了指喬彬道:“瞧見沒,這才是我爸,長得帥,人品好,將我媽當成寶,至於我這根狗尾巴草,唉,好在我還算爭氣,今天拿成績單了,我是四年級全年級第一名,明年準備讀六年級了,是不是也很驚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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