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人比較齊心,而且有些淡薄名利,所以兩老將族長之位交出來之後,就不再插手族中事務,如果不是喬沐林這幾天異常的變化,他們也是不會主動問起的。

想到梁草的交待,喬沐林又不能現在將實情說明,憋在心裡真是好難受啊。

凌莉見自家兒子還是在那兒推三阻四的,也不滿地瞪了一眼喬沐林,嗔怪道:“是不是覺得爸媽老了沒用了?”

喬沐林連忙否認,“媽,兒子哪敢嫌棄你們老啊,你們睿智無雙,火眼金睛,只是人家不讓說。”

二老這下更有興致了,“老實交待,看你憋得屈,又在這裡逗我們玩呢?”

喬沐林嘿嘿笑了兩聲,“還是爸瞭解我,你們覺得梁草那丫頭怎麼樣?”

凌莉驚訝地說道:“你不是特意叫我們去見了一次,看著還算乖巧吧,雖然長得一般,但那雙眸子卻很淡定從容,長大後一定不簡單,那個小左也不錯,話說回來,瑩丫頭的朋友是誰啊?”

喬志豪又瞪了一眼,“還不老實交待,瑩丫頭怎麼帶兩個小孩子來老宅了?”

喬家人很注重親情,大年三十到年初十,是喬家自家人相聚的日子,沒有特別的原因,是不會帶外人來老宅的,喬瑩不是這麼沒有分寸的人。

這事本就透著蹊蹺,只是因為是兩個十歲大的孩子,所以大家才沒有想那麼多。

這個時候喬沐林特意提起,不奇怪才怪。

喬沭林打著哈哈道:“我這不是在可惜那丫頭不是咱們喬家的後輩嘛。”

“唉,現在計劃生育,喬家的後輩的確少了些,宏兒的孩子還小,如今他又這樣,最讓我心疼的還是彬兒,這都33歲了,連個後都沒有,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哦?”

“媽,你就別傷心了,也許下次阿彬回來,就給你們帶兩個大胖小子回來。”

“別跟我岔開話題,你為什麼提起那個小丫頭啊?不是聽說他們兩個在當小老師嘛,莫非他們的成績真那麼厲害?”

“哎,可不是嘛,那個小左教初中的,小草丫頭教小學的,比咱們家的娃聰明多了。”

見喬沐林一直顧左右而言其他,二老也就沒有再打破沙鍋問到底。

時間一晃就到了拿結果的日子,喬瑩做了偽裝,直接去鑑定中心拿了兩份報告,一刻不停地趕回了老宅。

保安看到喬瑩又回來了,也不奇怪,因為老宅還有她帶來的兩個孩子呢,笑著放行了。

喬瑩很是緊張,但還是剋制著自己,一直等到吃完飯,帶著梁草和左良去找喬珉玩。

喬沐林接到喬瑩的電話,也找了一個藉口過來,看到三人這個時候都在,有些狐疑,待傭人沏好茶退下,才看向喬瑩。

“小珉,你去門外守著,不要讓人靠近這間房子。”

喬珉乖巧地去了,他覺得這段時間很有意思,族長爺爺可是交給他很重要的任務呢。

待喬珉離開,喬瑩從隨身包裡拿出兩份報告,“族長,你親自看吧,我們也還沒有看。”

“這是?”

“你看了之後我們再說。”

喬沐林一看袋子的封面,是鑑定中心專用的,狐疑地開啟,裡面是一份親子鑑定:%父子關係。

喬沐林將報告遞給喬瑩,“這是誰的鑑定啊?”

喬瑩看到報告,瞪大了雙眼,“啊,這是真的?小草,你快看。”

喬沐林又開啟了另一份報告:0%,無血緣關係。

不解地看著喬瑩,“你可否解釋一下?”

喬瑩看到梁草點頭,才小聲說道:“族長,喬蔚不是二伯的親生兒子。”

喬瑩的話猶如驚雷,喬沐林震驚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左良連忙將人按下,“族長爺爺,鎮定,小心隔牆有耳。”

喬瑩便小聲地將梁草的懷疑說了,所以她就找了三人的頭髮去做鑑定。

喬沐林好一會兒都沒有緩過神來,“喬蔚長得像童馨雨,而且出生時就鑑定過,所以我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慕家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兒子不養,為什麼要換了兩人的兒子?”

梁草淡淡地道:“為了毀掉喬家的根基。”

喬沐林真的很難相信,畢竟兩邊經常有走動,而且關係算是不錯的,紅臉的時候都比較少。

喬沐林本是一個很儒雅的男人,這個時候也氣得青筋暴起了。

梁草趕緊布了一個隔音陣,她本不想在這裡暴露太多,但看喬沐林憤怒的樣子,還是小心為好。

梁草接著說道:“我之所以不讓你們走露喬爸的訊息,也是因為有人給喬爸下了禁符,讓喬爸活不過三十,而且孤寡一生,還有那個喬宏,同樣是被下了禁符,這個更嚴重,目的是直接斷了喬家的氣運,至於這兩件事是不是都是慕家的手筆,就需要再查了。”

喬沐林一掌拍在桌上,怒吼道:“慕家欺人太甚!”

左良連忙安撫道:“族長爺爺,草兒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不過,家賊難防,還是需要將暗中的毒蛇揪出來才行。”

喬沐林氣過之後,也鎮定了下來,“這樣也只能證明喬蔚不是咱們喬家的孩子,這下禁符的事情是不容易抓住把柄的,而且慕家如今在黑省的勢力如日中天,如果不能一招致勝,只怕會落過兩敗俱傷。”

喬瑩也擔憂地說道:“現在我們喬氏集團的股票也在下踢,一直有不利的謠言也漸漸冒了出來,畢竟一個家族兩個繼承人都出了事,股民的信賴度就會降低。”

喬沐林也哀嘆一聲道:“好在咱們喬家是家族企業,不然,只怕股東一撤股,後果難以想象。”

梁草安慰道:“喬家畢竟是醫藥世家,救人無數,這功德不是他們想搶就能搶走的,冥冥中自有定數,以前你們在明處,現在知道對手是誰,轉明為暗,總能想到辦法將慕家連根拔起的。”

左良建議道:“這種事情玄之又玄,報警的話也不會受理的,還會打草驚蛇,禁符的事情關聯到天玄門,要不從這裡開啟缺口?”

梁草有些嫌麻煩,“這個事情定是慕家當家家主幹的,要我說,管它什麼證據,直接輾死他就好了。”

左良反駁道:“不行,現在是法制社會。”

梁草又建議道:“要不我讓他發生意外?”

左良直接拒絕:“不行,不能讓你擔了因果。”

喬沐林和喬瑩還是第一次看到梁草殺戮之心這麼強的,“你們還是孩子啊?”

被兩人一打岔,怒火也熄了一些。

喬沐林哀痛道:“這個事情我得跟老二說一聲,替仇人養了快三十年的兒子,也不知道二弟妹知不知道?”

喬瑩分析道:“應該不知道,她可是隻有一個兒子,想到小孫子身子那麼弱,還經常親自照顧,如果讓二伯母知道真相,只怕會昏過去,畢竟他們的親生兒子被慕家養廢了。”

第二天,喬沐思和童馨雨就接到喬沐林的電話,擔憂地問道:“大哥,媽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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