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兩桌的人看到左良拿了一大堆東西過來,小聲嘲諷著梁草。

梁草才不會管那些人,自顧自品嚐著。

左良小聲回道:“他叫楊泰,我回去跟你細說。”

喬玉溪餘光瞥見左良低著頭與梁草很親密地湊在一起說話,心裡很是不爽,以前左良可從未這樣對待過她,憑什麼她這個十二年的未婚妻還敵不過這個鄉下丫頭?

小花聞著桌子上食物飄出的香味,一邊調侃道:“主人,你就任由他們在那裡詆譭你?”

“難道你想本老祖跟一群小屁孩理論?”

“主人,你還是還是個孩子,可以任性而為一下啦。”

“少出餿主意,降了本老祖的格調。”

“這麼香的食物,被一群烏鴉擾了興致。”

左良看到梁草秀眉微蹙,定是旁邊這些人的指指點點聽了讓她心煩,提議道:“要不我們打包帶走吧?”

“反正後面還有不少好吃的,換個地方也行。”

左良又去多拿了幾樣打包,吳洋翹起二郎腿,對著梁草吹了個口哨,朝著梁草拋了個挑釁的眼神。

“村姑,如果沒吃飽,哥這兒還有。”

旁邊幾人鬨笑了起來,梁益朗指著梁草捂嘴笑得前俯後仰,“哈哈...莫非她是啞巴村姑?”

旁邊的柳丹也附合道:“是啊,我們兩次遇上她,都沒有見她開口說過話,不會左良真找了個啞巴村姑吧?”

喬玉溪瞪大了鳳眉,吃驚地說道:“不會吧?左哥哥那般風光霽月的天才,怎麼可能會找個啞巴?莫非有什麼隱疾?”

“以前聽老輩說過,好像有什麼八字沖喜之內的,之前不是傳聞左良是早夭之命嗎?”

“嘁,玉溪姐姐的八字可是金貴的很,哪裡還有她壓不住的命格,玄天門的大師可是在玉溪妹妹出生後就批過命,是貴不可言的命格。”

“那就是左良的命格太薄,配不起玉溪妹妹。”

“沒錯,也只是像楊泰哥哥這般優秀的男子才配得上玉溪姐姐。”

楊泰本來只是在喬玉溪身邊坐著,一直沒吭聲,哪知道眾人將話題扯到他身上來了。

朝眾人掃了一眼,淡淡地道:“我們現在要以學習為主,人家小姑娘又沒有招惹你們,吃你們的東西吧。”

“還不是她搶了玉溪姐姐的未婚夫,我們看不過眼罷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梁草舀了一勺雪糕放進嘴裡,眨巴一下明亮的眸子,衝著剛才的少女甜甜一笑,“我相信你這隻哈巴狗一定能吃到吃雞屁股的。”

說完又看上吳洋和梁益朗,眼露鄙夷,“像你們這樣嘴碎的,如果在我們村子裡,一定會被人罵有人生沒人養的。”

接著指向喬玉溪道:“還有你,不過是一朵大大的白蓮花罷了,故裝清高,憑你這個渣渣,也配覬覦我家左良?不知天高地厚,還是重新投胎比較實際。”

剛才這些人以為梁草是顆軟柿子,一下子被梁草炮轟,還沒有反應過來,梁草拉著左良已經走出去了。

“她...她,她一個村姑,竟然敢罵我們?”

“她竟然敢罵我哈巴狗,我要去揍她。”

“她竟然敢不將我們放在眼裡,一個村姑罷了,哪來的臉?”

說完,幾人就衝了出去,“你們給我站住!”

左良和梁草無視後面的叫喊聲,繼續在前面走著,背後一陣疾風襲來,梁草一個側身,抬起腳就踢了過去。

左良同時也一腳踹了過去,“怎麼?想群毆嗎?”

左良一邊問話,一邊抬腳朝這些人踹去,一腳一個,幾人都往後倒退了幾米,噗通一聲摔在地上。

左良在地上摩擦了幾下,“唉,真是髒了鞋子,草兒,咱們走吧。”

左良趁機拉住了梁草的小手,繼續往前走。

幾人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哀嚎了起來。

“以前他頂多就是回嘴幾句,哪想到他現在直接動腳了?”

“他怎麼這麼大力氣?全身好痛啊,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步行街是有監控的,想到是他們先動的手,就算去報警也沒用,幾人只能暗暗吃了這個啞巴虧。

“左良,咱們走著瞧!”

步行街的商品琳琅滿目,平安鎮的那些孩子哪有機會見識到這些東西,梁草和左良又大肆採購了起來。

時不時找到偏僻處,就將東西收進空間,兩人正朝另一條街道走去,發現一道眼熟的身影。

梁草在老者的地攤前蹲了下來,將一百塊錢放到碗裡。

老者抬眼望去,咦了一聲,便將錢又遞迴給梁草,“你的我算不了,也幫不上。”

梁草似笑非笑地道:“我倒是可以給你算算?一百萬救你一命,怎麼樣?”

老者瞪大了雙眼,蹬在一下站了起來,“在下墨錚,不知道小友如何稱呼?”

左良吃驚地道:“你是天玄門的門主?”

左良之所以憑這個名字知道他的身份,這也得說到上輩子的事情,那時候他的腳斷了,醫術沒有辦法治好,於是別人就介紹了墨錚給他看病。

那時,墨錚已是垂垂老矣,但梁草說他有生命之危,也不像玩笑話。

墨錚沒想到左良會認出他來,至少去年見面時,左良還不認識他,說明左良是憑他的名字認出來的,這也不奇怪,雖然天玄門比較神秘,但在京都上流圈裡,還是有很多人知道的。

墨錚頷首,呵呵笑道:“恭喜這位小友,你的死劫已過,將來定能一飛沖天。”

左良拱手回禮,“多謝墨門主告知。”

“兩位小友,不妨去我那兒坐坐。”

雖然知道對方的身份,但左良還是不怎麼放心,看向梁草,梁草朝他點了點頭,兩人跟著墨錚走了一會兒,便在一家風水店鋪前停了下來。

墨錚介紹道:“這是老夫弄著玩的,去上面喝杯茶歇歇腳。”

店裡的夥計看到墨錚帶人進來,笑著招呼,墨錚擺手,“準備點翠茶餅子過來。”

夥計一聽,眼神一亮,快速跑開了。

翠茶餅子可是夫人的絕活,茶樹也是夫人親手種的,不是一般人,老闆是不會捨得拿出來的。

不一會兒,夥計就端了一碟清香撲鼻的糕點過來,上面還有梅花的圖案。

梁草不客氣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嫰白的牙齒一咬,滿口留香。

“老頭,你想用吃的收買我?”

“哪能啊?我還想求你救我一命呢,我這是投其所好,這是我夫人親手做的,你喜歡的話,下次去我家吃,我夫人會做不少其他的吃食。”

他做為天玄門的門主,這眼力自是不錯,眼前的小丫頭雖然還是早夭之命,但仍在活潑亂跳,可見是有大造化之人。

既然能一眼看出他的大劫,自然不是一般人。

現在玄學敗落,正統的玄術修煉起來何其艱難,因此,不少人走向邪術師的道路,他做為天玄門的門主,那些人造下的業障部份落在他身上,因此,這些年來,他基本上不會亂收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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