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梁草是個痴兒,自然不懂別人說的話,如今變聰明瞭,莫非是縣城找她爸爸了?

這也是田晴不准她獨自出門的原因,左良知道田晴的意思,趕忙解釋道:“我們去茶縣找藥材去了,爬了一天的山,我們都累壞了,嬸,有飯吃沒?”

田晴一下就被分散了注意力,連連點頭,“我給你們留著呢,走,咱們回家吃飯去。”

梁草挑眉,“這小子還有點用處嘛。”

左良載著兩人回了家,譚茶花立即拿出了菜餚,“你們兩孩子,這天都黑了,也不知道早點回來,餓壞了吧?洗洗手吃飯。”

田東昇狠瞪著左良,甩了甩手中的作業本,朱勝康和唐三少兩人也用羨慕嫉妒的目光看著左良。

唐三少雖然比其他人聰明,可是他不像左良啊,無論老師出什麼題目都能做出來,所以他上不上課,老師都批准了。

左良直接無視了三人的目光,和梁草開心地吃飯。

田東喜呵呵地看著梁草,“草兒妹妹,這幾天都是我們帶著那些人訓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你出去轉了一圈,就沒有給我們帶點禮物?”

田東昇反駁道:“阿妹,你這麼說就不地道啦吧,我們幾個也得負責讀初中的師弟師妹啊,怎麼就沒有功勞啦?”

朱勝康和唐三少也表示不服,梁草就知道這幾人也鬧著想出去玩,淡淡說道:“等你們期中考試能進前三名再說吧,我可不想你們以後變成一個莽夫。”

說到考試成績,幾人就蔫巴了,只有唐三少依然自信滿滿。

梁草為了安田晴的心,第二天老老實實地上學去了,好在第三天便是週末,初三卻要補課的,左良算著梁草又會去縣城,於是,又請假跟上了。

兩人來到中醫院辦公樓的時候,喬彬正在給一位中年男人診治,男人雙腿青筋爆漲,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不能走太久的路,而且這種天氣,如果穿短褲,這樣的雙腿露出來,真是嚇死人。

兩腿的血管這樣,那是無法用做手術解決的,所以對方便來看中醫,喬彬示意梁草和左良先坐著。

喬彬在對方腿部幾處穴位扎針,嚴肅認真工作的喬彬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梁草越看越滿意。

一直等了半個小時,喬彬收了針,還開了藥方,梁草看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可不能現在崩了人設。

送走病人,喬彬洗完手,淺笑著看向梁草,“今天可是有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

梁草搖了搖頭道:“我喝了你開的藥,感覺好多了,前兩天跟著家人去寺廟裡燒香了,我就也給你求了一個護身符保平安,我特意給你送來的,你可一定要帶著,上次你不在,所以我這今天又來了。”

喬彬接個護身符,已經被折成了三角形,跟外面賣的平安符沒有什麼兩樣,不過,想著這是小丫頭的一片心意,喬彬就將它放進了衣兜。

梁草見喬彬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就知道喬彬把她當一般的孩子看待了。

又著重提醒道:“喬叔叔,這可是我虔心為你求來的,你可一定要好好戴著。”

喬彬摸了摸梁草的小腦袋,笑著應道:“好,我知道啦,一定好好戴著,手伸出來,我再幫你把把脈。”

喬彬將手指搭在梁草的脈博上,心思卻跑偏了,因為他覺得護身符放進兜裡之後,感覺身上輕鬆了很多,困擾在身上的那種沉重感,似乎消失了。

斂了斂神,仔細把起脈來,他發現還是不能準確地探查清楚脈相,歉意地看向梁草,“真的很抱歉,是我學藝不精,還是不能確診你的病情,你先喝點補氣血的藥,終歸是對你身體有些益處的。”

梁草的身體本就是傷了根基,補氣補血的藥喝了的確是有益處。

開好藥單,喬彬試著問道:“草兒,你可記得你家人帶你去了哪家寺廟?”

他作為一個新世紀的進步青年,是不信這些怪力論談的,不過,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不是能用科學說明的。

他在讀大學的時候,有一個相戀的物件,兩人約好畢業之後就訂婚,然後再結婚,哪知,他們訂婚之後,女方就莫名其妙地死了。

他傷心了三年,家裡人就給介紹了一個,為了不讓他媽失望,他答應了訂婚,反正這輩子要娶一個女人給喬家留後,娶誰都一樣。

哪成想,也是訂婚之後,這個女人出車禍死了,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多想。

一年之後,喬母又讓他去相親,對方是他認識的,為了不讓喬母繼續打擾他的工作,只能答應訂婚,這個女人再次意外死了。

這下可嚇著喬母了,喬彬為了不再害人,後來就拒絕了相親,可是過了兩年,實在熬不過喬母的苦苦哀求,答應了相親,這次喬母語重心長地說道:“彬兒啊,你和她處處,如果談得來,你們就直接結婚吧。”

對於他們這種豪門世家,訂婚是必不可少的,可喬彬克妻的名聲早就傳開了,這次相親的物件還是找大師看過的,很合適。

喬母熱情地張羅著兩家人見面,一切都很順利,對方父母也很看中喬彬,兩家直接就訂下了婚期。

哪知在回去的途中,他的第四任未婚妻直接開著車跌進了湖裡,被救上來時,她的爸媽都只是小傷,而女方早就氣絕了。

喬彬很是懊悔,這四位姑娘,都是被他害死的,這之後,任憑喬母如何哀求,喬彬都置之不理了。

喬母四處求道,一次偶然的機會,在一個算命攤前,喬母停下了腳步,“大師,麻煩你幫我算算這個人。”

對方是名中年男人,穿著道袍,有那麼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地攤上還擺著一張畫了八卦圖的布匹,上面放著幾枚銅錢,旁邊寫著:不靈不要錢。

對方看了看紙張上的八字,閉著眼掐算了起來,片刻之後,才悠悠說道:“此子命中帶貴,但他命中也帶有一劫,只有渡過這一劫,才能子孫滿堂,否則,註定孤寡一生。”

喬母焦急地問道:“大師,可有辦法化解?”

大師掐指又算了算,“他的轉機在南方,隨遇而安吧。”

喬彬就這樣被喬母從家族的醫院趕了出來,一路南下,結果火車途經湘省的時候,他乘坐的這節車廂裡有一個老人發病,他就跟著下車了。

在湘省呆了好幾個地方,學醫之人,本就是靠經驗積累,一路行來一路看病救人,半年前輾轉到了安縣。

他發現這裡的人很多肺部有病灶,這對他研究的醫學主題有幫助,當時,縣人民醫院正在招中醫大夫,所以他就來應聘了,打算在這裡呆上一年時間,收集此類病例資料,接著繼續南下。

想到喬母時不時的電話追蹤,他就心煩意亂啊,他一心想將全部心神放在醫學研究上面,可是家裡就他一個獨苗苗,也就理解喬母的心情了。

如今讓他碰到梁草這種特殊病例,喬彬又有了濃厚的興趣,而且他也對治好段紅玉的大夫很有興趣。

他哪裡知道梁草故意將脈相搞亂,任憑喬彬醫術精湛,也探查不出個所以然。

雖然他一直在心裡反對喬母的做法,他是一個無神論者,根本不相信那個大師所說,想著在家老是被喬母催婚,還不如四處遊歷。

可是,如今什麼狀況?

戴上樑草給的護身符,明顯感覺身上輕鬆了不少,收回把脈的手,疑惑地看著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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