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草舉起棒球棍一挑,將一人手中的匕首打落,再一挑,匕首就朝另一個飛去,直接刺進了脖子上動脈的旁邊。

接著又是骨骼咔嚓聲響起,梁草先是敲斷了對方的腿骨,接著便是手骨,軟趴趴地趴地上痛苦哀嚎。

左良又拿起了手機,左爸聽說之後,這次真是怒了,“喬家看來是不要臉面了?”

左明宇直接將幾人送進了警局,左長寧嘆了一口氣,“左左退婚是對的。”

季君玫瞪了一眼左長寧,“我就說咱們家左左很有眼光,喬家那丫頭看著乖巧嘴甜,總有一種做作之感,這次咱們家左左可是因禍得福了。”

“可不是嘛,聽明宇說,那小丫頭直接將那八人打趴了,而且手腳骨骼都斷了,下手可真狠。”

“唉,之前,我還有些不捨得咱們左左吃苦,看來,跟著那丫頭,咱們以後可以安心睡覺了。”

將這八人送走,梁草直接進入了夢鄉,第二天,便是少年宮舉辦的決賽了,劉文君一直在忙著,時常伸長脖子往外看。

“劉組長啊,你是在等那個第一名吧?我覺著你不用擔心,別看她年紀小小的,似乎很有成算,等時間到了,自然也就來了。”

另一個同事也勸道:“是啊,瞧你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

劉文君被兩個同事說的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沒有忍住時不時往外瞧,一名少年焦急地跑了進來,喘著氣說道:“劉老師,那個人來了。”

劉文君心下一喜,總算是在比賽前到了,朝少年道謝,“辛苦啦,你去喝點水,也準備準備。”

梁草與左良幾人道別,單獨進了專用通道,透過檢查,來到了比賽區,少年宮的比賽區都有些類似,只是京都的這裡更加豪華寬敞。

看到劉文君欣喜的表情,梁草點頭打了招呼,便自個兒找個地方坐了下來,湘省的參賽選手還有一個女孩子也進入決賽場,看到梁草進來,想過來打招呼,但是看到她身上散發的冷氣,又止步了。

一刻鐘之後,所有參賽的選手都到了,這次活動,參與進來的有華北區,華東區,西南區,西北區,每個區有10位代表,總共40名選手。

梁草抽中的是31號,輪到她估計等一個小時了,大家拿了上臺的序號,都進入了準備工作。

耳邊一道冷哼聲傳來,梁草抬眉掃了一眼,並沒有理會,還是傳來對方的嗤笑聲:“鄉下人就算穿上了皇帝的新衣,一樣有大糞味。”

梁草本不予以理會,一個小孩子罷了,可這人是臉大還是以為能上天?

聲音冷冷地道:“你如果不想表演,我不介意幫你。”

喬玉溪想到前兩天派出的兩波人都沒有回覆訊息,也有些害怕,佯裝不屑地冷哼一聲離開了。

喬玉溪抽中的是21號,表演的節目是鋼琴演奏《秋日私語》,是華南區的選手,畢竟她之前是第二名,所以信心十足。

聲樂場第一個上場的,也是彈奏古箏的十四五歲的少女,琴音清亮婉轉悠揚,一首《出水蓮》讓躁動的演唱廳寂靜無聲。

梁草認真聽了一會兒,也讚許地點了點頭,第二個上場的是吹笛,笛音寥寥,直擊人心,不愧是殺到決賽的人,每個人的實力都不容小覷。

每個區域的人,在聲樂方面,都帶有區域的特性,一曲《走進新時代》將比賽的氣氛渲染了起來。

特別是帶有濃厚的地方特色扭秧歌,山歌,民歌,五花八門,都是拿得出手的實力。

在後臺的參賽者都在緊張地聽著別人的表演,一個心怦怦亂跳,總感覺別人會比自己表演的好。

那名女生慢慢挪到了梁草的身邊,小聲地問道:“你不緊張嗎?”

梁草掃了一眼,這個女孩有些印象,好像跟她都是湘省的,瞧著小女孩一臉擔憂的樣子,安慰道:“志在參與,放平心態就好。”

“她們可都把希望寄在你身上,你不擔憂嗎?”

“又不是關乎生命的大事,有什麼可擔憂的。”

對於梁草來說,只有生命受到威脅了才算個事,其他的根本不會讓她放在眼裡。

小姑娘感覺跟梁草聊天很容易聊死的,不過,跟梁草說了兩句話,感覺好像沒有那麼緊張了。

她還在梁草後面表演呢,見梁草閉目養神了,就又挪到前面看錶演去了,梁草在神識海里演練一下等會要表演的節目。

小花在識海里點評道:“這裡的小孩雖然不用修煉,但活得也不輕鬆啊。”

“我們以前小時候除了識字就是修煉,學習與修煉相關的東西,可是這邊的孩子需要學的東西太多啦,而且他們做為凡人,記憶力又不好,想要有所成就還是要付出不少努力的。”

“最主要他們的生命很脆弱,活得時間也太短了。”

“的確,他們覺得五六千的歷史文明就已經很厲害了,其實還沒有我上輩子的壽命長。”

“主人,你可別忘了,你這幾次的作品天道爸爸給出的考評成績才夠你活到11歲。”

“不急,今晚過後,估計又能考評到一年的壽命。”

“主人,努力,加油,我在精神上支援你。”

一直等到一個半小時後,終於輪到了梁草上臺,今天梁草穿的是一套仿古的紅衣,褲腿很寬鬆,腳上穿著一雙黑布鞋,頭上扎著兩個小啾啾。

梁草選的節目是《騰飛祖國》,先是悠揚的古箏伴湊,接著便是她大氣磅礴的唱功。

這首歌描繪了遍體鱗傷,千倉百孔,飽經蒼桑,歷盡磨難的華國,是無數先輩用汗水和血肉,艱苦奮鬥,無私奉獻,一腔腔熱情,一片片丹心,才有瞭如今幸福的生活,迎來了祖國的騰飛,日新月異的變化,感恩先輩,展望未來。

琴聲停了,卻有更加強勁有力,激奮人心的戰鼓直擊人心,聽得臺下的觀眾熱血沸騰。

如果不是嚴禁喧譁,臺下的觀眾早就站起來喝采,雖然梁草才表演了幾分鐘,可是從她的表演中,十位評委都見識到了梁草在古箏,舞蹈,鼓技,作詞,作曲,演唱方面的造詣。

除了一人分和分,其餘八人都是十分,這兩個評委尷尬地別開了臉。

底下的觀眾直接開罵:“有沒有搞錯啊?我懷疑這兩位評委的能力。”

“就是,我這個不懂的人都覺得這個是最好的,他們兩人好意思打這麼低的分。”

“瞧瞧,他們的老臉都紅了,估計自己也是覺得沒臉見人吧?”

這兩人正是被喬家收買的評委,秦老和左長寧互相對視了一眼。

梁草的表演太震撼,雖然有兩人打低了分,不過,最後總得分還是排在了第一位。

因為其他人都超常發揮了水平,擊垮了喬玉溪的自信心,導致她並沒有發揮多好,所以這次,她都沒有進入前十。

她當時一直在祈禱梁草在幾架鼓中跳躍時,扭到腳摔傷,可是她不僅希望落空了,就能收買的評委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舞弊。

看到舞臺上耀眼的梁草,喬玉溪的目光像似碎了毒,“鄉下的野丫頭,有什麼資格配享受這些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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