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寧鋒很奇怪,這才過兩日,怎麼就找到別人幫忙啦?不過,現在不好問,等下一起去喝酒的時候倒是可以問問。

汪寧鋒掛了電話,若有所思,不過,還是連忙給吳老打了電話過去,吳老正在欣賞之前買來的書法,讓老字店的熟手幫他裝裱的,越看越滿意。

看到來電顯示,特意等了幾聲才接起來,“小汪啊,有什麼事嗎?”

汪寧鋒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才說道:“吳老,不好意思打擾您了,因為剛才我同學打電話來說名額已經拿到了。”

“什麼?誰比我的速度還要快?”

吳老後悔得要死,早知道不拿橋了,他不就是想拖那麼兩天嘛,這樣顯得此事的難度性,對方也會更體量他的難處,那樣收人家的東西也不會覺得理虧,是誰摘了他的果子?

吳老氣乎乎地追問道:“他有沒有說是誰幫忙的?”

“我沒好意思問,不過,等下他請我吃飯,我到時問問。”

“嗯,你一定要問清楚,我一定要知道是誰幹的,氣死我了。”

吳老啪地一聲將電話掛了,汪寧鋒無語,其實,他也知道吳老是在拿捏,以吳老的地位,也算是教育局的二把手啦,想給兩個推薦名額,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畢竟人家深造完回來後又不佔用教育局的名額。

他們哪裡知道,田志勇兩夫妻拿的可是真正的委培名額,因為左明宇知道這兩人將來要去當校長,在履歷上自然不能有瑕疵,雖然他只在這裡呆了一天,但他相信田志勇夫妻的為人,畢竟之前他就派人做了調查。

吳老猜測不出是哪個單位給的舉薦信,所以只能等汪寧鋒的訊息,晚上六點,田志勇和汪寧鋒便約在了附近的小飯店。

這家飯店兩人以前常來喝幾杯,點兩個小菜,這裡不僅收費便宜,而且小炒的味道正宗,很多常客選這裡吃飯。

田志勇覺得這次給老同學添了不少麻煩,就點了幾個菜,“老同學,隨便吃,別客氣。”

汪寧鋒嘿嘿笑道:“我可不會跟你客氣,這段時間我都長胖了,都是你的功勞。”

“唉,以前我老是沾你的光,你沒少請我吃飯,如今也沒請回你幾次,還老是給你添麻煩。”

其實,汪寧鋒這段時間可是沾了田志勇的光,現在在單位可混得開了,但是他也左右不了學校的決定。

“你真是太見外了,你們夫妻的事情我又沒幫上什麼忙,本來之前我就想著找吳老幫你去其他學校任教,可你說要繼續深造,我也就沒提了,對了,這次你從哪兒拿的舉薦信?方便說嗎?”

田志勇喝了一口酒,猶豫了一會兒才道:“說實話,如果是別人問,我是不會說的,但老同學也不說,我這心裡就過不去啦,本也想著吃飯時告訴你的,你可還記得在我家寄住的那個少年?”

汪寧鋒想了想才哦了一聲,“哦,你說那個叫左什麼的少年?你平時叫他小左。”

“嗯,就是他,他爸來這裡開會,昨天找來了,在我家住了一晚上,今天上午就有人送了兩張舉薦信過來,我都嚇到了。”

“莫不是對方有大來頭?”

“可不是嘛,他說他是教育局局長的秘書,給完我之後就走啦,我現在還覺得在做夢呢。”

“莫非那個小左的父親是湘省什麼大領導?”

“不知道,小左沒說,我也沒有問,不過,小左不是湘省的,好像是京都的。”

不管田志勇是不願意說,還是不知道,汪寧鋒識相地沒有追問,能讓教育局的局長親自出手幫忙,不可能是小人物,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還不如與田志勇搞好關係。

兩人分開後,汪寧鋒回到家就給吳老打電話了,本來他這種一般職工是沒有機會得到吳老家電話的,吳老為了早點得到答案,就將家裡電話告訴汪寧鋒了。

“小汪,怎麼樣?打聽清楚了嗎?”

汪寧鋒便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吳老氣得要死,“什麼?原來是他攪了我的好事,明天再找他算賬。”

氣乎乎地將電話掛掉了,第二天,吳老早早就去辦公室了,氣沖沖地跑到局長辦公室,“好你個歐陽,老夫跟你同事二三十年了,你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啊?”

歐陽珏不明所以,將眼鏡往鼻樑上頂了頂,拿出晨報甩了甩展開,慢悠悠問道:“大清早的,怎麼這麼大火氣?”

“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要兩個名額,你幹嘛搶我的事?”

“我昨天是寫了兩張舉薦信,可跟你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你開的那兩張就是我要開的那兩張,你現在明白了嗎?”

“我見你已經開了啊,哪知道你開的那兩張與我開的兩張是同一個人要?”

這完全是湊巧,因為兩人都有權利開舉薦信,如果私下打探,反而說明了兩人在內鬥,吳老也覺得是自己的錯,生著悶氣。

“我這也是沒辦法,是上面的人託我辦事的,而且也不算違規,我調查了一下,人家兩夫妻在學校風評很不錯,拿過優秀教師獎,就是因為生二胎,被人舉報給開除了,既然上面沒有人追究,我也就做個順水人情,瞧把你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中間收受了賄賂呢?”

吳老也知道露底了,不過,就算他不收,人家也以為他收了,只好道:“你也知道我喜好書法,那人答應我如果幫了這個忙,就送我一幅《湘江花月夜》,你不知道現在那首曲子有多火,這幅畫的價值可想而知,而且它可是‘阿堵尊者’的畫作啊,如果我能收藏到,我就每天抱著睡覺。”

這個事情在教育局不是秘密,歐陽珏也看過,輕嘆了一聲,“早知道我也要這個報酬啦,真是白白錯過了這個機會。”

他這完全是調侃吳老,歐陽也可惜啊,吳老氣得要死,問清緣由,只能揹著手走了,大不了花點錢找他買。

吳老哪裡知道,梁草已經將這幅畫計劃放在畫展那邊了,梁草此時,正和左良在湘省最大的書畫店買材料,準備這段時間就宅在家裡繪畫了,準備了百幅作品的量,為學校多籌備資金。

這裡的材料齊全,而且品質也高,好在身上還有沐文強送的十萬塊,一通買下來,這十萬塊也差不多用完了,因為這次選的都是上等品材料。

店家還是第一次一下子賣出那麼多東西,立即安排人送貨,田志勇看到四個人來回往家裡搬東西,有些膽顫心驚啊,書房都被放滿了。

正送走完這些送貨師傅,池隊和劉志強過來了,看到這家的環境,都有些羨慕,難怪31萬那麼大的錢就叫兩個孩子去處理。

“池警官,劉警官請喝茶。”

池隊喝了一口茶才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們已經清理了那邊的物資,確認了他們盜走了你們那31萬,我們今天就是過來送錢的,請你們在這上面籤個字確認。”

田志勇很是激動,他丟了這31萬,可是一直沒休息好,連忙將卡遞給梁草,在上面簽字。

池隊和劉志強對視一眼,似乎明白了,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告辭了,畢竟案件的事情也不能對這些外人說。

顧怡清也鬆了一口氣,“真是好事連連,晚上咱們大吃一頓慶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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