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草自始自終都沒有離開過椅子,一副淡然自得的神情,方雲龍自是知道這是梁草給他的下馬威。

方雲飛此時早就目瞪口呆啦,縮到了方雲龍的身後。

方雲龍瞪了一眼這個沒心眼的弟弟,無奈地搖了搖頭,示意這些小弟離開,一個眨眼,桌球室就只剩下方雲龍和梁草啦。

方雲龍自我介紹道:“我們金龍幫除了毒,什麼業務都接,只要錢到位,不知你有什麼好關照?”

梁草淡淡地說道:“幫我查一個人,在縣人民醫院上班,叫梁源建,我要知道他所有的資訊,包括他的家人和岳家。”

方雲龍鬆了一口氣,只是查一個人的資訊,對於他們金龍幫來說,那是小意思,不過,方雲龍還是問道:“需要我們做什麼嘛?”

梁草搖了搖頭道:“不用。”

方雲龍篤定地說道:“短則三日,長則七天,定然將他的三代查出來給你。”

“查到後給我電話,到時候我再來。”

梁草將一張電話號碼和一萬塊錢拿出放到臺上,方雲龍試著調侃道:“你就不怕我們黑了你的錢?”

梁草淺笑著勾唇,“那我就直接黑了你們金龍幫。”

方雲龍一噎,這是個姑奶奶,不能招惹,賠笑道:“我開玩笑的,我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你接著去哪兒?我讓小飛送你。”

梁草也懶得走路,又讓方雲飛將她送到縣人民醫院門口,梁草拿出五十元遞了過去。

方雲飛連忙擺手拒絕,他現在可不敢得罪這個煞神,哪敢收錢啊?

梁草直接無視,將五十元扔在他手裡,就朝縣人民醫院走去。

舊城的縣人民醫院是一家老牌醫院,在解放之初就存在了,後來經過戰火的洗禮,多處被破壞,解放後一直有修補。

一直在八幾年的時候,安縣的經濟大力發展了起來,舊城已經不適合發展,所以在新城區就新建了縣人民醫院,規模是之前的十倍之大。

而且通往縣人民醫院的道路都是六車道,旁邊的賓館酒店商鋪林立,公路兩邊的綠化也做得甚好,給人一種欣欣向榮之感。

方雲飛見梁草一個人走進了醫院,還是收住了跟進去的步伐。

縣人民醫院佔地面積上萬平,大樓有七八棟,最高的有七層,最矮的三層樓,有綜合樓,急診樓,檢驗樓,外科樓,內科樓,住院部,食堂,員工宿舍。

梁草看了看大樓上的示意圖,之前好像聽說她那個渣爹好像是外科醫生,應該在外科樓。

按照指示,找到了外科樓,在一樓大廳的牆上,就貼著醫生的照片,梁草找到梁源建的照片,發現與原主還是有些像的,長得人模狗樣的,下面寫著外科三室副主任醫師。

這是梁草第一次對這個渣爹有印象,其他的也就等那個方雲龍去查了,想要整垮這個渣爹,不能用修士的手段,真是麻煩啊。

田晴當初學得的是臨床醫學,她在藥劑方面好像很有興趣,在中藥房負責配藥,家裡還有一本百草集,也有幾本醫學的書,以前田晴就經常讀著醫書哄原主睡覺。

梁草還是對中醫感興趣,就沒有去看渣爹了,既然來了,乾脆就去中醫那邊瞧瞧。

走進中藥樓這邊,老遠就能聞到藥味,在一樓有專門負責煲藥的地方,在掛號室旁邊就有一間配藥室,裡面不少人在忙著撿藥。

梁草掃了一眼,“以前我媽就是在這裡上班吧?”

想到田晴當年被逼離開醫院的事情,梁草就對這家醫院沒有好感,心裡帶著憤恨,一個轉身,就跟人撞上啦。

幾包藥掉在地上,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彎腰撿了起來,梁草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她撞了人的。

也就彎腰幫忙撿了起來,小花在神識裡咦了一聲,“主人,這個人身上那麼濃厚的功德金光竟然被黑氣掩蓋了,估計一輩子是個倒黴命啦!”

男人的身材不錯,差不多一米八的個頭,看到是一名小姑娘,一點也沒有生氣,還笑著道謝:“謝謝你啦,我來就好。”

梁草將藥包遞給男人,看到男人右胸前的名牌寫著:喬彬,中醫科主任醫師。

梁草雖然不懂玄學,但是閒著也是閒著,對這個男人好奇了起來,這個男人看著三十出頭的樣子,五官俊雋,氣質超然,身上自帶一種親和力,怎麼會被黑氣纏身呢?

梁草第一眼就欣賞這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沒有結婚該多好,走到偏僻處,拿起手機就給方雲龍打了過去。

然後,梁草就直接去掛了喬彬的號,現在很多人還是相信見效比較快的西醫,所以中藥這邊的人並不多,尤其是掛主任醫師的號就更少了,因為這種醫師的掛號費就比其他人貴五倍。

梁草拿著掛號單在喬彬的辦公室門口等著,這時,從裡面走出來一對老夫妻,男人推著輪椅,回頭跟喬彬道謝:“喬醫生,謝謝你幫我們抓藥啊,如果不是你幫我們,我們等下就趕不上回去的車了。”

“無妨,回家後讓她多休息,按時吃藥,慢慢會好的。”

這兩位老人一看就不是富裕的人,腳上泥巴都有,指甲裡也全是黃漬,一看就幹慣粗活的人。

前面又輪了兩位老人,才輪到梁草,喬彬看到梁草進來,驚訝了一下,“小姑娘,原來你是來看病的啊,哪兒不舒服嗎?”

梁草佯裝懵懂地搖了搖頭,“就是全身沒力。”

喬彬穿著白大褂,絲毫隱蓋不了他修長的身材,板寸的頭漆黑髮亮,並沒有噴時下流行的摩絲,身上有淡淡的草藥味,很是好聞。

喬彬見梁草在認真的打量他,被一名小姑娘這般看著,也不覺得尷尬,很是淡定地說道:“伸出手來,我給你把一下脈。”

梁草伸出小手,早就用靈力將脈相改變,喬彬把了好久都沒有探出一個所以然,心裡納悶地想,“這姑娘怎麼會是滑脈?”

喬彬示意梁草再伸出左手,再次把脈,還是滑脈,而且脈博虛弱無力,如此脈相,幾乎是不能自由行走啊。

這麼小的姑娘不可能是懷孕了,但是這麼虛弱的脈相怎麼可能氣血旺盛,又示意梁草伸出舌頭,發現顏色鮮紅並沒有舌苔,脈相這麼矛盾?

喬彬兩隻手來回探查,硬是給不了結論,不由得認真觀察起梁草來,從她的髮質可以看出,這姑娘自小的身體肯定是不好的,面板蠟黃,甚至有些粗糙,可見這病傷了底子的,所以這虛弱的脈相沒有錯,但時而如珠落盤的脈相又是怎麼回事?

梁草佯裝害怕地問道:“喬醫生,我是不是得了絕症啊?”

喬彬尷尬地不知如何作答,安慰道:“你底子只是太虛了,不算不治之症,你別害怕啊,好好調理就會好的。”

梁草一看,都是開的一些溫補方面的藥,拿著藥單,梁草害怕地看了喬彬一眼,抽噎著道:“喬醫生,能不能將你的電話給我?萬一我身體突然不舒服了,就打電話給你,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喬彬看到梁草渴望的眼神,從桌上撕下便籤紙,寫了一個號碼遞給梁草,“這是我的私人號碼,你如果不舒服了就打電話給我。”

喬彬自從七年前開始,其實已經很久不會給別人聯絡電話了,可是看著梁草渴求的眼神,他就鬼使神差地給了。

梁草並沒有拿這個藥單去撿藥,直接走出縣人民醫院,正準備攔車,電話就響了。

方雲龍雖然知道梁草不會給他真名,但他還是覺得一個人叫阿堵還是挺奇怪的,不過,他哪敢質疑,看到梁草接了電話,就說道:“阿堵,我有喬彬的資料了,現在告訴你,你方便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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