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草進入會場,發現這裡沒有上次青少杯的宮都演劇院大,畢竟這裡是京華大學學區場地,但還是能容納上千人。

看著滿堂的少年男女,朝氣蓬勃,歡聲笑語,也有一些男女生光明正大坐在一塊兒。

左良仔細跟著票據上的號碼尋找位置,時刻不忘牽著梁草的小手前行,迎來不少好奇的目光。

因為梁草和左良是跳級考上大學,所以兩人在這一群人裡,看著年歲就小上不少,男俊女俏,可想而知有多少雙好奇的目光打量。

“欸,表弟,你也來看音樂表演?”

左良朝聲音源望去,微笑招呼道:“行歌表哥,我未婚妻梁草。”

葉行歌看向梁草,少女墨髮如絲,披露腰間,明眉皓齒,烏黑的大眼,小巧的瓊鼻,不點而朱的櫻唇,與左良同款的上衣,下身一條七分長褲,潔白的玉足穿著一對小高跟鞋,上面幾顆珠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光,圓潤的腳指頭粉嫰粉嫰。

“原來這就是弟妹,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果真如仙子下凡,難怪我堂叔一直對弟妹讚不絕口。”

梁草頷首,“原來你就是那個葉行歌,別忘了那兩萬塊。”

葉行歌立即也想到那醜事,整張臉都紅了,第一次見面就被人催債,真尷尬。

“弟妹放心,放暑假前一定搞定這個事。”

“表哥,我未婚妻難得去你K吧玩一次,你就是這麼招待的?”

“表弟,誤會,當時我不在店裡,下次專門請你們去玩。”

“好啦,馬上要開始了,我們過去坐吧。”

兩人的位置離葉行歌不遠,左良牽著梁草的手,還特意向周圍展示梁草手上的花。

兩人所過之處,玉蘭的香氣瀰漫,沁人心脾,甚是舒暢。

左良側到梁草耳邊小聲說道:“玉蘭比蓮花的香氣好聞吧?”

“三少那個大嘴巴。”

“你以後不可以收其他男生的花。”

“好,我就只收你的。”

葉行歌坐兩人後幾排,剛好能看到兩人的互動,瞪大了雙眼,“這還是我那個對女生一向冷漠的表弟?”

左良對他們這些親戚都很客氣,但跟表姐表妹之間那可是寡言少語,就算跟左家那些堂姐堂妹也走得不近,還有以前那個未婚妻喬玉溪,兩人一年難得見兩回,沒想到,在這裡能看到左良不為人知的一面。

“我還為他是這幾年不在京都生份了,沒想到弟妹捂熱了這塊石頭。”

如果讓左良知道他這麼想,一定會反駁他,“是我捂熱梁草這塊石頭才對。”

音樂會是從下午二點開始,周圍窗簾布拉起,燈光熄滅,舞臺燈照亮,一名如雅的青年上臺,是新聞系大四的學長,序目拉開,音樂會正式開始。

梁草在青少杯上見識過不少樂器,畢竟那次是針對小學和初中的學生,而這次音樂會上臺的都是大學生,而且是在音樂上有天賦的大學生。

所以整個音樂會的檔次上了幾個臺階,梁草在修真界於琴律上已經登峰造極的境界,但今天上場的這些樂器還是讓她大開眼界。

古箏,古琴,長笛,笛子,月琴,琵琶,小提琴,大提琴,吉他,薩克斯,架子鼓,柳琴,二胡,鋼琴,每種樂器發出的音律各有千秋,梁草感覺她的生活沒有那麼枯燥了。

“等我們解決那件大事,這些樂器我都得好好研修一番。”

“這裡雖然沒有術法,但還是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我們一起去探討學習。”

喬玉溪的表演只能說是中規中舉,她平時酷愛的是鋼琴,拜在音樂家聶榕的名下,還是有些音樂天賦。

聶榕跟著鬱司亭這兩年一直宅在碧血閣,得到梁草的指點,音樂的造詣有著明顯的提升,但他不在京都,偶爾也只是書信指導喬玉溪。

旁邊的小夥估計是喬玉溪的粉絲,鼓掌的勁頭相當足,如果音樂會上允許吶喊,估計這人得蹦跳起來。

左良小聲鄙夷道:“也就那樣,跟我家草兒比起來差遠了。”

“你讓一個小屁孩跟本老祖比較?”

喬玉溪再如何有天賦也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哪有資格跟她這個幾千歲的老祖相提並論?

左良連忙道歉:“我錯了,她連給我們家小祖提鞋都不配。”

“錯,是老祖。”

“你現在還小,是小祖。”

兩人就老祖小祖這個話題,挨在一起嘀咕起來,外人看來兩人甚是親密,旁邊也有一對小情侶,女生瞪了身邊的男生幾眼,一臉的不滿意。

音樂會結束的時候,夕陽西斜,一對對小情侶往外走,約會走起。

葉行歌連忙追上兩人,“表弟,弟妹,走,我請你們吃飯去。”

左良將梁草往身後扯了扯,拒絕道:“今天是我們約會的時間,你少打擾我們。”

“得,得,我走,我走還不行嘛,就會欺負我這個單身狗。”

“慢走,不送。”

兩人在校外吃了晚餐,左良硬是要求梁草陪他唱歌,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宿舍。

第二天,是藝術史論系與其他系男生的籃球比賽,他們系的男生本就比較少,而且還是那種宅男型,梁草的任務便是當啦啦隊。

藝術史論系總共才20人,雖然很是團結,可這實力擺在那兒,一上場完全就是被碾壓的主。

徐晴這個啦啦隊隊長沒心情,梁草看著這套怪異的衣服,根本不同意當啦啦隊隊員,更別提還要舞著綵帶跳舞。

上半場都已經快要過去了,他們系也就時了2分,對方已經32分。

“如果不是學校要求,我才不打這種比賽。”

“就是,就我們這幾人,完全是來湊數。”

“反正我是沒有抱什麼希望,這個結果也在意料之中。”

“好累呀,要不下半場咱們不比了吧?”

“輸就輸吧,咱們又不是輸不起。”

“就是有些對不起啦啦隊的隊友。”

口哨聲響起,休息時間到,還有五分鐘上半場就要結束。

梁草走向劉新軍問道:“這個籃球比賽,有沒有規定一定是男生?”

劉新軍不知道梁草這麼問的意思,直言道:“籃球比賽一般是男生參加,女生混在男生堆裡,不太合適。”

“我沒打過籃球,有些手癢,要不換我上去試試?”

“你上去?那些男生沒個輕重,萬一撞著你就不好啦。”

“沒事,他們若是能撞著我算他們贏。”

唐小意連忙說道:“我不行啦,我的名額讓給你。”

梁草點了點頭,“我大概看了一下,你再跟說說規矩。”

劉新軍語噎,還是一五一十地講了起來,“看來也沒有多複雜。”

因為梁草穿著短衫長褲,再加上俏麗的姿容,一上去,可謂萬花叢中一點綠,很快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我的天呀,藝術史論系這是沒男人了?”

“他們派個小姑娘上去是什麼意思?”

“莫非是想用美人計?”

“兄弟,手下留情哦,可千萬別傷著小美人啦。”

“反正比分差那麼多,看在美女的份上,讓讓也無妨。”

“就是,討美人歡心也不錯。”

“沒想到藝術史論系這麼陰險,為了贏美人計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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