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裡滿是驚恐,他在碧血閣附近轉了半年,只是聽說過樑草,他心裡想著,就一個小姑娘,心腸一定很軟,畢竟碧血閣的弟子都沒有傳出梁草兇殘的一面。

今天親身體會,才知道這個小姑娘完全是個煞神。

“老實交待,你從哪裡來的?究竟有何目的?”

哪怕是一般的武者,也不會這般朝普通人下手的,影響面太大,很容易暴露自己,華江湖的江湖道義也不允許隨便這麼做。

而且他們作為一名殺手,平白殺一個,也是不會幹的,這是對自己職業的侮辱。

陸典不敢實話實說,支吾著說道:“聽說這邊是烤煙的產地,我真的是來進貨的。”

築基境的威壓壓了過去,陸典悶哼一聲,又吐了一口血,腦袋昏沉沉的。

“再說廢話,我讓你生不如死。”

轉頭對屋主說道:“你還不去報警?”

屋主顫抖地回道:“好的,我馬上就去。”

見屋主離開了,梁草加大了精神威壓,陸典的骨骼都要碎了,撕心裂肺地慘叫著。

屋主將老婆抱著離開了,喊上家裡的老人,連忙跑到隔壁人家去了。

陸典求饒道:“你住手,住手,我說...我說。”

梁草將精神壓力一收,陸典感覺他身子輕了不少,緩了一口氣才道:“我是華虛門的陸典,因為資質比較差,到這個年紀了,修為還是最差的,根本接不到什麼任務,後來聽羅師兄說碧血閣的事情,我就看到了希望,我借了錢好不容易來到這裡,聽說碧血閣解決了不少境外厲害的武者,我就不敢靠近了,後來我跟蹤附近的弟子,想逼他們說出修煉功法,結果被揍了幾頓,看到他們修煉那麼短時間,就有那麼好的身手,我羨慕極了,更想得到修煉功法,後來我透過調查,有一家人願意告訴我,但需要我給他們五萬塊錢,我哪有那個錢啊,正在我焦急的時候,彭家坪的彭昌光告訴了我這個訊息,他要分二萬元報酬,我當晚去找他們要彩票,他們死也不給,我一怒之下就掐死了他們。”

梁草沒想到這件事還跟碧血閣有所關聯,嚴肅問道:“那人是誰?”

“周下溝的周輝民,他的女兒周碧是你們碧血閣的弟子。”

“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搶了彩票就走,為何要將對方全家都殺了?”

“我之前太餓了,他們村擺酒席,我去混吃了一頓,剛好跟這家人一桌,他們罵我是乞丐,說我吃白食,不是個男人,那小子還恐嚇我,讓我滾出彭家坪,那晚,他們看到是我,又是一頓嘲諷我。”

真是禍從口出,以這種殺手出身的人來說,人命根本不算什麼,估計上次已經是最大的容忍了。

以梁草的記憶力,碧血閣才五百多名弟子,自然全部記得這些人的名字,拿出手機打到碧血閣。

因為今天是年三十,碧血閣的弟子已經回家過年了,幾位老教授因為梁草給的培元丹蘊養,身體裡的暗傷已經痊癒了,精神很好,所以也選擇回京都過年了。

田華勇帶著老婆孩子正在碧血閣整理資料,聽到電話響起,立即就接了起來。

“喂,這裡是碧血閣,你哪位?”

“三舅,是我,麻煩你找一下去年加入門派周碧的資料。”

“好的,草兒,我馬上給你找。”

裡面傳來三舅媽的聲音,二舅繼續問道:“我媽說你出去忙了,是不是什麼事了?”

“嗯,我抓到了殺人兇手,據他交待,跟這個周碧的家人有關連。”

“啊,這個事情還跟咱們碧血閣有關聯?”

一陣腳步聲傳來,“草兒,資料找來了。”

“三舅媽,你念一下。”

“據我們調查得知,這個周碧在家很不受待見,她爸媽重男輕女,本想讓他們家兒子過來的,結果他兒子被涮下去了,因為這個周碧從小就很能吃苦,所以入門測驗時反而容易過了,她這才在那個家裡有些地位,但是她爸媽似乎要求她將功法告訴她弟弟,她沒有答應,這些也是後來有一次發現她一身傷回來才瞭解到的。”

田華勇接著補充道:“這幾天周碧似乎有心事,老師反映她上課不專心,問她原因也不說。”

“看來是她爸媽要求她將功法說出來,兇手就是他爸答應賣功法給他的,要五萬塊錢,兇手跟死者有過節,再加上缺錢。”

“唉,想必很多人都有這個想法,咱們得針對這個事件採取措施才行,不然,以後還會有命案發生。”

“就算告訴他們功法,修煉到死,也入不了門,無非就是強勁身體罷了,那些人就是不相信,還是等老教授們回來,再商討一下解決措施。”

“好,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你阿奶一直擔心你呢。”

“我會趕回去吃年夜飯的,我在等石局,將人交給他們就沒我什麼事了。”

安縣到這裡至少要兩個半小時,石局帶著一隊人,全程開著警笛,用了一個小時多一點就趕到了段家坡。

警笛聲驚動了周圍的村民,紛紛出來看熱鬧。

看到公安去了段平林家,議論紛紛了起來。

“平林家發生啥事了?”

“這眼看就要過年了,怎麼會招來公安同志?”

“切,之前就說了,他家風水不好,這不?新房入夥才多久啊?”

“可不是嘛,瞧他那得意的勁,這下可好啦。”

“昨個兒不是還聽他說要大城市來的大老闆嗎?”

“還以為他家能發大財了呢?”

“不會是碰到騙子了吧?”

“他之前那般得意洋洋,看不起我們這些窮親戚,這下可有得看囉。”

聽到這些人的談論,可見段平林的為人真不咋地。

警員將吃瓜的村民隔開,梁草小聲地將事情真相告訴石局。

“周碧的事情我會去調查,那個周輝民和彭昌光就由你們處罰吧。”

“這兩人雖然不是主謀,但也是同謀,我們會根據法律來給他們定罪的。”

“那這人,你們就帶走吧,有事再聯絡。”

石局很想問梁草是用什麼方法找到兇手的,可是看到一身血的陸典,又將話憋了回去。

梁草就當沒有看到石局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是不可能直言相告的,就當保持神秘吧。

周圍的百姓看到一身血的陸典被手銬銬走,同時段平林一家也被帶走了,吹噓不已。

“造孽哦,新房子沒法住了,還得去牢裡過年了。”

“呸!以為裝昏迷就不用被帶走嗎?”

“活該,人家公安都說了不要收留陌生人,這下把自己摺進去了吧?”

梁草回到家裡,全部人都聚在一起,梁草將事件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打了一個哈欠道:“阿奶,我一晚上沒有睡覺,等年夜飯再叫醒了,我要睡一覺。”

“你這孩子,難怪那麼急著出去,吃完就進屋睡吧,我們不吵你,你好好睡。”

田華勇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那個周碧怎麼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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