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商有量,在這間實驗夜以繼日地研究,五天後,成功研究出三款藥,一款藥是專門治療疫情患者的,第二種藥是養肺類的,第三種增強身體免疫的,三管齊下,定當能安然渡過此次疫情。

源草製藥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製造這三款藥丸,果然如左良記憶中的一般,在廣省順市出現了肺炎病毒患者。

剛開始大家都並沒有在意,畢竟這個症狀大家都只當是普通的感冒對待。

然而,與患者有接觸的人群,很快也感染了,傳播的範圍越來越大,而且很是迅猛。

一直等到年底,大家還在以為是天冷的緣故,感冒的人會比較多,直至出現了因此導致死亡的案例,各地的領導層才重視了起來。

梁草並沒有將這事情提前洩露出去,畢竟不能太乾涉這個時代的程序,只能自己提前布好後手。

相關部門都採取了防禦措施,白醋成了暢銷貨,源草製藥廠的三款藥也正式在喬家的連鎖藥店上市。

此時,梁草已經考完期末考試,帶領碧血閣的弟子外出義診歷練。

“聽說了嗎?源草製藥的抗炎病毒口服液有很好的治療作用?”

“我也是聽我一個遠方親戚說的,試著去買了三盒,結果真的好啦。”

“怎麼一次喝那麼多嗎?”

“三盒一個療程,加起來還不到一百,去醫院隨便檢查開些藥也要這麼多的。”

“唉,我們家門口的藥店早就沒有這種貨了。”

“供不應求啊,不過,藥店的服務員說源草製藥生產的養肺丸和健肺丸的效果也不錯。”

“這兩種藥又有什麼作用?”

“我知道,我可是特意打聽清楚了,健肺丸適合所有人群使用,就算健康的人吃了也有好處,肺好了就不易染上疫情,這是防範於未然,抗炎病毒口服液是治療藥,不光這次的疫情,肺部有其他炎症也能治好,養肺丸就是治好了那些之後,起溫養的效果,中藥講究養生,唉,沾染上這種疫情,肺部的損傷可不小。”

“口服液現在是難搶到了,後面兩種有些藥店還是有的買,我還是趕緊去買些。”

不少人都有這個心理,誰也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這次的感染者特別多發生在那種多年抽菸群體。

據各大醫院反饋,吸菸群體感染率達九成以上,各大新聞報紙都刊登了這則訊息。

梁草都不用打廣告,因此也帶動了後兩種藥的銷售。

就算源草製藥的人三班倒地生產,但依然是供不應求。

這時,梁草帶的義診團就起了作用,一張張針對這次肺炎的中藥方子在百姓中傳開,也有很好的防範作用,只是見效沒有那麼快。

畢竟口服液份量少,濃縮就是精華,而且那些藥材的配比能發揮最強藥性,而百姓自己煲的藥自然遜色很多。

這次肺炎病毒,席捲全球,因此,碧血閣的幾位老師沒有將全部的弟子困在門派學習。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安縣的彭家坪發生一件慘案。

安縣這三年,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這等慘案了,當地村民除了報警,同樣給碧血閣釋出了任務。

梁草帶著幾名親傳弟子和外門弟子已經去外省義診多日,田華勇便將此事打電話告訴了梁草。

“草兒,我去公安局那邊問了,並沒有多少有用的訊息,畢竟在農村沒有監控,而且對方是個老手,沒有留下指紋類的,石局也想請我們碧血閣的人出手。”

“那我回去一趟,我會直接過去事發地,你們在那兒等我就行。”

回到賓館,梁草便將這個事情跟同行的弟子說了,“你們也可以選擇回去,也可以在外歷練一番,注意安全就行。”

梁草這一組,一個親傳弟子左良,外門弟子五人,左良雖然很想跟著一起回去,但他作為大師兄,要起到大師兄的責任。

“閣主,既然已經來了,還是我繼續帶著他們歷練吧。”

那五名弟子一陣欣喜,他們以前最遠也就是去過鎮上,如今有機會來外面見識世面,自然不想那麼快回去。

“閣主,我們會聽大師兄的話的。”

“我們不會惹事的。”

“我們在這裡等您。”

“那好,你們就留在這裡吧,歷練筆記可不能少。”

梁草輕裝出行,很快便來到車站,因為即將春節,哪怕這麼冷的天氣,依然有不少人要遠行。

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嚎聲從隔壁侯車室傳來。

梁草將神識散開去探查,一名五十多歲的農村婦人坐在地上撒潑,一邊哭一邊嚎。

“啊個天殺的,我的天啊,俺沒法活了。”

“生兒子沒有腚眼的東西,俺詛咒你不得好死。”

“斷手斷腳的東西,俺要燒香拜佛,咒你過不了年。”

旁邊的男人一臉憨厚像,額頭的摺子都深了幾分,伸手想將女人拉起來。

女人極力甩開他的手,硬是賴在地上不起來,周圍的人對她指指點點。

這時,候車室的工作人員沉著臉走了過來。

“安靜,這是公眾場合,不是你家的菜市場,哭什麼哭。”

女人看到是穿著制服的人過來,連忙將袖子一拂,將鼻涕眼淚擦了,伸手拉著對方。

工作人員連忙退後避開,這時女人身邊的男人也趕緊拉住自家老婆。

女人急忙說道:“你穿著警服,是不是警察同志啊?俺跟你說,俺買的救命藥被人偷了,俺家孫子咋辦啊?”

這時,旁邊的人才知道這個女人在這裡哭嚎罵髒話的原因。

紛紛關心地問道:“大娘,有話你慢慢跟他說。”

“就是,你這樣大這裡罵人也沒有用,還是趕緊說說什麼情況。”

“這裡有監控的,也許有線索。”

女人咧開嘴苦笑了起來,“真的嗎?是這樣的,俺的孫子也得了那個什麼病,已經感冒發燒了,俺們看了電視,但俺們那裡沒有這個藥,所以俺們就來這裡買藥了,排了一天才買到藥,俺剛才檢視包,發現已經不見了,大家說這讓俺咋活啊?”

“原來是這事啊?難怪哭得那麼傷心。”

“這個該死的小偷,被罵也是活該。”

“就是,人家等著救命的藥,這些人也太沒有良心了。”

“這下怎麼辦?現在這個藥可是千金難求。”

有的人抱緊了自己的包,很顯然,也是怕被別人偷了,也有的人悄悄地開啟包查探。

也有人跟著一起罵了起來,“哪個龜孫子?竟然將我的藥也偷了。”

“我的也被偷了一盒,還有一些錢也不見了。”

“這火車馬上不要開了,怎麼辦啊?”

“唉,還能怎麼辦,只能認栽唄。”

整個侯車室都瀰漫著悲傷的氣息,梁草想著反正時間沒到,便朝那個候車室走去。

“大家靜靜,請聽我說幾句。”

侯車室的人全部朝梁草看來,一個穿著薄襖的小姑娘,扎著兩條辮子,五官精緻,聲音清脆。

“這漂亮的女娃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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