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亮並不知道梁草是如何對付那些人的,現在已經不是他能做主的啦,他自從知道這兩個小朋友將之前那些人治得服貼的時候,只想與梁草打好關係。

這次梁草又救了他們,更加以梁草馬首為瞻,但也可惜那些進去的人,所以他才跑過來看看是什麼情況,哪知道梁草壓根兒就沒管那些人的死活?

一直等到晚上,裡面的人轉了一圈之後四處搜尋,發現除了一大堆棺材,並沒有發現什麼文物。

一名肌肉發達的漢子呸了一聲,“媽的,老子被騙了。”

“就是,他們還說裡面有不少文物,可是咱們連一片瓦都沒有看到。”

“那些龜孫子竟然騙我們。”

“莫不是他們偷偷將東西帶出去了?”

“就算帶東西出去,也不可能清掃這麼幹淨的,我懷疑咱們被當槍使了。”

“烈哥,這下怎麼辦?”

“是啊,咱們謀劃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有得到,這萬一上面派人過來了,咱們拿什麼交待?”

“如果上面的人問孫團長去哪兒了?我們怎麼說啊?”

胡百烈煩躁地看著這些人,這種環境本就讓人鬱悶,再聽到這些七嘴八舌的吵鬧聲,緊皺的眉頭蹙得更緊了。

“也許東西被那兩個小屁孩藏起來了。”

“早知道就不急著幹掉那兩個孩子了。”

“山脈那麼大,誰知道他們兩個人將文物藏哪兒了?”

“我就不相信以我們的手段會搜不出來。”

“沒錯,頂多就是多花些時間。”

“可上面很快就會派人來了,咱們時間可不多。”

“要不我們出去看看?萬一那兩個孩子還沒有被殺呢?”

“對,對,也有可能,咱們先派幾個人回去看看。”

胡百烈沒有辦法,也只能同意這麼做了。

眾人繼續在裡面搜尋了起來,不一會兒,四個人氣喘著跑了回來。

“烈哥,烈哥,麻煩啦!”

胡百烈停下腳步,旁邊的人也全停了下來,看著四個跑得一身汗的手下。

“發生什麼事了?”

胡百烈很不耐煩地問著,這些手下真是越來越沒用了。

其中一名士兵喘了一口氣,瞪大雙眼,驚恐地說道:“烈哥,這個大墓有鬼。”

旁邊計程車兵白了幾人一眼,哼了一聲,“說什麼糊話呢?”

“就是,我看你們這些年是當兵當傻了吧。”

“這都什麼時代了,還鬼呢,我看是你們心裡有鬼吧?”

那名士兵再喘了幾口氣,擺手說道:“你們聽我說,我真沒有騙你們,我們尋著路線回去,發現洞口已經不見了,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洞口了。”

“什麼?洞口不見了?哈哈...我說你們沒睡醒呢。”

“就是,這麼大的洞口怎麼可能會不見?”

“還有人能將這麼大的洞口搞得不見,別說笑了,這真是天方夜潭。”

“我們真沒有騙你們,不信你們自己去看啊?”

還真有幾人不信這個邪,胡百烈也不相信這四人的話,朝另外幾人點了點頭,又帶著剩下的人四處搜尋起來。

他們都是為尋寶而來,哪有空手而歸的道理?

又過了一會兒,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胡百烈一顆心跳得厲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幾人很快跑到他的面前,喘著氣嚷道:“烈哥,大事不好啦,洞口真的不見了。”

這下眾人不安定了,胡百烈上前提著那名士兵的領子,兇狠地瞪著,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再說一遍。”

士兵被胡百烈的目光嚇倒,抖擻身子回道:“洞口不見了。”

胡百烈狠狠地將士兵摔在地上,哼了一聲,就朝出口的方向走去。

這些邊境士兵方向感其實比一般人要好,因為他們時常要巡視邊防,以防境外人士偷渡過來。

就算不作記號,他們也能很快找到出入口那條道。

胡百烈身後跟著一眾人,這次叛變本就是以胡百烈為首,而且協商好了利益瓜分。

如今出現這種情況,誰也沒有心情繼續去搜尋文物了。

畢竟出口沒有了,那他們生生會被餓死在這裡面的。

以為解決了外面的人,他們出入是自由的,所以大家基本上沒有帶食物進來。

如今天氣那麼炎熱,這裡本就食物不多,故而沒有人會藏吃食進來。

洞口不見了,意味著大家都會餓死在這裡面的。

明明進來的時候都沒有異變,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竟然發生了什麼事情?

胡百烈指揮著眾人四處搜尋洞口,眼看已經進入裡面有五六個小時了,大家肚子餓得咕咕響,手中的火把也將燃燒完畢。

漆黑的洞裡,眾人的心跳聲擴大了幾倍。

陰涼的風,讓眾人打了一個寒顫。

“烈哥,會不會真的有鬼啊?”

“怎麼辦啊?我們真的出不去了。”

“我們真的要被餓死在這裡了。”

“外面不是還有我們的人嗎?怎麼還不進來救我們?”

被這些人惦記的救援人,全部舉著手跪在這裡。

梁草知道那個胡百烈不可能將自己人全帶進去,自是會安排一些自己人守在外面接應。

孫天亮帶著他的手下將這些人全部抓了過來,看著平日裡同吃同住的戰友,孫天亮失望地看著這些人。

“孫團長,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不該心生貪婪。”

“是啊,大家在邊境的日子不好過,就是想撈點錢財養活家人。”

“真的,我們不同意對你們下手的,只是想藥昏你,困住你。”

孫天亮的副官林鐵柱用槍桿敲了敲那人的腦袋,嗡聲嗡氣地道:“你們胡咧咧什麼呢,如果不是那兩個小友救我們,我們早就被你們割脖子了,現在卻還在騙我們,真是不知死活。”

說完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將人踢得遠遠的。

哪怕已經被踢得嘴裡出血了,那名士兵也不敢反抗,趕忙端正身子跪在那兒,低著頭不敢吭聲了。

這時,孫天亮也發現洞口不見了,不過,他始終想不通梁草是怎麼做到的,雖然心裡好奇得要死,但看著梁草冰冷的眸光,什麼也不敢問了。

那些士兵早就知道,他們頂多也就是受點苦,以孫天亮的處事方式,他們的生命還是無礙的。

畢竟這可是一個法治社會,他們做為軍人,也不是孫天亮隨便能打殺的。

林鐵柱就知道這些兵蛋子嘴上討饒,其實心裡並沒有多少害怕。

孫天亮只好擺擺手道:“將他們全部綁起來,等上面派人來了之後再決定吧。”

漆黑的夜裡,星光閃爍,周圍一陣雜亂聲傳來。

在四周警戒計程車兵還沒有發現,梁草睜開銳利的眸子,手臂捅了捅身邊睡著的左良。

左良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小聲問道:“草兒,又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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