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左良擔心家裡人傷心,沒有將交通事故往人為方面想,這一世,他吸取教訓,不再對家人隱瞞,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和猜測都告訴左明宇。

左明宇立即與相關部門展開調查,而最有利的證據便是那輛計程車裡的黑夾子,梁草在這個世界生活了五年,也懂得相關知識,去處理計程車車的時候,便第一時間將黑夾子拿到手中。

將左良安排住院,第一時間就去找電腦,調出黑夾子裡的影片。

將影片傳送給左明宇和秦老各一份,然後將黑夾子交給專門負責的交警,就算交警那邊出了意外,有了這些備份也無妨。

季君玫,左長寧,葉鳳琴趕到醫院的時候,整個人嚇得虛脫了。

季君玫將左良摟進懷裡,眼眸溼潤,“左左,你嚇死阿奶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想吃什麼?阿奶給你做。”

左長寧黑沉著臉站在病床邊,葉鳳琴站在病床另一邊,一臉心疼地看著左良,陰沉著臉問道:“兒子,你可有懷疑的物件?”

左良搖了搖頭,“媽,我自問沒有得罪什麼人,還真猜不出幕後黑手。”

左長寧怒斥道:“看來左家沉靜太久,什麼人都覺得咱們左家容易欺負了。”

季君玫看著包紮一身紗布的左良,心痛不已,“左左,一定很痛吧,我的左左受罪了,快跟阿奶說說,哪裡痛?”

左良安慰道:“阿奶,我還好,當時就服用了草兒給的丹藥,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葉鳳琴巡視一番問道:“左左,草兒呢?”

“草兒找警方上交黑夾子,事發地在山澗裡,今天時間太晚,進去不安全,草兒讓他們明天再進去。”

“這個事情一定得好好查,我左家的人也敢動!我過去跟負責說一聲。”

左長寧說完就走出去,雖然他現在已經退下來,但面子還在,如今都要暗殺到他唯一的孫子身上去,這個事情沒那麼容易了結。

葉鳳琴開啟保溫盒,一陣雞湯的香味飄來,“我煲了不少,你先喝點,等草兒來了再喝。”

“謝謝媽。”

梁草返回來的時候,左良正喝著雞湯,季君玫連忙迎了上去,拉著梁草的手,一陣感慨:“草兒,這次多虧有你送的護身符,阿奶真心謝謝你,你想吃什麼?阿奶明天給你們送過來。”

“阿奶,這來回挺遠的,就不麻煩你們啦,我會照顧他吃喝的。”

“不行,等恢復一些,還是給左左轉院,方便我們照顧。”

“晚點我幫他煉製一些愈骨丹,斷掉的幾根肋骨很快就能長好,你們不用太擔心。”

“嗯,那我就放心啦,這可是幾十米的高處摔下去的,萬一有個腦震盪可就不好啦,這裡的醫療條件還是差了些。”

左良插嘴道:“阿奶,如果轉院的話,幫那個司機一起轉院。”

葉鳳琴猜疑問道:“你懷疑這啟事故是針對你?”

左良點了點頭,司機估計就是被他連累的,如果不做些補償,他良心過意不去。

梁草將三人趕回去,她一個人在這邊守夜,第二天,交警大隊派了十幾人按照梁草給的線路圖進入計程車摔落的地方進行取證。

左良和司機還活的事情也傳了出去,顧玲瓏將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惡狠狠地道:“算他命大,這樣都不死。”

接著她又害怕起來,這次也是她無意中出招,只聽說左良要去的地方會經過那條山道,那邊經常有出交通事故,本就計劃不周全,如果讓警方順著線索找過去,遲早會查到她身上來。

顧家,以售賣石油發家,華國各大城市都有加油站,顧家完全是直接躺贏。

這名司機是顧家一名旁系下下線的一位司機,有幫一些加油站拉走私的汽油,她在無意中得知的。

而這名司機因為長期開長途車,每天吃垃圾食品,所以得了胃癌,壽命無多,她答應給他一筆錢養家裡的孩子。

整件事情也就他們兩人知道,可謂天衣無縫。

那天左良給她的羞辱歷歷在目,梁草不是很得意嘛,如果沒有左良啦,梁草還拿什麼得瑟?

顧玲瓏連忙拿起電話給貨車司機打去,“你的任務沒有完成,所以你還是提前上路吧,你放心,我不會失信,畢竟那點錢我不放在眼裡。”

“不行,我一定要看到錢到賬。”

“那你等著。”

果然,半小時後,司機的賬戶裡就多了二十萬,本來說好完成任務是三十萬,雖然失手,但對方還是給了二十萬,也算不錯,足夠他老婆將孩子養大。

司機如約自盡,本來他就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他老婆心中有數,當接到死亡通知的時候,含淚準備後事。

這臺貨車本就是黑牌車,透過黑夾子的影像,警方忙碌三天才將司機找到,在追悼會上,警方帶隊一群人進去。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來這麼警察?不會是犯了什麼事吧?”

“不是說他是胃癌晚期嘛?”

“警方應該不會隨便擾民的,這下有好戲看了。”

司機的老婆帶著兒子跪在棺材側方,目瞪口呆地看著帶隊的警察。

“警察同志,請你們有什麼事嗎?”

帶隊的警察姓鄭,將警官證在婦人面前出示,嚴肅地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死者與一啟交通事故有嫌疑,我們要進行調查,希望你能積極配合。”

“我一定配合,我老公是個老實人,還請警察同志一定還他一個公道。”

旁邊參加弔唁的人全部警察請了出去,司機老婆只是一個平常的女人,哪經得起調查,警察問什麼就老實回答。

她對這個事情的確是一無所知,警方還是透過那二十萬找到了突破口,順著線索,很快就查到了顧玲瓏的頭上。

兩人有通話記錄,警方很快破案,畢竟左家,秦老都在給警方施壓,如果不是找司機花費太長時間,這個案子能更早偵破。

另一臺對面衝過來的小車不是早有預謀,但對左良也充滿了敵意,是喬玉溪的一名族兄,因為左家退親,給喬家帶來不好影響,他看到左良後面的車想將他的車撞飛,於是,他將車往左邊偏移了一些,造成左右夾擊之勢。

沒想到司機為了躲避他的車,真的往邊上一移,就這樣掉下山崖。

他當時也嚇出一身冷汗,因為那邊沒有監控,而且也不是很多車,事發之後,他趕緊將車開走。

警方找到他的時候,他一力狡辯,“我是太緊張,打錯了方向盤,真沒有害人的心思。”

本就是兩車道,在這關鍵時刻你打錯方向盤,誰信?

司機是本能地打方向盤避開,哪知後面的車直接撞過來,將他的計程車撞飛下去山崖。

顧玲瓏被警方帶走的時候,她死不承認,畢竟不是以她的名義轉錢的,後來警方提供證據,她才狡辯道:“我是看他可憐,借他錢治病。”

當警方再次將雙方通話記錄拿出,顧玲瓏呆坐在凳子上,如果左良無聲無息死在了無人煙的山澗中,這個事情誰也不會懷疑到她頭上去。

口中呢喃:“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怎麼沒被摔死?我不信,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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