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崑崙門的村子,按照江湖規矩,他們是不是在村子裡亂來的,所以才選擇在半路埋伏。

他們來參加武林大會,怎麼可能就帶身邊這點人數?

如果不遵守江湖規矩,國家就有正當理由清理這些勢力,所以就算要施展報復,也得離開崑崙門的地界。

等了一天,朱島主的火氣早就忍不住了,將手下的人派出去,朱島主就進了一處洞穴。

一道纖細的身影跟在後面潛了進去,朱島主大手一拉,人兒就被他拉了進去,不一會兒就傳來少兒不宜的聲音。

看守的護衛習以為常,離洞穴遠了一點,畢竟大家都是氣血旺盛的年紀,這聲音一聽,真是受不了。

偏僻的角落埋裡,梁草小腳有些麻,瞥了一眼洞內,真是辣眼睛,雖然沒親身經歷過,但上輩子見識過不少,還親眼見過合歡宗的那些人直接將對方採補成乾屍的情形。

裡面傳來朱島主憤慨的聲音,“小珍,待回去,本島主就給你名份,只要你為我生得一兒半女的,以後你就不用當暗衛了。”

“主子,我都聽你的。”

接著又是一陣翻雲覆雨,梁草可不想小夥伴們等太久,忍住嫌惡,直接動手將那名小珍的女子打昏,鋒利的匕首直接劃開朱島主的脖子。

女人趴在朱島主的身上,朱島主透過朦朧的燭火,眼前一片空白,到死都沒有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梁草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但也不是好欺負的人,所以幹掉主謀,就撤走了,沿著來時的路,朝江邊一路奔跑。

待到遠離視覺和聽覺的距離,梁草從空間拿出摩托車,嘟地一聲就消失不見。

第二天凌晨,梁草沿著左良留下的記號,才找到紮營的地方。

田東莉和黃貞在指揮著眾人砍竹子,造竹筏,而左良在一旁準備早餐,走到梁草身邊,修長的手指將凌亂的頭髮拔弄開來,“餓了吧?馬上就好啦。”

梁草進了帳篷,然後直接進了空間,洗漱一番才出來,左良用小桌子已經擺好幾樣梁草喜歡吃的早餐。

黃貞小心翼翼地端過碗,他這可是託閣主的福,才吃到大師兄親手做的早餐,等下一定要好好造竹筏。

幾人一起分工合作,一米寬,三米長的竹筏就成形了,梁草和左良一個用力,直接抬起竹筏扔進江裡,一起上了竹筏。

田東喜歡快地笑著,“以前看武俠劇就見過這種情形,沒想到我們也能親自體驗一把,真心高歌一曲。”

田麗麗也附合道:“對呀,那些少數民族的人,也是這樣划著竹筏,唱著山歌,很是愜意。”

君子六藝,他們本就有涉獵,田東昇和朱勝康幾個男孩子也跟著起鬨,歡聲笑語一片,哪有逃難的錯覺?

轉過這條河流,進入到另一片更加寬廣的河面,同時,也能見到人煙,只要從這邊上岸,就能轉向陸地趕路。

田東喜一邊吃著零食,一邊高興地手舞足蹈,“大家快看,前面就能上陸了。”

“哎,在水上呆了一天,還真有些累了,總算能上岸了。”

“草兒,我們今晚就在村子裡歇腳吧?”

梁草看著前面,沒有回答,田東莉見梁草沒有理她,還以為是梁草沒有聽到,正想追問,左良放下竹子,“黃貞,你接著劃。”

來到梁草身邊,小聲問道:“草兒,出什麼事了?”

梁草點了點頭,耳邊傳來了小花的聲音,“小奶狗,前面有奇異的黑霧。”

左良不解地問道:“黑霧?怎麼回事?”

左良知道小花身份不一般,雖然在他眼裡前面是綠蔥蔥的山巒,但他堅信小花不會亂說的。

小花撇撇嘴,小翅膀飛舞著,“說明前面煞氣很重,應該死過很多人,怨氣很重。”

“在這種鄉村的地方出現這種情況,的確很奇怪,草兒,我們要去看看嗎?”

“當然。”

梁草這一年多在外行俠仗義,很多時候都有小花的功勞,現在又碰上了,梁草自是不會置之不理。

落日黃昏,炊煙了了,十一人上了岸,這個村子不算大,坐落著不少房屋,有石頭房子的,也有土坯房的,甚至還有木屋。

幾名兒童在村子裡圍著雞鴨跑著,笑聲一片。

田東喜嘿嘿笑了起來,“看到這裡的情形,我就想到了以前的田家屯。”

田東昇朝她腦瓜子敲了一下,“瞧見沒有?那個穿著開檔褲的小丫頭挺像你的。”

“哥,我看她像你才對,別以為我不記得,上次搬家時,媽還說那條開檔褲是你小時候穿過的。”

接著又笑了起來,“哈哈...旁邊那個玩泥巴的娃娃挺像草兒妹妹的。”

梁草翻了一個白眼,回想起原主與田東喜玩了幾年泥巴的記憶,黑歷史啊。

左良寵溺一笑,“年少無憂,我還挺羨慕你們玩泥巴的日子,咱們先找個地方露宿吧。”

這裡的人還真只有左良小時候沒有玩過泥巴,現在想想,也覺得童年的回憶挺美好。

幾人來到村子裡一家收拾很乾淨的土坯房前,朝木門上敲一敲,腳步聲傳來,吱呀一聲,一位長相普通的中年婦女怯懦朝外瞄了一眼,細聲問道:“你..你們找誰啊?”

田東喜微笑著問道:“嬸子,我們是一起出來玩的,天快黑了,我們想找個地方住一晚,嬸子放心,我們會付房費的。”

田東昇拿出一百元遞到她面前,女人看到一百塊錢,臉上笑了笑,將門開啟,小聲說道:“我家地方沒有那麼大,住不了那麼多人。”

田東昇拍拍背上的東西,笑著回道:“大嬸不用擔心,我們有帶帳篷,在你家院子裡紮營就行,能不能賣點青菜給我們?”

女人這才嘿嘿笑了起來,朝屋子裡喊道:“當家的,來客人了。”

走出一位憨厚的中年男子,面板暗紅,五官平凡,雙手粗糙,一看就是那種幹慣農活的人。

十一人的長相一看就知道是城裡來的,兩口子都有些拘謹,男人結巴地說道:“你...你們想要什麼就跟俺說。”

跟這些人打交道的事情自然交給田東昇,親切的語氣,溫和的笑容,男子的確放鬆了很多,去到園子裡摘了不少青菜和瓜果。

朱勝康帶人紮營,眾人很快忙碌了起來,不一會兒,三座帳篷就疊立在院子裡,鍋碗瓢盆都擺在井邊。

一陣忙碌,吃完洗漱後,夜幕徹底降臨。

左良在眾人一片鬨笑中進了梁草的帳篷,見梁草已穿上睡衣躺著了,耳根子都紅了,強裝淡定道:“草兒,我也想去。”

梁草掃了一眼旁邊的位置,算是同意了。

兩人以前在外行走,都是睡一間房的,這還是第一次當著好友的面跟梁草睡一處,左良的小心臟怦怦跳。

梁草又掃了他一眼,“又不是沒睡過,矯情什麼?”

左良連忙否認,“沒,沒什麼,我是在想等下的事情。”

萬籟俱寂,天上的星星沉入了雲層,梁草拉著左良,貼上隱身符朝村子裡那棟最大的石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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