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堡主恨鐵不成鋼,他都不敢惹梁閣主,這個兒子倒好,真是給他招麻煩,氣憤道:“好好的,你招惹碧血閣的人幹嘛?你難道不知道那些境外武者的下場?”

“爸,我這完全是為了咱們沙家堡啊,所以我才想了法子,聯姻是最好的法子,想著生米煮成熟飯,那他們門派的修煉功法自然就會傳給我們,哪成想,我被他們餵了藥,做下這等糊塗事,他們還把我們的手槍全搶走了,爸,你要救救我啊!”

“你呀你,我怎麼說你才好,人家梁閣主就連槍都無懼,你還敢去招惹她,這個事情我可無法給你找回場子,你說,你昨天是不是還做了其他事情?”

沙域霸一想,“莫非老頭子拉肚子跟我下藥有關?”

想到這裡,他哪敢承認啊,連忙否認道:“爸,我沒做什麼,就是想著幫沙家堡拉個助力。”

沙少主是同性戀的訊息傳得很快,經此一事,這少主的位置也很難保住了。

朱鵬得知訊息後,一臉不屑地道:“看沙域霸以後還有什麼臉在本少主面前得瑟。”

梁草帶著碧血閣的人進入區域之後,朱鵬貪婪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梁草,左良犀利的眸光朝目標人物掃去,“找死!敢肖想我家的草。”

朱鵬被這冷洌的目光嚇得一陣哆嗦,四下張望,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風雲榜,拼的是真正的實力,各門派的少主是不屑參加的,而且也怕有些人用下三濫的手段傷了自己,反正能躺贏誰還會去作死。

主持人又站上了臺,聲音鏗鏘有力,“風雲榜爭奪賽還是老規矩,不拘使用冷兵器,但不能傷及性命,上屆排名前十,已有四人超過30歲,所以這次有四名守擂的機會,無謂是守擂還是攻擂,望眾位量力而行,挑戰開始!”

梁草對這個風雲榜並不太在意,純屬讓弟子來見識一番,不過,下面這些人的討論,倒是可以讓她聽到不少江湖上的八卦。

“這次比武大會希望還是挺大的,難得有四個名額。”

“名額多有什麼用,今年出了碧血閣這匹黑馬,估計也沒我們什麼份?”

“要不要下注碧血閣那位大師兄呀?”

“我也比較看好他,但第一名的徐剛也不是吃素的,這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也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

“你們說排名第三的雲超退下後,雲展能不能順利接位?”

“大小姐雲嬌細皮嫩肉的,估計捨不得讓她上去。”

“我瞧著第五名的楊震天退下去後,威海鏢局後繼無人了。”

“林子大了,什麼妖魔鬼怪都出來了,股市跌得厲害,聽說集團有好幾股勢力。”

“也不知道排名第二的慧楨這次會不會去挑戰第一名?”

“少林寺的人不是不看中功名利䘵嗎?”

“天玄門這次可懸了,如果不是有國家支援,估計要被擠出四大門派了。”

“這話可不能亂說,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萬一人家給你下個什麼符咒,你還不得倒黴死,玄門中人,千萬不可得罪。”

“聽說吳道子要成家了,這次正好退出風雲榜的爭奪賽,也算個好契機。”

“英雄難過美人關,我有小道訊息,聽說這個美人之前某位大總裁的情人。”

“不是吧?還有這事,豈不是頭上綠綠?”

“那長隱寺培養誰來接替?”

“聽說是個天才少年,是主持在一次外出時撿來的,根骨很好。”

“咦,排名第七的羅士科上臺了,聽說他又去做鄧家的供奉。”

“這鄧家可真有膽子。”

“這話從何說來?”

“之前他在湘省何家當供奉,何家就倒臺了。”

“那還真是有些邪乎。”

“聽說崑崙門的申萬夏才閉關出來,這次的目標是進前三。”

“你們說這萬一遇上碧血閣的人,只怕會美夢破碎,哈哈...”

“聽說華虛門今年也不打算派人上臺了,不知道那個常中德還能不能穩住第十名。”

“我看懸,不是被碧血閣的弟子打壓下去了嘛。”

“我上次出海時,聽說朱校江的八爪鎖捅破了一條漁船,這力道,你說如果打在人身上,誰能接得住?”

“難怪他那座擂臺沒有人敢上去挑戰。”

底下都是議論臺上前十的人,其實,這個風雲榜也就是一個給年輕人出名的機會,有了這層身份,如果請他們出山,這費用自然要比一般人要高,而且外出執行任務時也享受一些待遇,可謂名利雙收。

江湖本就強者為尊,這也很正常,梁草可沒將這些人放在眼裡,但也不想碧血閣的人遇到這些人受傷。

“主人,我們的弟子沒有好的武器怎麼辦?”

“這個位面又沒有特別的礦石和火焰,本老祖也沒辦法煉器,唉,這個世界對武器管控嚴格,也沒有辦法辦武器加工廠。”

左良坐在梁草下手,也有些擔憂,“草兒,雖然那些人的身手一般,但武器不一般,我們真的拿木劍上去對戰?”

“修為達到一定的程度,就算是一根頭髮也是能當武器,你們自己選擇,我對這些不看中,也不作要求。”

田東喜躍躍欲試,“草兒,等下我要去挑戰那個申萬夏。”

“他惹你了?”

田東莉淺笑著回道:“昨天他那個弟弟搭訕小喜。”

田東喜氣急敗壞道:“小莉,我才懶得理那個登徒子。”

唐承瑞一聽,還有這事,眼神一豎,“小喜妹妹,哥幫你教訓他。”

“我才不要你幫,仇得自己報才爽。”

田月月也站起來道:“五號臺上的人是沙家堡的,我要報昨晚之仇。”

幾人正聊著,突然一道哄亮的聲音響起:“在下飛鷹島朱校江,挑戰碧血閣左良。”

說完之後,還將手中的八爪鎖甩了甩,鋒利的勾子散發著寒光,勾尖上還有一層暗紅色,可見上面沾染了不少血跡。

“不是吧?朱八爺竟然敢直接挑戰碧血閣的大弟子?”

“譁,左良長得好帥哦,朱八爺不是嫉妒他的外貌吧?”

“聽說這個左良是梁閣主的未婚夫,不會是想在臺上.....”

“昨天朱少主給了梁閣主請貼,聽說被拒了,莫不是朱少主想.....”

“你們說他會不會應戰呀?”

“好期待哦...”

左良清冷的眸子盯著臺上叫囂的男人,正想走下臺去,梁草從身邊的偽裝包裡拿出一根繩子,“用它吧。”

左良笑著接過,幾個大步就朝比試臺上走了過去。

朱校江冷嗤一聲,“小子,有膽量,放心,我不會毀了你這張漂亮的臉蛋。”

牛高馬大的男人,嘴裡發出淫笑,很是猥瑣。

胳膊上綁了一圈繃帶,肌肉鼓鼓的,右手的五指戴了幾個金圈子。

褲子竟然是用魚皮做的,腳上的靴子很是厚重,如果被他踢中一腳,估計得受內傷。

這一身武裝,早就讓人敬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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