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雕刻了許多的花紋,還有小鬼,十分可怖。配上這昏暗的手電筒光,讓我恍惚間以為這是通往地獄的大門。

顯然族叔已經和他們說過什麼,只見族裡的兄弟套上白手套,將一個玉璽從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裡拿了出來,輕手輕腳地放入門縫間的一個凹槽裡。

那個玉璽和青銅門十分契合,放進去之後整扇大門就變得完整了。

“沒有動靜啊,是不是拿錯了?”我們等一會,不知道是族裡的誰沉不住氣說了一句。

黑眼睛突然壓低重心,做出一個防禦的姿勢,“後退,門後面有東西。”

我們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

剛剛放進去的玉璽的突然凹了下去,正方形的玉璽咔的一聲分成了兩半,直接嵌入到青銅門裡,中間兩條圓形的玉石條連結著。玉璽的手柄飛快轉動,彷彿有一雙大手在擰動著,而這就是那把鑰匙。

咔的一聲,像是觸發了什麼機關。門向裡緩緩地開啟了。

門剛開了一條縫便有東西飛了出來,直奔我的門面。

要不是黑眼鏡從旁邊將那東西踹飛,這會那東西肯定扒拉住我的腦袋了。

掏出匕首,看了看給他踹死的東西,居然是飛蛾。人臉大,翅膀上有奇醜的花紋。

看得我一陣惡寒。

不知是誰舉著手電筒對著青銅門裡面晃了又晃。然後便是蛾子撲朔著翅膀的聲音,只要不是聾子,都知道這門後面有成千上百隻蛾子。

“把燈關了,這些東西是被光吸引過來的!”解雨臣拿著一根手臂長的棍子,甩了甩,棍子頓時變成了長棍。

他扯了個笑,“瞎子,走吧,開工。”

瞎子抓住我的手就要帶著我往裡走。

“這蛾子好惡心,我不走。”我從包裡掏出夜視儀,一抬頭就看見裡面密密麻麻的蛾子粘附在一棵青銅樹上。

那棵青銅樹高達兩層樓,上面都是那種人臉飛蛾。青銅樹的後面看著像是一個宋式拱門。再遠,就看不到了。

“年姐,族叔讓我們跟著他們。”

族叔的命令?

那走吧。

我們輕手輕腳地走進去,靠著幾個夜視儀緩慢地穿過那棵青銅樹。

當我們即將穿過那個拱門的時候,有人的手機響了,在這昏暗的環境裡映出刺目的光。

“快跑!”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我們穿過了拱門,一路狂奔,推門進了拱門後面之前沒有看到的古樓。

似乎是這座古樓裡有什麼令這些飛蛾忌憚的東西,大片飛蛾停留在屋外。

“救命!”門外突然有人大喊,但僅一瞬聲音便被飛蛾撲稜翅膀的聲音所掩蓋。

我開啟手電筒照了一圈,發現有個倒黴蛋落單了。

我開啟門,發現外面密密麻麻的飛蛾,佔滿了整片天空。這畫面,真的是恐怖又噁心。

族裡的堂弟折了一根熒光棒扔了出去。甚至還未落地,那根熒光棒就粘滿了飛蛾,光也瞬間被掩蓋住。

他又擰了支手電筒扔出去,還是一樣的,只能吸引到小部分的飛蛾。

“我來。”黑瞎子拿著什麼東西走了過來,我定眼一看,是訊號彈。

訊號彈瞬間照亮了整個山壁,大量的飛蛾撲稜翅膀飛了過去。少部分遲鈍的停留在原地。

我們趁著這個空檔衝了出去將人拖了回來。這倒黴孩子被咬得身上幾乎沒一塊好肉。

隨行的隊醫檢視了他的傷勢,對我們搖了搖頭,“傷得不輕,飛蛾的唾液有毒,得趕快把他帶回去,送到醫院救治。”

“我們有沒有藥可以緩解他的傷勢?還能堅持多長時間。”我走過去看了看,那孩子都昏迷了。

“最長半天。”

真的是出師不利,前面都出現這種情況,能預料到後面肯定更加兇險。

族裡堂弟將我拉到一邊,用下巴向我示意解雨臣那邊,“年姐,我帶著一批人將他送回去。你帶著剩下的人繼續往下走,族叔說你必須他們走到最後。後面肯定兇險,讓王隊醫跟著你們。”

“隊醫跟著你們,如果有什麼事情至少有個人照看。”我看向族裡的人,其中有一個面生得很,好像是誰家的女婿,我們繞過青銅樹的時候就是他的手機突然亮的,“那個人留下吧,我之前看過他的檔案,有從醫經驗。”

“行。”族弟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人之後愣了一下。

那人很是敏銳,當族弟看過去的時候,他的目光也轉向了這邊,看到是我們,他笑了笑向我們點了點頭。

我們走過去,向他們說明了情況。又打了一隻訊號彈掩護族弟他們那隊的人走。

過了一會兒,對面手電筒的光閃了兩下。

“他們出去了,我們下一步怎麼走?”我收回看向對面的目光,看向旁邊的解雨臣。

解雨臣凝視著眼前的建築,“你們進來的時候有看到這座古樓有注意到門上的牌匾寫了什麼嗎?”

聽了這話,我們面面相覷。當時忙著逃命,還真沒去注意別的。

“我之前在一座古樓裡也見過類似的建築結構,裡面的雕刻風格也十分相似。但是這座樓似乎年代更早。”解雨臣的看著看著,表情突然變得很奇怪。

這後面顯然有故事,我的好奇心一瞬間就被吊起來了。

但是他只是把手電筒的亮度擰小,表情沉重,不再說話了,像是忌憚什麼東西一樣。

“張家古樓。”一旁安靜了很久的黑眼鏡很默契的說出瞭解雨臣沒說完東西。

張家?哪個張家?張起靈的張家嗎?

不對這不是我們吳家祠堂的底下嗎?不應該是姓吳的東西嗎?這讓我突然間覺得有點荒唐。

我環視這座古樓,中間是一個楠木雕花龍柱,上面上了金漆,十分好看。

解雨臣繞著柱子摸了一圈,看那架勢,我猜那裡有什麼機關。

然而他走了環了一圈,走過來對著我們搖了搖頭。

黑眼鏡從地上拽起他的包,“走吧,這個機關也只有姓張的能解開了。帶上防毒面具,在這座樓裡,呼吸都可能是致命操作。”

我們往後院走,走了好幾分鐘都沒有走到對面小門前。

不太對勁,對面的門看著就幾米的距離,怎麼可能走了好幾分鐘都走不到對面。

我想起來之前專門讓堂弟留下的人,他是建築學的專家,沒準對這方面有所瞭解,“焦用,你在前面帶路。”

“好的,年姐。”他很乖順,走到前面去帶路。

反倒是解雨臣,聽到我們簡短的對話之後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了一樣,頻頻看向焦用。

黑眼鏡暗暗壓住了他。

我看著他們奇怪的舉動,沒有說話。畢竟再帥也不是自家人。我只要保證自家的豎著下來豎著上去就行。

焦用帶著我們走了一會,突然停了下來,用手電筒晃了晃眼前的地方,“就是這兒了。”

四周十分昏暗,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我擰亮手電筒,一個石門赫然出現在眼前。

我攔住想往前走的人,往地上扔了顆珠子。

珠子在地上滾了一會兒,停了下來,然後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了一樣,不停地向前滾,然後突然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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