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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一切都在按照自己暗戳戳的計劃順利進展,卡塞爾甚至顧不上去欣賞一番貝克特難得的‘驚訝’的表情,自顧自的上前一步,站在了棺材的面前打量著這具十足豪華的棺材,嘴裡嘖嘖有聲的說道:“這個奧利維亞的遠方阿姨是個有錢人啊,你們看看,這具棺材可是市面上最豪華奢侈的一款,價值不菲啊!”

卡塞爾的話提醒了正在驚訝當中的貝克特,她皺著眉頭說道:“我們的資料裡顯示,似乎奧利維亞的這個遠方阿姨並不是什麼有錢人啊,對了,我怎麼會忽略了這麼明顯的線索?這具棺材是誰為奧利維亞置辦的?”

卡塞爾繼續引導著貝克特的思路,他裝模作樣的說道:“我記得這種豪華款的棺材裡面,好像設計有一個能夠提供給死者家屬裝一點死者生前物品的抽屜,以紀念死者啊呀?在哪兒呢?”

這時,震驚不已的蕾妮也回過神來了,她好奇的看著卡塞爾:“你怎麼知道這種豪華棺材裡有什麼配置?”

卡塞爾略帶自豪的說道:“我曾經研究過,為了我的一本斯道姆小說,專門做過一次調查,書裡面我用的橋段就是兇手提前一年就將兇器藏在了棺材裡的一個隱秘的抽屜裡躲過了警方的搜查,所以,我對於市面上的豪華棺材,是有足夠的瞭解的,哈……找到了,你們看,這裡不是有一個小抽屜嗎?”

卡塞爾一邊向兩女解釋自己這些奇怪的知識是因為自己需要寫書而做的調查,一邊在奧利維亞的棺材上四處打量,果然沒有出乎他的所料,在奧利維亞棺材的分體式棺材蓋上,找到了那個放著許多相片的小抽屜!

卡塞爾自以為隱蔽的舉動,在貝克特的眼裡卻破綻百出,貝克特再一次用著令人尋味的眼光看了一眼正在歡呼雀躍的而毫不自知的卡塞爾,並沒有在現在開口問出她心裡的疑問,而是在心裡繼續給卡塞爾的不合情理之處重重的記上了一筆之後,才走過去,和卡塞爾一起開啟那個抽屜,檢查起裡面的東西來!

這個設計在棺材蓋上的抽屜並不大隻能提供給死者的家屬裝一點相片之類的物品,以便於紀念死者,所以,奧利維亞的棺材抽屜裡,也只有一疊或許是安葬她的那個遠方阿姨放進去的相片,有奧利維亞幼年時期的,也有奧利維亞早就已經去世的母親的!

卡塞爾一眼就看見了那張對於這件案子極為重要的,奧利維亞的母親年輕時的一張照片,那張照片上的奧利維亞的母親,一身正式的辦公室裝束,胸前帶著一個競選的胸標,正在拿著電話,說著什麼。

這張照片,就是卡塞爾費盡心思,花言巧語讓警局眾人同意開棺的最主要的原因,因為這張照片上奧利維亞的母親,正在效力的那名競選的參議員,正是威爾士利家族的上任族長在78年競選參議員時照的,而奧利維亞的母親,也正是在這個時候,認識了這名競選參議員的兒子,布萊克-威爾士利,還和布萊克交往了一陣,後來,就懷上了奧利維亞!

但是,她卻被一心想要自己丈夫和兒子都出人頭地的威爾士利家族的老太太,也就是布萊克的母親,私下趕走了,而布萊克也一直都被蒙在了鼓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居然有一個女兒!

所以,當二十年後長大成人的奧利維亞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想要來紐約和自己的親身父親相認的時候,這位跋扈的老太太再一次的插手,將毫不知情的兒子布萊克繼續瞞在鼓裡,因為當時的布萊克也在面臨著參議員的競選,為了家族的延續,這位自私的老太太,直接讓自己同性戀的二兒子冒充是奧利維亞的生父,將不知內情的奧利維亞暫時的打發走之後,就輕描淡寫的吩咐自家的司機弗蘭克-戴維斯‘處理掉這個麻煩’!

而這位司機,卻誤解了一直都是家族太上皇的這個老太太這句‘處理掉這個麻煩’的真實意思,以為老太太是讓他將奧利維亞肉體毀滅,(其實老太太的真實用意應該是讓自己的管家給奧利維亞一筆錢之後讓她自動的離開紐約,別想著麻雀飛上枝頭就變鳳凰!)所以,他殘忍的殺害了奧利維亞,然後利用自己威爾士利家族司機兼管家的身份,找到了為了能有錢給自己兒子治病,而不顧一切的布萊迪,讓布萊迪替他頂罪,認下了殺害奧利維亞的罪名。

同時,弗蘭克利用威爾士利家族隱形的勢力,壓制了警局的繼續調查,草草結案之後,就將布萊迪以殺人兇手的罪名,投進了監獄!十年之後,因為威爾士利家族的這位老太太患上了老年痴呆,於是將家族的大權全部都交給了自己的兒子布萊克-威爾士利,身為老太太司機的弗蘭克無力再支付每個月七千美刀的‘封口費’給布萊迪在監獄之外的妻子,於是,布萊迪準備將真正的兇手和證據交給警方,由此,才引發了今天早上那起腳踏車快遞員被撞死之後,被搶走裝著布萊迪寄出的證據的檔案袋一案,以及布萊迪被弗蘭克出錢收買的獄警找人捅死在監獄的案子!

卡塞爾之所以要花言巧語的讓貝克特他們同意開啟奧利維亞的棺材,最主要的就是想要把這張至關重要的相片暴露在警方的視線之內,只有這樣,才有機會接觸到這個在紐約赫赫有名的政治家族,並徹底地將這件案子查個水落石出!

所以,現在初步目的已經達成的卡塞爾也不再扭扭捏捏,直接將這張能夠揭示奧利維亞身世的相片拿在了手裡,叫過來貝克特,讓她一起看看!

貝克特有點不解卡塞爾讓自己仔細的看看奧利維亞母親的這張照片的用意,她接過照片,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後,疑惑地問到:“你想讓我看什麼?”

卡塞爾知道,現在的調查過程和原劇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偏差的,原劇裡貝克特他們之所以開棺,是因為他們已經從奧利維亞的朋友那裡得知了威爾士利家族的存在,甚至警方還將威爾士利家族的二兒子,那個同性戀溫斯頓-威爾士利列為了嫌疑人之後,才去墓地將奧利維亞的棺材挖出,希望能夠在奧利維亞的遺體上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

而現在因為卡塞爾這個掛逼的亂入,警方跳過了查到威爾士利家族的這一步驟,所以,貝克特對於卡塞爾這沒頭沒腦的指引有點一頭的霧水,也是在所難免的!

卡塞爾才不管這麼多呢,他自己也知道現在貝克特心裡對他的超常之舉相當的容忍,於是毫不客氣的指著相片上奧利維亞母親胸前的那枚競選徽章說道:“你看看這個徽章上是什麼?”

相片的年月有點久遠,解析度不是很高,肉眼看起來十分的吃力,貝克特仔細端詳的許久,都不明所以,卡塞爾有點不耐煩了:“你可以拿出你的放大鏡仔細的看看嘛!”

面對卡塞爾的大放厥詞,貝克特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自從夏洛克-福爾摩斯開始,警探們就不再隨身攜帶放大鏡了!”

蕾妮在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歡喜冤家的互懟,一點都不想錯過了如此精彩的劇情,趕緊說道:“你們可以用我的!”

順手一指旁邊那逼格滿滿的,平時用來觀察解剖物件的放大鏡之後,蕾妮再一次的保持了沉默,一心在一邊吃瓜!

貝克特顧不上理會自己的好姬友的調侃,一把將還帶有燈光照明功能的法醫放大鏡薅了過來,仔細的打量著手上的這張卡塞爾明顯十分在意的照片。

“參議員……參議員競選……1978年……威爾士利參議員競選辦公室……”

貝克特終於看看清楚了卡塞爾要讓自己看的東西,但是她仍然有點疑惑,不知道卡塞爾的意思!

到了這時,卡塞爾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他直接用猜測的口氣說出了事實:“這是奧利維亞的媽媽,78年的時候的照片,我記得奧利維亞是79年出生的,那麼你說,奧利維亞的父親,會不會就是……”

不止貝克特,就連再一邊吃瓜的蕾妮都被卡塞爾驚人的腦洞嚇到了,貝克特有點不知所措的說道:“你……你認為奧利維亞的母親,和已經去世的威爾士利家族的上任族長,威爾士利參議員?”

卡塞爾翻譯了一個白眼:“你想什麼呢?我不是說的已經去世的那個,我是說他的兩個兒子,會不會其中就有一個是奧利維亞的父親?”

貝克特陷入了沉默的思考當中,卡塞爾也不打擾她的思索,正準備轉過身來和蕾妮聊聊的時候,就聽見貝克特發問了:“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

卡塞爾暫時止住了自己和蕾妮聊聊的念頭,齜牙一笑:“要什麼證據?我們不就正在調查這件案子嗎?和威爾士利家族的人聊聊,你說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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