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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馬丁內斯警探頭疼的說道:“那我們現在應該馬上封閉這家診所嗎?”

亨利搖搖頭:“不,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還不夠,即使直接聯絡CDC(美國疾控防疫中心),他們也不會引起重視,畢竟現在我只有最初步的一個對這名叫做比爾-賽爾的死者的腦部的化驗結果。而且這種病毒又不是什麼高傳染性的,只要你自己不去主動的服用就沒事兒,另外,FDA那邊倒是可以馬上聯絡一下,這屬於藥監局的管轄範圍!我想,他們要是接到你們的通報,一定會很驚訝的,而且這個回春劑,肯定沒有經過FDA的認證和檢測!他們一定會感興趣的!

我們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弄清楚,這個回春劑裡那些人體的腦組織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只有找到了源頭,才能夠切實有效的切斷這個脘病毒的繼續傳播!”

這時的卡塞爾忽然對著一直綽綽不安的在一邊,神思不屬的想著自己心事的盧卡斯神秘的一笑,笑的盧卡斯有點懵逼加不知所措之後,卡塞爾才對著亨利還有喬他們說道:“這家診所使用的腦垂體的來源很簡單,無非就是在各個停屍房悄悄地偷走一些無名的屍體之後,將他們的腦垂體取出來提煉成這個所謂的什麼回春劑,而他們是怎麼在停屍房偷走屍體的,呵呵,問問這個一直都在滿頭大汗的小傢伙,你們就知道了!”

看著卡塞爾一邊用戲謔的語氣說著話,一邊指向了站在亨利身後的盧卡斯,所有人都驚住了,亨利更是失聲問到:“盧卡斯,是你……”

卡塞爾笑著幫被所有人誤會的盧卡斯解釋道:“不,他不是小偷,只是失主罷了,盧卡斯,說說吧,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你掌管的無名屍體,不見了多少?”

盧卡斯用生無可戀的眼神看向卡塞爾,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感謝他證明自己不是小偷好呢?還是怨恨他踢爆了自己一直在辛苦隱瞞的真相?

不過盧卡斯他自己也知道,卡塞爾這麼做實際上是在幫他,只有把屍體遺失的責任推到小偷的身上,那麼自己將要承擔的責任就會很小,再加上亨利幫自己說幾句好話,或許時候對自己失職的處理將會很輕,至少工作還是能夠保住的。

盧卡斯頂著亨利關切的目光囁喏著說道:“在我的保管範圍內近段時間已經失蹤了三具屍體了,而且我還查到,布魯克林加上皇后區,最近一段時間,一共失蹤了十二具屍體!”

亨利簡直就不敢相信,在自己的法醫實驗室就失蹤了三具屍體?他有點不太高興的瞪著盧卡斯:“盧卡斯,你為什麼不早點把這件事情報告上來?”

逗比憨憨盧卡斯有點冤枉:“我……我不知道啊……我都是這兩天才發現的,無名屍體一般都會在我們的冷藏櫃裡存放一段時間,沒有人來認領的情況下才會被拉去火化,誰能知道一直都是好好的情況下,卻不見了。”

卡塞爾又一次冒了出來幫急得滿頭大汗的盧卡斯解圍:“盧卡斯,你能想的起來,最近一具屍體是怎麼不見得嗎?”

卡塞爾的話提醒了盧卡斯,他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是這個星期一早上,我發現我管理的無名屍體的數目不對,然後我就……”

盧卡斯的在那兒回憶自己星期一早上幹了些什麼,這個舉動反倒是讓亨利想起了一點什麼:“盧卡斯,星期一早上我來的時候,發現你手上沾著甜甜圈的糖沫,你吃了甜甜圈對不對?”

喬-馬丁內斯警探奇怪的看著亨利:“盧卡斯吃甜甜圈,有什麼不對嗎?”

亨利:“盧卡斯很少吃甜甜圈……”

盧卡斯得到亨利的提示,立馬將自己星期一早上幹了些什麼想起來了:“對,我吃了甜甜圈,你們不知道,那個甜甜圈有著恰到好處的蓬鬆,和我的哥倫比亞黑咖啡能夠形成完美的搭配,對了,那個甜甜圈還是布萊頓海灘一個小店特製的……”

亨利打斷了盧卡斯不著調的回憶,直接問道:“你又不住在布萊頓海灘附近,怎麼會有那個海灘小店特製的甜甜圈,這個甜甜圈不是你自己買的,對不對?”

盧卡斯終於將重要的一點想了起來:“對,這個甜甜圈是安東給我的,他是一名專門運送屍體到各個停屍房的駕駛員,對了,我想起來了,每次安東來這裡的時候,他都會給我帶一個那種好吃的,只能在布萊頓海灘才有賣的甜甜圈……”

除了憨憨盧卡斯,剩餘的人都已經有了推斷,應該就是這個名叫安東的駕駛員,在盧卡斯的眼皮子底下偷走了那三具無名屍體!用一個很簡單的障眼法,就瞞過了大大咧咧的盧卡斯,更不要說這個憨憨應該正在高高興興的享用那個安東給他帶的甜甜圈了!那個安東很可能就是用這種同樣的手法,在各個停屍房盜取了十二具屍體。

既然有了頭緒,喬和漢森也就不再耽擱立即就準備回警局對這個剛剛出現的嫌疑人安東進行調查,然後就會對他進行抓捕,畢竟,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紐約市內各大停屍房的無名屍體失蹤,原因就是這個安東。

而根據亨利的檢驗和卡塞爾的‘推斷’,這個安東盜取走的屍體,很可能就是這個‘回春劑’的主要製作成分,所以,只要找到這個安東,首先可以從源頭上掐死製造回春劑的原料來源,其次也可以從安東的口中,知道製作回春劑的究竟是什麼人,徹底的搗毀這個害人不淺,喪心病狂的團伙。

和貝克特幾乎一樣雷厲風行的喬帶著漢森急匆匆的上了電梯,準備上樓調查一下那個安東的資料,卡塞爾賊眉鼠眼的悄悄走到亨利身邊BB到:“夥計,這麼好的獻殷勤的機會,你怎麼不跟著喬一起去?還在這兒發什麼呆啊?我要鄙視你了啊!”

看著卡塞爾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鬼樣子,亨利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他怎麼會不知道卡塞爾讓自己跟著喬一起去的原因?他沒理還在自己身邊擠眉弄眼的卡塞爾,轉過身對著還忐忑不安的盧卡斯安慰道:‘盧卡斯,這件事情不能怪你,你別擔心了,我不會處罰你的,但是以後在工作當中,你要更加的專心一點,明白了嗎?’

盧卡斯絕地逢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有點眼淚巴巴的看著放了自己一馬的上司,還有幫助自己收了好幾次好話的卡塞爾正準備發表一點感激的言論,就被一心想要撮合亨利和喬的卡塞爾揮揮手打斷了。

趕走了有點孃的憨憨盧卡斯,卡塞爾才趁著亨利辦公室裡只有自己和亨利兩人的時候,用痛心疾首,恨其不爭的語氣對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辦公桌前的亨利說道:“你究竟在想什麼?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跟上去?”

亨利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一臉表演狀態的卡塞爾:“我跟上去幹什麼?他們是去查案子,又沒有需要我這個法醫的地方,而且,你不是還在我這兒嗎?難道你是想讓我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兒,和喬一起走?”

卡塞爾一臉的大義凜然:“當然,有異性沒人性,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為了你這個孤寡老年能夠脫單,犧牲我一下,沒事兒的,我不介意!”

亨利被死不要逼臉的卡塞爾給弄得哭笑不得,但是心裡卻對於這種和卡塞爾之間不摻雜任何利益的友情感到溫暖,但是對於卡塞爾還要夥同自己的樣子亞伯拉罕一直慫恿自己去追求喬,而感到十分的頭疼。

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眼前這個死皮賴臉的傢伙,亨利覺得自己的心好累,原來只有一個亞伯拉罕的時候還好,自己還能稍微的鎮得住場子,可是自從卡塞爾這個傢伙認識亞伯拉罕之後,兩個人就開始沆瀣一氣的,不遺餘力的想把自己和喬拉到一起。

想想亨利活了兩百多年,以前打交道的英國朋友雖然都是正宗的人面獸心的禽獸,但是人家再禽獸也沒有卡塞爾和亞伯拉罕這兩個紅果果的二皮臉麻煩啊,以前交往的那些人,誰會像卡塞爾他們倆這樣整天就這麼明晃晃的將這件事情拿出來纏著自己答應?

心累的亨利無可奈何的看著卡塞爾,終於還是沒能敵得過這傢伙目光炯炯的注視和他超級厚臉皮的死纏爛打,只好嘆息著說了一句:“好吧,我承認,我對這件案子還是很有興趣的,待會兒你走了之後我就會上樓去,和喬一起調查一下這個案子,行了吧?”

聽見亨利鬆口,雖然藉口是他對這件案子有興趣,但是已經自覺完成了目標任務的卡塞爾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反正只要自己有機會,就會攛掇著亨利去和喬待在一起,總是沒什麼錯的,而只要他們因為經常待在一起而習慣了批次的存在,那麼自己上次和亞伯拉罕密謀的那種下下藥的方式,說不定哪天就會有機會了不是?

反正夢想總是要有的嘛,萬一實現了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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