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自己家裡,帶著馬克,還有諸多諾斯諾普公司的技術工程師們,一邊搞研發,一邊快樂的吃著瓜,看著亞歐連線處,工人黨武裝力量把愛思愛思按在地上摩擦;

然後,又時不時的看看倫敦的大嚶政府臨時內閣,焦頭爛額的滿世界尋找,製造了溫布利球場門前慘案的‘兇手’,雖然他們好像是猜到了,這場槍擊慘案,跟當天晚上他們的軍情六處總部大樓被入侵的事情之間,有著微妙的聯絡,但是由於這一次中情局的掃尾動作實在太快,大嚶那邊,居然沒有能夠找到任何實質性,或者決定性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

然後,這傢伙還會在休息的間隙關心一下,仍然在巴黎想辦法,試圖找到從倫敦離開之後,就音訊全無的艾倫的,不可能任務小組的三人組的情況,因為一直在關注這件事情的吉安娜,對這件事情的關注度很高,所以即便是卡塞爾,基本上都是在自己的超算實驗室和馬克他們埋頭搞研發,也很是清楚那邊最新的動向。

這是因為,伊森在帶著順利的在軍情六處總部大樓的保險櫃當中得到的絕密檔案,回到蘭利並把這些美帝政府,十分重視的證據交上去之後,向自己的頂頭上司,也就是那位中情局當中,主管行動的,地位僅次於局長的副局長申請,尋找踏腳石計劃當中,目前除了傑森伯恩之外,僅存的試驗品艾倫的時候,遭到了這位副局長毫不掩飾的拒絕。

這位副局長也沒有諱言,很是直接的告訴伊森,想要讓自己授權給伊森,檢視關於踏腳石計劃,以及艾倫的資料,以及透過中情局的系統,追蹤身上帶著定位器材的艾倫的申請,是不可能的。

即使目前的踏腳石計劃,似乎早就被曝光,但實際上這個計劃,外界也只不過是因為傑森伯恩在歐洲搞出來的事情,才知道了這個計劃的名字,以及大概的內容。

可即便是這樣,這個計劃,以及基於這個計劃,而延展開來的其他計劃,其實仍舊是屬於中情局的絕密。

副局長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顯:所謂的踏腳石計劃,的確已經被新上任的局長終止了,但這不代表,基於這個計劃延展出來的其他計劃也終止了。

再說了,這個踏腳石計劃,看似已經曝光,可是它的參與人員的詳細資訊,何時何地開始的,實驗室在什麼地方,到底有多少受試者,參與了這個計劃等等這些詳細的內容,直到現在,都還是屬於絕密。

這樣的前提之下,副局長雖然能夠理解,伊森是因為自己的小組當中的成員威廉著想,可是這位副局長,也不會用那麼明顯的違規手段,授權本就沒有資格瞭解這些計劃內容的伊森,檢視或者調閱這個計劃的內容。

即便是伊森實際上只是想利用這個計劃當中,在每個受試者身上安裝了定位裝置,來找到這個艾倫也不行。

這位副局長拒絕的很堅決,伊森能夠理解,但是卻不能接受。

畢竟自己申請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詳細的查閱,關於踏腳石計劃的內容,或者參加者受試者的資料,僅僅只是想要透過中情局,能夠隨時追蹤到艾倫的這個便利,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找到艾倫而已。

可是,他也相當清楚自己的上司,或者說搞情報工作的人的冷漠,在與任務無關,或者說跟他們的官位無關的時候,這些傢伙能夠表現出驚人的‘不近人情’。

既然這個剛剛才從自己手上得到了,關於大嚶帝國政府,派遣特工暗殺美帝國內政治人物的證據的混蛋,一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伊森就知道,想要從這個副局長這裡,得到正兒八經的正式授權,是沒戲了。

但是,活人難道還能被尿憋死?

當初小爺被自己的組長誣陷為叛徒的時候,就帶著人,強行的潛入過中情局保密度極高的資料庫,在那種情況下,自己都能複製走,所有中情局在歐洲的特工以及臥底的名單,既然你不給我面子,那我也就不會給你面子了!

走出蘭利總部的伊森,面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中情局大樓,然後毫不猶豫的轉頭就走。

他沒有時間耽擱,畢竟班吉已經告訴了他,威廉的弟弟艾倫,由於被斷了藥,現在隨時面臨著身體和大腦一起崩潰的局面,必須儘快找到他,然後還需要花時間,去找到那種能夠緩解,或者徹底改善艾倫何種情況的解藥!

帶著巨大的失望,以及非要為自己的組員威廉,找到他的弟弟的下落的決心,離開蘭利總部的伊森,一邊開著車,一邊聯絡上了,還在巴黎等待著,自己能夠為他們帶去好訊息,可是自己卻不得不讓他們失望的三人:“夥計們,很遺憾,就在剛才,副局長直接拒絕了我的申請!

我想,我們這一次,還是隻能靠自己了!

威廉,對不起……”

遠在巴黎的三人其實早就有預感,對於自己工作的中情局的作風,他們身為內部人員,難道還不清楚?

所以,實際上包括最為擔心自己的弟弟的安全的威廉在內的三人,其實早就有伊森或許沒有辦法,從中情局得到正式授權的心理準備。

在聽完自己老大的話之後,威廉並沒有情緒激動,而是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那麼伊森,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直接利用我們的內部許可權,偷偷進入資料庫嗎?”

技術專家盧瑟很是遺憾的搖頭:“這不可能了,要是伊森沒有向副局長申請這件事情的話,那麼我們還有在他們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之前,偷偷進去的可能性。

但是現在,伊森提出了這個申請,然後又被拒絕,那麼按照正常的情況,副局長肯定會在伊森被拒絕之後,加強這方面的監管。

也就是說,我們四個人的內部許可權,現在肯定已經被監控起來了,就算是我們使用別人的通行證進去,可是關於踏腳石計劃,以及艾倫的具體位置資訊這樣的絕密資料,也一樣看不到。”

班吉聽完盧瑟的話,對著對於技術不怎麼了解的威廉點點頭,示意這些話沒錯,然後才對著通訊器詢問道:‘伊森,既然你說,這件事情最終還是要靠我們自己來,那是不是代表著,你已經有了具體的想法?’

不愧是跟伊森合作最近的班吉,只是憑藉著伊森的一句話,就明白了自己的這個搭檔心裡,肯定是對於目前這個狀況,早就有了應對的預案,看著威廉強行鎮定,不希望自己的情緒,影響這些正在幫助自己的隊友,所以班吉才故意當著威廉的面,問出了這句話。

早就不再是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被自己的上司出賣之後,還傻乎乎的老油子伊森,在電話裡面的聲音很輕鬆:“當然,在回來的路上,其實我就已經猜到了會是這個結局,別告訴我,你們還會相信這些混蛋的節操吧?

自從當年我被陷害,遭到了中情局的追殺之後我就明白,這些混蛋,都是特麼屬狗的,說翻臉就翻臉,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對他們,抱有多大的期待。

我早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有極大的機率,最終還是隻能靠我們自己才能搞定。

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當然就不會有多大的失望。”

一直擔心著自己的弟弟的威廉,再也忍不住了:‘可是,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中情局的系統當中,利用他們的系統,追查艾倫的具體下落,再加上時間緊迫,我們又該怎麼找到,從倫敦離開之後,就渺無音訊的艾倫呢?’

伊森笑了起來:“班吉,還記得我們這個小組這麼多年以來,唯一失敗的一次經歷嗎?”

上次伊森的不可能任務小組接到命令,讓他們去紐約,伺機潛入卡塞爾的莊園的時候,威廉還沒有加入到這個小組,當時只有伊森和班吉以及盧瑟三人,而這個行動,本身就是中情局內部的洛克賽特組織乾的齷齪事,要不是因為卡塞爾看在居然是伊森漢特本尊的面子上,放了他們一馬,或許不可能任務小組就無了。

所以,威廉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倒是盧瑟和班吉驚訝了起來:‘難道,你打算找……

不是吧大哥,人家跟我們,可是完全沒有一點關係不說,甚至上次還放了我們一馬,你憑什麼找上門去,讓他點頭答應幫我們?’

伊森的訊息渠道,當然要比盧瑟還有班吉更為廣闊:“你們是不是忘了,這位先生的父親,可是我們的老前輩,上次的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因為我們身不由己?

另外,我認識一個人,現在正在那位老前輩的身邊,我覺得要是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這位前輩的話,他是肯定會幫我的忙的。”

伊森說的這位老前輩,正是現在正在跟自己的老長官一起,在北非逍遙的弗蘭克·摩西,伊森作為在中情局服役多年的人,還是有能耐,和這個資料和行動檔案,都被鎖在中情局地下保險庫當中的特工,扯上那麼一點關係的。

所以,從戴高樂機場起飛之前,接到威廉的電話開始,其實伊森就已經預計到了,自己在中情局可能得不到授權,於是,早就計劃好了要找弗蘭克幫個忙,引薦一下,自己曾經的行動目標——紐約知名作家,理查德·卡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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