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議員一臉懵的看著自己的男人,用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出這麼一大段上綱上線的話,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做不知所云?

還抱著孩子的她,使勁兒瞪大了眼睛:“你到底想說什麼?”

卡塞爾其實是覺得,隨著拉特利奇參議員越來越接近於,他自己作死翻車場面的臨近,自己似乎也應該,把某些早就暗地裡謀劃了不少時間的事情,透露給貝克特了。

本身卡塞爾他自己,就不是什麼深謀遠慮的人物,只是仗著對於劇情的先知先覺才能提前知道不少的秘密。

而讓他獨自一人守著這個秘密,也早就煩了,這次正好,能夠藉著這個機會,讓貝議員知道,實際上貝議員的這個紐約市議員,已經幹不了多少時間。

這樣的話,也能夠讓這妹子,在到時候拉特利奇參議員出事兒狗帶了以後,能夠迅速的配合自己的方案,在自己讓紐約州州長提出,增補一位紐約州參議員的時候,能夠不至於事到臨頭,才知道這些事情而抓瞎。

反正現在臥室裡面也就只有自己兩口子,貝克特懷裡的小兒子,也聽不懂他的爸爸媽媽,到底在說什麼,所以卡塞爾詭秘的一笑,拉著抱著孩子的貝克特,走到沙發面前坐了下來,很是嚴肅的對著貝克特說到:“接下來我要說的話,或許會讓你感到驚訝,但是答應我,不管有多驚訝,都先聽我把話說完再說,好不好?”

貝克特已經用她那十分詭異的第六感,察覺到自己的男人,接下來要對自己說的,肯定會是石破天驚的事情,所以深吸了一口氣,抱緊了懷裡的兒子,面色也嚴肅了下來:“那好,你說……”

卡塞爾還是有逼數的,並沒有把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特別是對於拉特利奇參議員,找了好幾個代孕媽媽為他懷孩子,試圖利用這些小傢伙的臍帶血,來為自己治療白血病的事情,以及這些代孕媽媽,最後的結局都會很悲慘,都會被漢莫森武器公司的那個老闆找來的人幹掉的事情,都沒有說出來。

畢竟這些事情,將會成為拉特利奇參議員狗帶的導火索。

卡塞爾可不是什麼聖母,這些人在他的眼中,無非都是NPC。

可是依照他對貝克特的瞭解,要是貝議員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是絕對不會任由自己,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可憐的代孕媽媽被幹掉的。

貝克特的善惡觀,跟滿是壞水的卡塞爾,可不一樣,雖然不能說是聖母,可是貝議員的是非觀,跟卡塞爾相比,那就是屬於絕對的正面人物,而不像是卡塞爾那樣的漠視人命。

問題在於,這些人不被漢莫森武器公司的老闆找來的人幹掉,又怎麼才能惹出那個,喜歡吃胡蘿蔔的史密斯大爺?

最終,因為這個大爺的亂入,才讓拉特利奇參議員,死在他的私人飛機上呢?

所以,卡塞爾只是把自己一直在秘密為貝議員規劃,讓她能夠成為紐約州的參議員,而且目前,也是被卡塞爾的資金支援上去的,現任參議員拉特利奇已經罹患了白血病,有極高的可能,會在不久之後,因為這個病情,而不能再繼續履職。

而自己已經在開始著手安排,讓自己的好友,也就是紐約市現任市長,在幫助貝議員上位進行鋪墊。

聽到這裡,貝克特很是不解:‘你應該知道,就算是紐約市的議員,我都才上任不久吧?

說的難聽一點,議員到底要幹什麼,我都是才剛剛搞明白沒多長時間。

你這是從哪兒來的信心,認為我可以從一個政治門外漢一躍而上,直接成為在這個國家,每個州都只有兩個名額的參議員的?’

由於卡塞爾並沒有詳細地說出,他為了貝議員能夠上位,幹了多少昧良心的事情,所以對此一無所知的貝議員,目前唯一的疑惑,僅僅只在於對於自己沒有多大的信心上面,並不知道卡塞爾為了自己能夠上位,是真的有點不擇手段了。

仗著先知先覺的卡塞爾是真的懶,不是說他就沒有別的辦法,從已經身患白血病的拉特利奇參議員的手上,得到這個參議員的位置。

而是這傢伙是真的鐵石心腸,再加上對這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裡面的,‘無關自己’的人,沒有絲毫的同情心,所以才會任由事態,朝著他原本認知當中那樣的發展。

實際上,有著先知先覺的優勢的他,只要稍微動動腦子,就完全可以兵不血刃的,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這傢伙除了懶之外,更是不願意為了這些,本來自己坐在家裡什麼都不做,就可以輕易的撿個現成的事情去動腦子不說,還要花費不少的精力。

畢竟拉特利奇參議員再怎麼說也是美帝最高權力機構,參議院當中的一員,想要使用別的手段對付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說了,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家人朋友之外的人,在卡塞爾的眼中,都是屬於可有可無的。

因此他才會根本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利用自己先知先覺的優勢,去改變一下,那些在電影當中結局悲慘的,為拉特利奇參議員代孕的姑娘們的結局。

至於那個什麼小傢伙奧利弗的母親什麼的,更是沒有打算去提前佈置一下救下來的想法。

這是因為卡塞爾知道,不管自己做的如何隱秘,只要自己插了手,那就一定會留下點線索。

而一旦拉特利奇參議員狗帶之後,自己推動的貝克特,真的接任了死去的拉特利奇參議員的位置,作為既得利益者的自己,說不定就會被人,上上下下的調查一下,是否跟拉特利奇參議員的離奇死亡有關聯。

而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什麼完美犯罪的,即便是自己有先知先覺的優勢,再加上超級人工智慧的協助,誰又敢絕對保證,自己插手之後,不會漏出什麼破綻?

那麼,為了一個,或者幾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女人,去破壞自己一直以來的計劃,划得來嗎?

再說了,只要自己不插手拯救這幾個女人,那麼按照劇情的正常發展,自己其實只要躺在家裡躺平,都能夠成功的獲得自己想要的。

這樣一來,多此一舉,很有可能會讓自己沾染到麻煩;

而什麼都不做,只要心狠一點,則能夠讓自己順利達成目標的選項之下,換你,你怎麼選?

反正只要貝議員不知道,卡塞爾其實有能力改變這個結局就行,其他的,管得過來那麼多嗎?

不過,現在的貝議員卻已經被卡塞爾的‘深謀遠慮’給嚇住了:“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靠著你的資助,以及莫茲的幫忙,才上任紐約州參議員位置的拉特利奇參議員,現在居然換上了白血病?

而且痊癒的機率很小?

而你卻打算,讓我在他不能繼續擔任紐約州參議員之後,直接使用憲法當中規定的章程,來頂替這傢伙在聯邦參議院當中,紐約州參議員的位子?”

貝議員其實已經相信了卡塞爾的話,自己這個男人,在情報收集上面有多麼離譜,貝議員作為跟了他這麼久的人,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他既然敢說出來,那麼就證明這件事情的可信度,至少都有九成以上,更別說這件事情還是牽涉到自己,那麼貝議員幾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男人說的這些話,是絕對靠譜的。

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卡塞爾居然已經在暗中佈置了那麼久,才告訴自己?

甚至這傢伙還找上了他那個當紐約市長的朋友,去州長面前,為自己能夠替補不能再繼續履職的拉特利奇參議員打前站去了?

而自己對此卻一無所知?

卡塞爾也明白,今天自己趁著貝議員被彩虹團體組織騷擾的機會,直接說出這件事情,對於貝議員的衝擊有點大。

畢竟,不久之前貝議員都是被自己好說歹說,才說服了她從紐約警察局當中辭職,不再繼續在第十二分局局長這個位置上浪費時間,出來競選紐約市議員的。

而貝克特一開始的目標,也僅僅只是紐約市議員。

作為一名政壇新人,貝議員還打算在這個位置上,幹個幾年熟悉一下,這種務虛的工作,到底跟以前她在紐約警局一線,做調查人員,有哪些地方不一樣呢!

誰知道,自己突然一下就告訴她,她那個紐約市議員的位置都才剛剛搞明白要乾點什麼的時候,自己卻已經在計劃著,要把她推進到整個美帝都只有一百來人的,聯邦參議院當中,去擔任參議員這個職位了?

有點懵,是很正常的!

卡塞爾也知道,要讓貝議員一下子接受,有點困難,於是話鋒一轉,又回到了一開始那個問題上面:‘也正是因為,我在為你謀劃紐約州參議員的位置,所以這次這個彩虹團體組織,找上你的問題,才不能隨意的處理。

你要知道,雖然你之前,並沒有明確的政治立場,但是不管是外界,還是政壇內部,早就已經把你,劃歸到了驢黨一方。

而驢黨內部,目前真的是屬於群魔亂舞,即便是目前,他們有著本傑明擔任大統領,而眾議院院長這個位置,也在驢黨的手上,可是實話實說,這個黨派內部,有著太多不知所謂的傢伙,以及投機取巧的混蛋了。

你剛才也說了,莫茲告訴你,驢黨內部有不少混球,很是看中這個彩虹旗團體組織。

那麼,這一次你要拿出來的應對方式,就必須要跟這些,試圖勾結綵虹旗團體的投機者們,完全不一樣的強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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