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馬丁內斯警探帶著亨利-摩根醫生一起去紐約圖書館調查借閱過當年曼徹斯特星報的報道的借閱人名單去了,埃斯波西託和凱文-萊恩警探也去複查被害人的社會關係去了,正打算開溜的卡塞爾卻被貝克特嚴厲的目光所逼迫,無奈的一個人留了下來,準備接受只屬於兩人之間的私下質詢。

“說吧,你和摩根醫生究竟在搞什麼鬼?別說你們這麼多天都一直在調查什麼借閱了報紙資料的人,我承認,這的確是一條全新的調查思路,但是你僅僅只用這一個藉口,卻根本就瞞不過我!”

貝克特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沒好氣的質問著嬉皮笑臉的卡塞爾,她不是不相信亨利醫生的說辭,只是直覺中感到卡塞爾一定隱瞞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卡塞爾早就知道自己的小伎倆瞞不過直覺十分敏銳的貝克特,還好,卡塞爾一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說辭,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貝克特,卡塞爾神秘兮兮的開始了繼續忽悠的表演。

“我也沒指望著能瞞過你啊,只是有些事情,並不適合當著大家的面來說。”

貝克特有點好奇:“為什麼?”

卡塞爾見貝克特沒有在第一時間質疑自己的小心思,心裡有了一點底氣:“你還記得案發那天,我們在現場找到的那朵黑色的花嗎?我當時就認為是兇手故意給我們留下的線索,提示我們他的下一個作案目標!”

“我記得呀,但是都已經這麼多天了,他並沒有再繼續作案,這也說明,你的猜測也不是百分百準確的嘛!”

貝克特回應著卡塞爾的問題,同時也對這個神棍的猜測沒中表示鄙夷,當然,也有對卡塞爾沒能成功預言而感到高興,畢竟,要是真被他說中了,那就又是一條人命的代價。

“切,要不是哥們兒幫亨利把亞當給放倒在了病床上,你看會不會多件案子出來?而且說不定還是好幾件呢!”

卡塞爾心裡默默吐糟,但嘴上卻還是要保持著對貝克特的尊敬:“你說得對,我又不是靈媒,怎麼可能百猜百中?我的意思是想說,這個模仿犯,會不會是流竄的?按照道理來說,他精確模仿了當年開膛手傑克的案子,當然,我們現在已經大致能夠確定,他是一個極為追求細節的人,基本上做到了嚴格按照被公開的資料模仿的當年那起案件。

那麼,這個兇手,可以被我們認定為,他是有一定的強迫症傾向,你同意我的這個說法嗎?”

貝克特點點頭:“你接著說……”

卡塞爾見貝克特同意了自己的胡說八道,大喜過望之下,接著賣力瞎編:“那麼,那朵我們找到的黑色花朵,就一定是他留給我們的線索,而他之所以沒有繼續作案,我認為只有兩個可能。

一,就是他遇到了什麼意外,而且這個意外很有可能還很嚴重,不然,不至於打斷他的作案計劃!比如說或許他被別的人察覺到了,又或許他遭到了無法或者無力抗拒的其他因素而導致沒辦法繼續作案?

二,要麼就是他只是一個心血來潮的流竄罪犯,在犯下了這一起案子之後,就銷聲匿跡,或者從紐約離開了。”

貝克特聽著卡塞爾胡說八道的分析,卻不由得微微點頭,雖然卡塞爾說的話聽起來像是強詞奪理,但不得不承認,卡塞爾對於兇手的分析,特別是對兇手有一定強迫症的分析,還是有道理的。

那麼,就如同卡塞爾所說,為什麼兇手會在犯案之後就不再出現了呢?

她當然不會想到,面前這個看似殫精竭慮,正在為自己作分析的傢伙,居然會膽大包天的直接就瞞著自己和警方,已經把兇手給弄成了一個癱瘓在床,除了眨眼,什麼都做不了的廢人,而且,還不單單是他一個人乾的,在大家眼裡成熟穩重的亨利-摩根醫生,也是一個共犯。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兇手,要不就是流竄作案已經離開了紐約,要不就是突然遇到了什麼意外的情況而導致他沒辦法繼續作案,露出破綻?”

貝克特仔細斟酌著卡塞爾的話,嘴巴里無意識的嘀咕著什麼。

卡塞爾見忽悠成功的機會已經遙遙在望,趕緊給自己剛剛挖的坑埋土:“我不是說這就是一定,畢竟亨利和馬丁內斯警探不是去紐約圖書館了嗎?至少也要等到他們那邊的調查結果出來,我們才能綜合判斷一下目前的形勢啊,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

卡塞爾深深地知道,貝克特有一種很奇怪的直覺,所以自己就算是想要轉移或者說帶偏她的思維方向和調查方向,也不能說的太過於露骨,不然,她一定會懷疑到自己身上,只能憑藉著貝克特對自己的信任,暫時不會懷疑自己和亨利會幹出那樣聳人聽聞的大事,敲敲邊鼓,一點一點的在潛移默化中,帶偏她的調查思路。

這邊警局裡,卡塞爾還在絞盡腦汁,想著怎樣把貝克特給忽悠瘸了,那邊,喬-馬丁內斯警探已經和亨利一起,來到了紐約圖書館。

“亨利,這幾天你都是和那個卡塞爾在一起?我總覺得你今天看起來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喬-馬丁內斯和貝克特一樣,同樣是一名極為優秀的警探,她總感覺幾天沒見的亨利身上,似乎有了一些和以前不一樣的改變,但是她有說不出來是什麼樣的改變,就覺得怪怪的。

亨利身上當然有了改變,他終於找到了失蹤二十幾年的愛妻,同時也找到了讓自己妻子死亡的罪魁禍首,還親手把仇人弄得不人不鬼,只能在病床上苟延殘喘,大仇得報之下,放下心裡重負的亨利一身輕鬆,當然和以前不苟言笑,拒人於三尺之外大不一樣了。

可惜亨利沒辦法將心中的喜悅拿出來和馬丁內斯分享,他聞言只是淡淡一笑,找了一個藉口敷衍:“或許是因為我和裡克相談甚歡的原因吧,他和我很談得攏,我們很投脾氣!!”

馬丁內斯知道亨利言不由衷,但是也沒繼續追問下去,只是表示自己和亨利搭檔很默契,自己也算得上是亨利的朋友,要是有什麼話想聊聊,自己隨時都有空。

亨利感激的對著馬丁內斯一笑:‘好了,我們還是先把注意力集中在接下來的調查上吧!’

馬丁內斯沒有再就此事深談下去,一馬當先的走進了紐約圖書館。

“你好,NYPD,我們來是為了調查一起案子!”馬丁內斯出示了自己的警徽,向圖書館工作人員表示自己需要查閱一下圖書館借閱登記簿。

拿到記載著最近一年借閱記錄的借閱登記簿的兩人,在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仔細的查詢著最近借閱過1888年出版的那篇曼徹斯特星報報道的借閱人簽名。

“喬,你看這個簽名,是當時主辦這個案件的偵探的名字……”

沒有一會兒的功夫,亨利就在登記簿上找到了一個疑點。

馬丁內斯接過登記簿:“亨利,你是說這個簽名的人就是兇手?”

亨利在來之前,也不敢確認卡塞爾的這個騷操作會有用,但是現在看見登記簿上那個明顯是假名字的簽名,不由得對卡塞爾深感佩服,對於現在這個情況,卡塞爾也早就有吩咐。

“不,這個簽名不一定就是兇手的,但是,我可以確定,這個簽名是假的,因為這個名字,就是當年偵辦這起案件的偵探的名字,那麼,這也說明,我們的調查方向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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