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亨利才正色對卡塞爾說道:“裡克,你昨天說的那個關於這些案子的懷疑,很可能是正確的,當時經辦這些案子的警探和法醫,我不知道他們是出於何種目的才得出這些案子是屬於隨機搶劫殺人,但是從法醫報告和屍檢照片上來看,在我的眼裡破綻是極大的,特別是法醫報告上的死亡原因和照片上的傷口,根本就不一致,經辦的警探是怎麼想的我不敢下結論,但是這個作出結論報告的法醫,一定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哥們兒早就知道了,只是想用這個藉口忽悠你和我組隊,不過你這傢伙的眼光倒是真的很厲害,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出問題來了。

卡塞爾心裡暗暗佩服著亨利的專業水平,嘴上卻假意迎合:“有哪些不對勁兒?你能給我說說嗎?”

亨利沒有注意到卡塞爾的言不由衷,他正沉浸在能夠幫到卡塞爾和貝克特發現當年秘密的巨大喜悅裡,聽到卡塞爾的問題,他迅速的進入了專業模式,開啟喬安娜-貝克特的卷宗,指著裡面的法醫鑑定照片和傷口照片:“裡克你看,原來的法醫定性為隨機劫殺案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下結論,但是,你看這處刀傷,很明顯的是一處以低角度對準腎臟直刺進去的,傷口尺寸顯示,刀子的刺入角度讓刀子在一刺進去後,死者當時就休克了。”

卡塞爾為了引導亨利說出更多的結論,適時發聲:“那她身上其餘的那些刀傷呢?”

亨利果然中招,接著卡塞爾的發問就說了下去:“你看這些其餘的刀傷,角度顯示傷口是在死者躺在地上不動之後才造成的,它們全部都只是一個為了掩飾真正致死原因的幌子,這個死者身上唯一的致命傷,就只有對著腎臟的那一刀!!!

所以,裡克,你對於貝克特警探母親被害一案的懷疑,很可能是正確的,至少當時的法醫,對於這四個死因幾乎一樣的案子,故意描述的像是隨機劫殺案這一點,就完全說不過去。

對了,那個做出這個結論的法醫呢?”

“他死了,四年之前就已經死了……”

卡塞爾假意沮喪的說道,為了不引起亨利對自己的懷疑,即使深知內情,卡塞爾也只能在現在表現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亨利沒有懷疑卡塞爾,反而是在積極的替他出主意:“那當時負責這個案子的那名警探,不會也死了吧?”

“這倒是沒有,他只是退休了……”

“這不就結了嗎?裡克,只要找到這名警探,就可以為這些案子開啟一個突破口!!!”

亨利很慶幸,還好還好,還有至少一名知情者嘛。

“亨利,現在我們不能直接就去找當年那名偵辦此案的警探,你忘了?我們現在都只是瞞著貝克特悄悄的印證一下我的懷疑,而且我們兩個都不是警察,根本沒有理由去找人家。

還有,要是被貝克特知道,我瞞著她偷偷調查關於她媽媽的案子,你信不信她會把我撕碎了再撒進河裡?”

“你還害怕被貝克特撕碎嗎?撒進河裡不正好?讓你從河裡上來的時候還有衣服穿,不會被人用河邊出現了一個暴露狂的理由報警?”

亨利聽見卡塞爾的抱怨,不由得樂了,順便開了一個玩笑。

卡塞爾也不以為忤,只是很嚴肅的對亨利說道:“我當然不怕貝克特把我撕碎,但是我怕她一怒之下而我絕交啊,大哥!!

所以我們現在只能悄悄的證實一下我的懷疑而已,而要開啟對這件案子的重新調查,至少也要等到我在貝克特心目中的信任值再高一點,才可以試著向她透露一些。

那麼亨利,你可千萬不能說漏嘴了啊!特別是在馬丁內斯警探面前,你不知道,因為亞當的那起案子,現在她們倆已經成為了好朋友,萬一你在馬丁內斯面前漏了口風,夥計,你就會看見貝克特的怒火有多可怕了。”

亨利灑然一笑:“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喬的,對了,你說這些檔案都是你從警局悄悄拿出來的原始檔案,我們現在最好還是複製一份,原件你還是還回警局去吧,別到時候被人發現了,對你可不是一個好事兒。”

亨利實際上真的是一個暖男,體貼入微不說,想的還很周到,卡塞爾都已經完全忘記這些檔案是自己悄悄在警局偷出來的了,亨利這一提醒,才讓他反應過來,要是哪天貝克特再去翻找這些,卻發現不見了的話,以她的脾氣,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接下來,在專業法醫亨利-摩根的幫助下,卡塞爾複製了倆份關於這四起案子的法醫學鑑定和所有的現場以及驗屍照片,一份自己留著,一份讓亨利留著,因為亨利打算憑藉著驗屍照片上的傷口形狀,試著複製一下兇手所用的刀具的模型。

雖然卡塞爾早就知道真正的兇手迪克-庫南使用的是一把一側帶鋸齒的匕首,但為了假裝自己不知道這些,他還是同意了亨利的想法。

忙完這些以後,兩個人才放鬆的坐了下來,隨意的聊著天,亨利手上也沒有需要他親自出馬檢查的屍體,所以卡塞爾這時也趁機向亨利介紹了自己這個三無小隊的另一個成員,約翰-威克的情況。

“你說什麼?裡克,你的意思是,我們還有一個同伴,是一名曾經的頂級殺手?只是現在正在為當爸爸做準備?

不得不說,裡克,你這傢伙可真會給人驚喜啊?難怪你的身手那麼好,原來還有一個那麼厲害的殺手朋友培訓過你,說說吧,關於這個我還沒見過的隊友,還有什麼我需要知道的?”

兩個無聊的男人,開始了八卦,主要的卡塞爾講,亨利聽。

“亨利,在我為你詳細介紹約翰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高臺桌’和大陸酒店嗎?”

“咦,裡克,你別說,我還真知道‘高臺桌’和大陸酒店,雖然我沒怎麼和他們打過交道,但是很久以前,我曾經有一個機會加入他們,但是我對地下世界不感興趣,所以拒絕了。

不過,我知道,高臺桌就等於是地下世界一部分的管理者,而大陸酒店則是加盟商一類的,對了,紐約大陸酒店現在的經理,溫斯頓的父親,曾經是我的朋友,只是,現在的溫斯頓不知道而已!我見他的時候,他還很小呢。”

“尼瑪,這老傢伙居然是溫斯頓父親的朋友?那不就是我的長輩?活得久就是牛逼啊!”

卡塞爾被亨利話裡的糟點雷的天雷滾滾,無力吐糟。

“那就好,亨利,既然你對大陸酒店有一定的認識,那麼我說起約翰的事情來就更方便了,他可是曾經在地下世界大名鼎鼎的‘夜魔’!”

“夜魔?很厲害嗎?”

亨利最近二十幾年,因為阿比蓋爾的失蹤,所以把自己和外界的聯絡幾乎都忽視掉了,所以,聽到約翰‘夜魔’的綽號之後,沒有害怕,反而很驚訝的問到。

“嘿嘿,他厲不厲害,聽我說下去,你就知道了。

約翰這個傢伙啊,可是厲害得很呢…………”

卡塞爾一直在亨利辦公室裡吹得口沫飛濺,要不是阿歷克西斯打電話來問他要不要回家吃飯,這傢伙還不知道他在亨利辦公室裡已經待到了下午快五點了。

而亨利之所以會興致勃勃的聽卡塞爾吹牛逼,也是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封閉自己過久,對於很多事情的認知,都處於一個落後於現代的局面上,雖然卡塞爾的牛皮中必須擠去很多不合時宜的東西,但畢竟還是有一些乾貨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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