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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現場離警局的距離其實一點也不遠,剛坐上貝克特車的卡塞爾發現,車子就從警局開了不到五個街區,就抵達了兇案的現場。

發現屍體的現場位於一條小巷內的一個窨井裡面,一名三十五歲左右的女子的屍體被扔進了窨井裡面,貝克特趕到的時候,蕾妮也剛剛抵達現場,正準備指揮軍裝警員幫忙,把還在窨井裡的屍體撈出來。

貝克特下車後先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然後才對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埃斯波西託二人組吩咐道:“埃斯波西託,你和萊恩先四處走訪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目擊者,不管是殺人的時候,還是拋屍的時候的目擊者,仔細的詢問一下週圍的店面老闆,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是……”埃斯波西託和萊恩領命而去,而卡塞爾則是好奇的走近了那個窨井,仔細的打量著現在還在窨井裡面的那具屍體。

其實,卡塞爾一看見那具三十多歲,衣著簡樸的女屍,心裡就已經有了一點猜測,他從前世的原劇裡看過這一集,要是自己沒記錯的話,那具屍體應該是一個來自東歐的移民,因為在某家醫院和自己的孩子同一天出生的另一個孩子患有先天性的遺傳疾病,所以,那個孩子當醫生的父親,就把自己患有先天性遺傳疾病的孩子和這個死者的孩子對調了,這位死者滿心歡喜的將那個醫生患有遺傳病的兒子當成了自家的兒子抱回家去,只是沒想到,這個被當做自己兒子的小傢伙因為患有罕見的先天性遺傳疾病,沒能挺過三歲,就夭折了。

這位來自東歐,傷心欲絕的母親從此之後就一蹶不振,離開了那個讓自己傷心的家和自己的丈夫,但是,為了生存下去的她,在曼哈頓某個高階的酒店式公寓裡,陰差陽錯的碰到了被那個醫生掉包之後抱回去的自己的兒子,或許是母子天性,他們很快就熟悉了起來,但是,她接觸那個小男孩的時候,被小男孩的母親發現了,誤會了她舉動的母親,毫不猶豫的向服務於他們的酒店式公寓管理層投訴了她的不當行為,讓這位被調換了兒子的東歐女人慘遭解僱。

不過,這都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那位調換孩子的醫生髮現了這位可憐的母親在接近自己的孩子,他以為這是自己乾的事情即將敗露的預兆,於是,這位自私的醫生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譽和醫師證,下狠手殺害了這位可憐的母親,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來掩蓋住自己幾年前以權謀私,將自己患有罕見的遺傳疾病的親兒子調換給這位來自東歐的,無權無勢的夫婦的醜聞。

卡塞爾一言不發的站在一邊,看著軍裝巡警和蕾妮的助手一起,把這為可憐的母親從窨井裡撈了上來,眼神中都止不住的流露出一絲的哀傷,在紐約這個城市,像這位死者一樣的底層民眾還有很多,他們僅僅只是想要卑微的活著,就需要付出所有的力氣,而像這位死者一樣被權勢階層欺壓,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這個時候的貝克特已經從發現現場的軍裝巡警那裡問完了基本的情況走了過來,她奇怪的看了一眼卡塞爾:“你今天對於這起案子,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或者說法嗎?說說,你怎麼看這起案子?”

正沉浸在突然而來的感性當中的卡塞爾勉強抬頭一笑:“我現在沒有什麼特別的理論,還是先等蕾妮做了驗屍之後再說吧?”

卡塞爾明顯不對勁的情緒立即引起了貝克特的關注:“你怎麼了?難道你認識死者?還是說,這是你乾的?”

貝克特的玩笑沒能逗笑卡塞爾,他搖搖頭,強行解釋了一波:“沒有,只是覺得生命無常,更為死者感到惋惜而已,沒什麼,這是作家的通病,要是不多愁善感,我怎麼當作家?我剛剛只是帶入了死者的角度,所以心情有點低落……”

貝克特點點頭,也不知道她相信卡塞爾的這波強行的解釋沒有,不過在她的眼裡,卡塞爾本來就是一個神經病,整天瘋瘋癲癲,神神叨叨的!

埃斯波西託和萊恩這個時候已經大致的向周圍的店家詢問了一下,但是因為這個小巷平日裡四周並沒有什麼多餘的人來往,甚至就連監控攝像頭都沒有,所以,他們幾乎就是一無所獲。

貝克特也不在意,現在才剛剛找到屍體,連死者的身份都還不清楚呢,貝克特並不著急,再說了,雖然卡塞爾現在突然的在抽風,但他要不了多久就會迴歸正常的,這是貝克特根據卡塞爾的行為確定的,只要卡塞爾這傢伙不抽風,那麼,說不定他就又會突然冒出一個什麼神奇的理論,就會給自己又一次的指出一個可行的調查方向。

反正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死者的身份和住址,看能不能從死者的身份資訊裡得到兇手的線索,而且,等蕾妮把死者的屍體運回實驗室之後,或許會有更多的發現。

讓犯罪現場調查小組的同事繼續收集現場的物證和細微的線索之後,貝克特帶著一直有點怪怪的卡塞爾回到了警局,一邊在自己那張巨大的著名的白板上新增現場的照片和資料,一邊轉過頭看向卡塞爾,今天卡塞爾的表現很奇怪,讓貝克特有點摸不著頭腦。

坐在貝克特的辦公桌旁邊,卡塞爾看到了貝克特時不時回頭偷偷看自已一眼的小動作,已經想通了的卡塞爾也不再鑽牛角尖:“好了,我沒什麼事兒,就是突然一下有點感慨而已,埃斯波西託他們呢?怎麼沒有和我們一起回來?”

一聽卡塞爾的語氣就知道這個剛剛神經短路的傢伙是真的沒事了,貝克特才長出了一口氣:“我讓他們在案發現場的附近幾個街區,再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目擊者或者認識死者的人,你現在沒事了對吧?那你說說,對這起案子,你有什麼看法嗎?”

卡塞爾苦笑:“我又不是神,現在死者的身份啊,地址啊,做什麼的啊這些我都不知道,難道我能直接猜得出來嗎?”

卡塞爾暫時性的選擇了藏拙,因為他已經意識到,不能每次都依靠自己看過原劇的原因大肆的劇透,雖然讓貝克特養成依賴自己的感覺很爽,但萬一自己哪天有事情不能跟在貝克特身後的時候,他們還怎麼保持得住和自己一起時的超快破案速度?與其到時候被人質疑,還不如自己就從現在開始,逐漸的將調查的主導權還到貝克特的手上,還是低調一點,猥瑣發育算了!

不過呢,自己還是可以在案子的某些關鍵的點上,悄悄地引導他們,只是不會再像前兩個月那樣,所有的調查方向啊,嫌疑人的鎖定啊之類的全由自己包辦了。

卡塞爾也是最近才想通這個問題的,剛開始和貝克特合作的時候,是為了讓他們知道自己有能力和他們一起查案子,不至於當一個拖油瓶,現在自己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而且已經得到了貝克特以及埃斯波西託他們,還有蒙哥馬利隊長的認可,最主要的也是自己當時剛剛穿越過來,心裡的興奮超越了一切,縱觀最近自己的表現,卡塞爾豁然發現自己實在是有點過於高調了!

要知道,無論是在哪裡,過於高調的人最後的結局都不會怎麼好的,尤其是自己身上還揹負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一旦被人懷疑之後放到顯微鏡下,卡塞爾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說不清楚的,而且現在自己又剛剛和尼爾他們決定要陰一把文森特這個老狐狸,在這個時候,更是要小心謹慎。

正好,今天的這起命案給卡塞爾提了一個醒,那就是人算不如天算,更不要說自己這兩個多月以來,因為本身考慮不周到的原因,還留下了無數的破綻!

所以,當貝克特習慣性的想要從卡塞爾這裡得到一點調查的思路的時候,卡塞爾第一次拒絕了貝克特的要求,不過,正站在白板前思考案情的貝克特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卡塞爾說的也有道理,現在死者的身份都還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就讓卡塞爾說個子醜卯寅的也的確是不太現實。

看著貝克特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她面前的白板上,卡塞爾還是沒能忍住提示了一句:“你就憑現在掌握的線索,能看得出什麼來?我覺得你與其在這兒瞪著那塊白板,還不如現在就去蕾妮的實驗室,看看蕾妮那裡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線索?”

卡塞爾之所以這樣提議,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那具女屍的牙齒上有著昭示她身份來歷的明確的證據,那就是她鑲的牙是不鏽鋼材質的,而在美國,是沒有這種材質的假牙的,只有來自於東歐國家的移民,才會有可能使用這種不鏽鋼材質的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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