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鄧莊主派人等在趙捕頭值夜勤回來的路上。

“趙捕頭,我們鄧莊主請您今天有空去鄧府一塊兒喝幾杯。”

趙捕頭聽到請自己喝酒,瞬間獨立的饞蟲就給勾上來了:“行,告訴你們莊主,我中午就去。”

回來時看見鄧府門口的旬報,就順便拿了進去。

沈羽軒一早起來正無所事事,看見有人手裡拿了一份“八開”大小的東西覺得好奇,便上前問道:“這位兄臺,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這是旬報。”沈羽軒聽到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是肖管家也正好從屋內走出來。

沈:“肖兄,早上好。”

肖:“早上好,沈兄,今天精神不錯,昨晚有想起什麼嗎?”

沈:“哎,實在想不起什麼事,對了,鄧莊主讓我在這暫住,我十分感激,要是有什麼能幫忙的就儘管開口好了,畢竟在這白吃白住我也不太好意思。”

肖:“沈兄的好意我會轉達給的,但今天卻不太方便,莊主中午要在家中宴請一位客人。”

肖靜拿起旁邊下人遞過來的旬報,“這是月中的旬報,沈兄要是覺得無聊可以看看報,就當消遣娛樂吧。”

沈:“報紙?”

肖:“報紙?說來也不錯,這的確是用紙印刷的。”

沈:“呃,那我就先拿回房看看。”

肖:“好,我就先失陪了。”

沈羽軒一個人回到房間裡翻看起《南國旬報》,雖然上面的字型與他所熟知的現代簡體漢字略有不同,但大致還是能看得懂的。這份報紙的頭版頭條是關於南方六國將於本月下旬在中部的宋國召開峰會,對此十分好奇的他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沈:“原來這南方的六國雖然各自為政,卻還是一種同盟關係,這其中必定有某股勢力作為紐帶在起著作用。”

晌午時分,趙捕頭如約而至。

一進大門,就看到鄧莊主殷勤的從屋內走出來迎接他鄧:“趙捕頭,咱哥倆好久沒一起喝幾杯了,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

趙:“哈哈哈哈,鄧莊主客氣了。”

鄧:“走,我已經備好了酒菜,咱邊喝邊聊。”

兩人入席而坐,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兩人都已喝的略有醉意,鄧莊主開始進入正題。

鄧:“老趙啊,上次我去京城運貨的時候無意中打探到一個訊息,說是北邊的齊國已經向我國以及南方諸國派出了密使商討一起北伐晉國,你可知此事?”

趙捕頭剛吃下一口菜,喝了一杯酒,突然聽到鄧莊主的話先是一愣,然後目光轉向他:“哦?此等機密之事豈是我這樣的小小捕快能知道的?”

鄧莊主看到趙捕頭一露頭霧水,想必他並不知道此事,“呵呵呵呵,那就當我多嘴了,但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勸你趕緊帶著你的家人離開此地,越快越好。”

趙捕頭這一回又十分疑惑看著鄧莊主:“鄧老哥,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鄧莊主夾起一口菜,又咪上一口酒,然後若無其事的說:“因為肖國與北邊的齊、晉兩國只隔著一條淮江,萬一戰事一起,容易受到波及。”

雖然鄧莊主若無其事的喝酒吃菜,但趙捕頭明顯感覺到事情絕非那麼簡單,便追問,“鄧莊主,不,鄧老哥!你剛才好像話裡有話,要是知道點什麼一定要透露點給趙老弟我啊!”

站在一旁的肖靜看到這個趙捕頭為了探聽訊息居然如此掐腰獻媚,不惜自降身份,覺得甚是可笑,“趙捕頭,我們莊主已經把該說的都告訴你了……”

鄧莊主側臉看著肖靜打了一個手勢:“肖管家,趙捕頭和我乃是兄弟,沒什麼不能說的。”然後回頭湊向趙捕頭,而他也心領神會,立刻也把頭湊過去。

鄧:“這次我在運貨途中無意間探到訊息說,齊國已經向南方六國派出秘史商討一起討伐晉國,但事情卻並非那麼簡單。”

趙:“哦?怎麼說?”

鄧:“我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在回來途中特意到晉國去走了一遭,想要告訴我在晉國的貿易伙伴,讓他趕緊去避難。誰知道他小子壓根沒放在心上,反而安慰我說‘老鄧啊,不用驚慌,我有一位好哥們就在淮江防線上任驍尉,(*作者為此書定的武官職位,相當於西方百夫長,按從大到小依次為驍統——驍軍——驍師——驍騎——驍尉——驍士)他告訴我不用擔心,這是齊國與晉國一同謀劃的計策,意在誘出南方主力,然後東西夾擊將其一舉殲滅,最後再揮師南下,這南方六國還不手到擒來?’”

趙捕頭聽到這不禁冒出一頭冷汗,“竟然還有這事!”

鄧:“所以趙老弟我勸你趕緊離開此地,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等戰事過了再說。”

趙捕頭突然起身:“鄧莊主,多謝你的相告,但此事事關重大,我必須趕緊回去告知知府大人,就此告辭。”

鄧莊主也起身道:“趙捕頭真是忠肝義膽!那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留,希望趙捕頭能順利將此事傳達給朝廷,以免中了齊、晉兩國的奸計。”

趙:“多謝鄧莊主,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罷,趙捕頭便快步朝鄧府大門走去。看見趙捕頭火急火燎地走出了鄧府,鄧莊主與肖靜相視而笑。

一出鄧府,趙捕頭就快馬加鞭的去找知府。趙“葉大人!葉大人!。”

趙捕頭一衝進知府府邸便大聲呼喊。

葉:“趙捕頭,什麼事情讓你如此驚慌?”

趙:“葉大人,有重大事件!剛才我去鄧莊主家裡喝酒,喝到一半時他告訴我一個驚天秘密。”

葉:“哦?那快快說來。”

趙:“北邊的齊國已經向我們肖國及其他的南方五國派出了密使,商討一起討伐晉國之事。”

葉:“哦,這樣啊……那你也不用這般驚慌呀。”

趙:“哎呀,我的葉大人!情況並非這樣簡單,鄧莊主告訴我說這其實是齊、晉兩國的陰謀!他們想引誘出我們南方的主力北上,然後再東西夾擊,將其一舉殲滅,最後揮師南下,到時候一起瓜分了南方!”

葉大人越聽越震驚,他沉思一會兒後突然問趙捕頭:“如此機密之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趙:“鄧莊主有個朋友在晉國做買賣,他知道齊國派出密使的事情之後特地去告知他,想讓他去避避難,但這位朋友在晉國軍隊裡有一個兄弟是軍中將領,是他把這事告訴了鄧莊主的這位朋友,而後鄧莊主才得知此事。”

葉:“恩,那就不會有錯了,此事事關重大,趙捕頭我這就去寫封密信,你親自送去朝廷,記住,一定要快!這回,咱們可要立大功了……”

說到這裡這位知府與趙捕頭都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趙捕頭回了回神:“屬下立馬就去辦。”

當天晚上,肖國皇帝肖桐在他的書房看著趙捕頭送來的密信,身旁站著他的貼身太監,而另一邊坐著一位青年。

此人20歲上下,雖算不上英俊但也眉清目秀,一身紅色便裝,左胸前用金絲紋著一隻拳頭大小昂首舞爪的貔貅,腰間掛著一塊拳頭大小的白色玉佩,上面也鏤空刻著一隻貔貅,與左胸前的圖案一模一樣,他雙手捧著茶盞正在慢慢品嚐。

肖桐看完此信之後交給了這位青年,他掃過幾眼之後不由皺起了眉頭。

肖:“席愛卿如何看待此事?”

這位紅衣青年看了看肖桐,而後又反問道:“陛下又如何看待此事?”

肖:“朕覺得能與齊國一同聯合攻打晉國是個不錯的提議,但是信中所言也不得不令朕焦慮,畢竟我們國小,兵員並不多,經不起損耗。”

席:“呵呵,世人皆知,齊、晉兩國在北方並非同盟,只是由於十幾年前兩國在疆界上互有讓步才暫時維持著如今的和平局面,其實誰都不放心誰。”

隨後席姓官員話鋒一轉“但世事無絕對,信中所言還得調查清楚。”

肖:“恩,席愛卿所言極是,那依愛卿之言齊國的使者該如何處置?”

席:“依臣之見,可先讓其暫住一段時間,等過幾天的六國峰會商定之後再議。”

說罷,紅衣青年起身道,“臣還有要務在身,要先行告退,下旬的峰會望陛下如約而至。”

肖:“朕知道了,愛卿先回去休息吧。”

紅衣青年起身走了出去,而肖桐的雙眼卻死死盯著紅衣青年漸行漸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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