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看到陳清河那賤兮兮的模樣。

荒君果斷拒絕。

陳清河有些失望,然後道:“也罷,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嘛,不急於一時,嗯,我想問問,作為荒古混沌魔神,你們這一批,還剩下幾個啊?”

柳君道:“你猜。”

“我猜,應該也就七八個了吧?”陳清河笑。

柳君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陳清河。

猜的這麼準?

是真猜的,還是根本就知道啊?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

“對了,你們是自已來找我的,還是因為得到了詭族那邊的訊息,過來針對我的?”陳清河繼續問。

祂看起來很隨意的樣子,讓人猜不出祂的心思。

柳君沒說話,只是看向了荒君。

“不說嗎?也對,畢竟這種事,不好承認,當然,我也挺期待的,畢竟荒古混沌魔神,每一個都是寶藏啊,我也希望你們早點對我動手,早點完事。”

陳清河齜牙一笑,然後起身,自顧自離開。

直到陳清河消失在街道。

柳君突然道:“為何不動手?你在猶豫什麼?”

“怎麼動手?有勝算嗎?要知道,我們本就是即將寂滅,又被那功德之花,強行彌補了我們的損耗,被某種神秘的手段,分潤了我們的底蘊,接下來,要麼安安靜靜,好好過完剩下的十幾萬會元,要麼,賭一把,你敢賭,為什麼不自已動手?”荒君一臉嘲諷。

柳君大怒:“當初是你來找我,說找到了可以斬前身,重續大道的機緣,現在弄成了這樣,你告訴我你不敢賭了?”

荒君道:“就問你,這小子是不是可以幫我們斬道續道的人?”

柳君:“……”

“看吧,我沒說錯,只是你演技太差了,非要提前出現,如果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因緣際會,巧合相遇,再慢慢滲透,現在你我,早已在祂的大道下得到庇護,又何必弄成現在這樣?”

“算了算了,女人頭髮長,見識短,跟你合作,真是我瞎了眼。”

荒君說完,一拍屁股,直接遁光走了,留下那柳君氣急敗壞,直接一腳把剩下的半拉靈羊踢飛了出去。

狗男人,騙我。

然而,離開的荒君,現身在混沌某處虛空之中,然後荒君就變了嘴臉,一臉誠懇地拱手,彎腰,行禮,這才開口道:“大道,小的做的行不行?”

道意凝聚,拂過祂身。

一瞬間,荒君身體內,那原本腐朽的靈魂,煥發了一絲絲生機。

別小看這點生機,足以讓荒君續命十萬會元。

荒君大喜,連連拜謝,然後繼續道;“大道,我還認識鳳君,魔君,這就去找祂們去。”

道意散去,不置可否。

反正是你自已決定的事,與我無關。

我只是福澤混沌,隨機播下機緣。

剛才風大,那機緣還沒散開,就落在你身上了而已。

荒君得了好處,鬥志更強了,直接遁走。

別怪祂如此。

從荒古時期,到如今,那是數以億計算的會元時光了。

當初能橫行混沌的那一批荒古魔神,早已都是風中殘燭,昨日黃花,都在等死而已。

畢竟無法超脫混沌,那終究就有著時光的限制。

誰也不能真正的永恆,終會腐朽。

如今九十九尊魔神,只剩下不到雙手指數,就是明證。

荒君不想死,活得越久,越害怕永恆的寂滅。

而荒君之所以能這麼做,也是祂的緣分。

因為三界,荒君早已知道這個地方,甚至進入三界遊玩過,但即便是天道,也不知道這個事。

那是三界還在上古時期的時候,揚眉老祖,機緣巧合,奪得一線天機,超脫三界。

而當時,荒君剛好路過,發現了剛超脫不久的揚眉,繼而對三界有些好奇。

不過那時候的荒君,早已經沒了曾經無法無天的性子,而是在混沌各地,到處留善緣,希望能夠得到一線機會,重續壽元。

甚至在三界,荒君還留下過一份機緣,就是那呂洞賓。

畢竟在混沌之中,荒君是以劍道成名。

留下三界的一份心念,遇到了呂祖,發現了祂的劍道天賦,實在是讓人喜歡,就化身老漁翁,泛舟湖上,與呂祖偶遇,演繹了一段傳說。

而在傳說不知道的地方,荒君點撥了呂祖的劍心,至此之後,呂祖劍道有成,成為了三界知名的劍仙。

之後,荒君心念,坐看三界變化,直到黑心魚的現世,讓荒君不知道多麼驚奇,一直跟在後面看戲。

甚至後來陳清河遠走混沌,荒君心念都跟著走的。

終於,陳清河與大道勾搭上了。

荒君那叫一個震驚,覺得自已等待了幾百萬會元,終於得到了一個可以得到拯救的機會。

然後就有了後續找柳君,藉助某個同級別的大佬,以規則掩護,巧遇陳清河的事。

雖然嘴裡說是柳君自已著急,演技不行。

其實當時驚動陳清河的,可是祂故意露出的馬腳呢。

而這一切,其實大道都看在眼中。

畢竟這不是自已吩咐的,而是荒君自作主張,祂做完了之後,自已順水推舟,把一份原本善於混沌,被不知道多少生靈得到的道緣,集合一處,然後讓混沌那不解風情亂流的風,吹向了荒君。

這就好比,兩個不謀而合的計劃,各得其所,但不違背規則。

與此同時。

混沌某處星球上,佛祖正做客一座寺廟,與混沌中的大師論佛。

佛在混沌中,其實也是上古魔神之一,菩提樹成道。

而菩提魔神,明心見性,才成就了佛道,甚至傳承到了人族,發揚光大。

如今,菩提佛祖,早已寂滅。

然而佛道昌盛,也算是祂在某種形式上,得到了延續。

佛祖來這寺廟,已經小半年了,論佛談法,進步極大。

現在祂都有自信,再見到道祖,論道之時,自已可以大聲點說話,而不是被道祖壓一頭。

突然,正在指點佛祖的那位寺廟佛門大佬,神色嚴肅地起身,開口道:“不知前輩駕臨,有失遠迎,失禮了。”

“哎,大師客氣了,我與佛門,那是不解的緣分,我們之間,不要談什麼境界高低,說什麼實力強弱?都是兄弟,兄弟夥的。”

聲音響起,然後在佛祖愕然的眼神中,魔羅走了進來。

祂揹負左手,面帶微笑,彷彿領導視察。

但魔羅另外一隻手中,功德之花凝聚的手串,實在亮眼,讓祂散發一種逼人的土豪氣息。

然後魔羅看向了佛祖,笑道:“老釋啊,好久不見,可曾想我?反正我是很想你啊,難得他鄉遇故交,必須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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