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應過來。

老嫗也忍不住跪下了。

混沌之中,實力為尊。

只是隔空對視,就能讓同為大道境的同伴重傷。

那是什麼級別的力量?

大帝境?

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倒是少女,倔強地忍不住了,雖然手指也在顫抖,卻認真站著,絕不跪下。

作為女媧族的天驕,不僅有深厚的背景,更有一往無前的氣勢。

依靠這股氣勢,祂必然能登頂大道境,然後窺探更高的境界。

如果這股氣勢散了。

不能說無法登頂大道,至少也是心中的一個坎。

少女不願意讓自身圓滿的氣勢和心境受損,毅然決然,站立不動。

老者和老嫗都很擔憂,但也不敢亂開口。

壞了自家小姐心境,那回到族內,也會受到大族長的責罰。

不過片刻後,沒有任何動靜。

老者和老嫗都鬆了一口氣。

老者更是開口道:“帶小姐走,以後不能接近這個人族了。”

老嫗不言語,起身帶著渾身僵硬的少女,直接遁光而去。

老者隨後跟上。

山上風平浪靜,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這種事,其實在混沌很常見。

經常有人,無知無覺,就得罪了某個超級大佬,有的倖存,有的隕落。

但不管多少天驕起伏,多少大佬泯滅。

都不能影響混沌天地分毫。

半山腰。

陳清河還在飲茶。

牧站在旁邊,小聲道:“剛才那三個女媧族,不是意外遇到。”

陳清河笑了笑:“任何的相遇,不管是無意,還是有意,都有跡可循,哪有那麼多萍水相逢,真正的萍水相逢,都是擦肩而過。”

牧道:“主人不生氣?”

陳清河瞥了一眼牧:“你要記住,什麼時候,你的生活只有擦肩而過的時候,那你就沒什麼成就了,就是芸芸眾生,最底層的一員。”

牧眨巴眼睛,根本不懂。

我管祂什麼擦肩而過,什麼萍水相逢,反正要麼不惹我,要麼來打我,打死我,算你贏。

不久。

興致盡了。

陳清河收起茶具,繼續登山遊玩。

之後的日子,接連很多天,陳清河都只是帶著牧遊山玩水,並沒有遇到什麼意外,也沒有再出現什麼萍水相逢。

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

陳清河帶著牧回到了梧桐神樹。

灞姐等還在閉關。

祂們對於修行,是爭分奪秒,從來不會浪費。

陳清河受到感染,也開始努力起來。

唯有牧,無所事事。

畢竟作為只要捱揍,只要吃飽,就能變強的吞靈族,腦子裡從未存在努力兩個字。

不過當陳清河去修行的時候。

牧的腦海中傳來一道聲音。

“牧。”

聽到聲音,牧臉上露出歡喜;“老祖宗,您可算聯絡我了。”

“你該努力了。”

牧一臉茫然:“老祖宗,您說什麼糊塗話呢,我們還需要努力?”

“你不努力,就跟不上那小子的步伐,等你沒有用的時候,你就是去了價值。”

牧有些委屈;“那我該怎麼努力?”

“你所在的梧桐神樹上,有一個競技場,是取樂之地,也是鍛鍊之地,你去參與。”

牧眼睛一亮。

“我知道了,多謝老祖宗指點。”

牧說完,猶豫了一下,繼續道:“老祖宗,您真的不打算見一見主人?”

“那是你的主人,不是我的,除非祂能夠進階大帝,到時候你若是跟不上,那就換我來了。”

“啊!”牧大驚失色,不滿道:“不是吧,老祖宗,我的主人你也要搶?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當年,我也是和你一樣想的,結果我族第一位大帝境,就與我擦肩而過。”

牧嘴角一抽。

“那我一定努力,讓老祖宗你沒有機會搶我的主人。”

“老祖我,拭目以待。”

牧收斂了無聊的情緒,出門而去。

祂要去那競技場,祂要努力捱打,要努力變強。

時光如流水。

停留的時間一到,梧桐神樹就再次起飛,往更遠的混沌虛空飛去。

遠遠看去,可見一棵大樹,在黑暗的混沌之中,閃爍五光十色,讓人目眩神迷。

這一天。

陳清河正在修行。

祂掐捏法決,一條黑色的溪流,環繞周身,如同一道匹練,如臂使指。

這就是陳清河凝聚的混沌水流。

這麼久以來,一滴一滴地積攢,終於,如今凝練出一道足有三十米長,兩米寬的流水。

混沌水是數量越多,威力越強。

如果現在陳清河駕馭一條,足有數十萬里長,數百里寬的混沌水。

就算是遇到不滅境,被嚇跑的也只會是不滅境。

不過現在,陳清河依舊只能低調,繼續當弟弟。

轟!

突然,有人轟擊居住之地的禁制。

被驚動的陳清河,微微蹙眉。

在這梧桐神樹上,居然還有人敢亂來?

就不怕鳳族暴怒?

但轟擊接二連三,沒有停止。

陳清河收斂混沌水,出去檢視,就看到外面站著幾個滿臉怒容的年輕人。

看著不是人族,但一個個實力都不弱,都是不滅境。

陳清河到了近前,隔著禁制開口道;“諸位,為何在我門前亂來?”

“你就是陳清河?”一個年輕人直接質問。

陳清河皺眉:“是又如何?”

“很好,走,跟我上競技場,我要與你決鬥。”年輕人看著年輕氣盛,咄咄逼人。

陳清河笑了:“我與你不認識,為何要與你決鬥?”

年輕人冷笑:“倒是沒想到,被稱呼為混沌第一人族公子的陳清河,卻是個膽小鬼?”

混沌第一,人族公子?

陳清河一臉茫然。

我啥時候有了這樣的字首?

“你不與我們決鬥,也無妨,但你的僕人,那個叫牧的傢伙,可就要慘了。”突然,年輕人意味深長地開口。

陳清河皺眉:“牧?祂得罪了你們?”

年輕人冷笑:“破壞別人的決鬥,肆無忌憚,得罪了幾族大佬,現在被鎮壓著,祂說是你的僕人,如今,幾族大佬,都在等著你給交代呢。”

陳清河沉默了片刻,突然問道:“那這與你找我決鬥有什麼關係嗎?”

年輕人一下子臉黑如墨,卻是不開口。

另外一個瘦弱的年輕人,嘿嘿笑道:“當然是因為聽說那牧是你的僕人,各族的女嬌,都為祂求情呢,還說希望與你認識,正好,白兄的心上人,就是最想認識你的,那是靈兔一族最美的妙薇仙子。”

陳清河臉黑。

我這算不算是無妄之災?

我幹什麼了?

就給了我什麼第一公子的名號。

還成為了混沌很多年輕人的情敵?

“廢話少說,你要是敢與我決鬥,只要贏了我,我可以為你家僕人求情,否則,祂就等死吧。”年輕人這時候繼續開口,眼神灼灼,銳利無比。

陳清河想了想,道:“你是不滅,我才剛入聖,我們決鬥,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年輕人道:“我壓到入聖的境界,與你比鬥,絕不佔你便宜。”

祂話音剛落。

陳清河突然衝出去。

手中混沌水化作一道黑色匹練,纏繞了祂的身體,箍主了祂的脖子,把年輕人提起來。

等年輕人反應過來。

陳清河已經到了祂面前,手中一根錐子,對著祂的眼睛。

“你輸了。”陳清河開口。

年輕人:???

祂的同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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