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

陳清河被玉帝這一腳踹飛出去幾十米遠,整個臉都一下子紅腫起來。

陳清河爬起來,嗚嗚道:“姓張的,我叫你哥哥,你居然打我?”

玉帝冷笑:“就打你了,怎麼著?”

陳清河道:“賠錢。”

玉帝氣笑了:“錢錢錢,你特麼說個數,你小命值幾個錢,我買了。”

陳清河道:“真的?我要九千萬萬億功德銅錢,拿,給錢,小命給你。”

玉帝:“……”

沉默片刻,玉帝看向了酆都帝君。

酆都帝君笑了笑,二話不說,直接閃現到了陳清河面前,對著祂另外半邊臉,又是一腳。

這一次,不等陳清河落地,西王母接上。

一時間,陳清河如同皮球,被三個大佬狠踹。

這一幕,當然沒有被外界知道。

這一片空間,被混淆了天機,隔斷了空間,不被窺探。

哪怕忍不住要揍陳清河,玉帝幾個,也不想讓三界看陳清河的笑話。

看到陳清河各種翻滾,慘叫。

冥河老祖都忍不住悄悄參與,踢了幾腳。

還別說,腳感真好,一時間,幾次積累的小怨氣,蕩然無存,心中只有激動。

終於,幾個大佬打的舒心了。

陳清河直接被踢落九重天,砸入了鄱陽湖中。

發洩了一下。

玉帝幾個,面色也緩和了許多。

這時候,西王母開口道:“以後怎麼弄?這小子還有得救嗎?”

酆都帝君道:“有。”

“這都有?祂現在開了神口,先天之靈肯定保不住了,先天之靈都沒了,還怎麼救祂?”玉帝疑惑地問。

酆都帝君微笑:“別忘了,那姻緣線來自紅繡球,紅繡球是女媧娘娘賜下的先天靈寶,有這紅線牽引,祂就躲不掉。”

“沒錯,清河老弟的先天之靈,也不是自己的,是天道賜予,所以,沒了也就沒了,對祂的本源而言,並沒有毀滅性的傷害,還是會留下一道屬於妖魂的痕跡。”冥河老祖這時候開口。

這話一出,幾個大佬眼睛都是一亮。

玉帝驚奇道:“冥河道友,你對這個挺熟悉啊?研究過?”

冥河老祖謙虛道:“上次帝君說了,讓清河老弟留一線姻緣在血海,我心思一動,就找了不少老朋友,查了不少資料,現在也算是班門弄斧,見笑了,見笑了。”

酆都帝君笑道:“有準備的,才有資格接受更多的好處,冥河道友,清河的這一道妖魂,看來要落在血海了。”

聽到這話,冥河老祖眼睛一亮,甚至有點激動,渾身發抖。

有時候,一言點破才是真。

冥河老祖立馬就明白帝君的意思是什麼。

玉帝,西王母,鎮元子三個也反應過來,一起看向了冥河老祖。

冥河老祖果斷道:“幾位道友,我願意拿出血海,成為清河老弟最後一道妖魂的寄託之地。”

聽到這話,鎮元子張了張嘴,沒說話。

但玉帝,西王母,帝君眼中卻滿是讚許。

捨得付出,才能得到巨大的回報。

這是祂們接觸陳清河之後領悟到的最大的一點。

原本冥河老祖在這方面做的還不錯,但祂所思所想,還是有些私心在其中。

所以,一直得不到玉帝,酆都帝君,西王母的認可,融入不到最核心的小圈子。

現在嘛。

冥河老祖一句話,讓祂徹底得到了三位大佬的認可。

畢竟血海為冥河老祖的根本。

從上古就有一句話流傳。

血海不枯,冥河不死。

現在冥河卻用血海來成為陳清河妖魂寄託。

這等於是放棄了自己最大的一張底牌,來成全陳清河。

這樣的付出。

你要說祂有私心。

那玉帝,酆都帝君,西王母就希望,這天底下,這般私心的神佛妖魔,越多越好。

這等於是把自己的命,放在了別人的刀口上啊。

“好,冥河道友你去準備吧,今日之後,冥河道友你若是有事,只管開口。”酆都帝君神色認真。

冥河老祖頓時眼睛都有些溼潤。

怎麼說呢。

作為同在幽冥之中廝混的大佬,冥河老祖的地位其實是很尷尬的。

尤其是地府開闢之後,血海的存在,那邊都靠不上。

而且地府的實力太強了。

酆都帝君不怕祂,甚至所謂血海不枯的說法都是笑話,大家都在幽冥,帝君要是發起狠來,就懟你血海,你再多的血水也要給蒸乾了。

只是冥河老祖自從地府開闢後就低調太多了,酆都帝君這麼幹也沒啥好處。

所以大家相安無事。

再加上,地府真正的靠山,可是那位娘娘啊,祂生氣了,冥河老祖喊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

不過現在好了,得到了帝君的認可。

以後的血海,哪怕變成了血池塘那麼大,冥河一脈,修羅一脈,都能在三界挺起腰桿,無所畏懼。

因為我的同盟是地府,天庭,崑崙山。

就問你服不服?

冥河的心聲和激動,暫且不標。

玉帝繼續道:“妖魂歸宿有了,但不是唯一的保障,以那小子的德行,我都擔心,祂知道自己還有一道妖魂,都敢把自己的妖魂貢獻出去堵天裂。”

酆都帝君眼睛眯起。

雖然很想說一句祂敢。

但帝君沒說。

因為祂知道,陳清河真的敢。

以後天黑魚精之身,得天道認可,其為三界付出之心,絕對冠絕古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那種。

所以,你跟陳清河講什麼,都別講誰對自己更狠。

就這狗東西,誰狠的過祂啊。

“我倒是有個主意。”西王母突然開口。

幾個大佬看向西王母。

西王母笑道:“姻緣線這個,還可以更多的展開,只是針對清河,還不夠,只要與祂有關的,都可以配套嘛,雖然很多效果可能沒有那麼好,但總歸是一條路。”

玉帝道:“不太懂。”

西王母道:“比如,清河不是分出了一道魄,留在弱水盡頭嗎?給祂安排安排,弄一個弱水神婆,清河還有個腦袋被供奉,那是天下功德銅錢的源頭,但三界也有一枚落寶金錢嘛,安排安排,與那黑魚頭結緣。”

“我記得清河的妖身,被祂煉製成了一條魚骨船,一條怎麼性,私下裡聯絡,問問誰願意捨身化為魚骨船,與之相伴,締結姻緣船,天庭地府給神仙名額指標,可得長生不老。”

“還有這小子現在為了避免姻緣纏身,女性都不接觸了,私下裡敲打敲打,如果還是這樣抗拒,就給祂安排男性的道友,再不行,給祂安排各種公的道友,讓祂自己選擇,看祂還躲不躲。”

“總之,辦法總比困難多,但凡能讓這小子在三界多留下一些痕跡,都要嘗試一下,畢竟,我們時間也不多了。”

聽到西王母的話,幾個大佬都聽得目瞪口呆,頭皮發麻。

這個一直溫婉和氣的女人,真的是心中好複雜,女人果然都很可怕。

不過西王母的最後一句話,還是讓大家心中沉重。

因為祖龍只鎮守三年天裂的話,早已在大佬圈子裡傳開,如今各方大佬,都在想怎麼應對即將到來的這一場大難。

不過誰也沒有去找祖龍。

因為三界但凡有名有姓的,都參與了獵龍,人人手中都沾染了龍族的鮮血。

甚至祖龍之言,大家都理所當然地認為,是祖龍對三界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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