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君,此話何解?”

敖牧直接問,語氣也有些不善了。

且不說龍族在利益上的讓步。

就說十個龍女。

你放眼三界,看看有誰有資格讓十個龍女服侍?

龍族誠意滿滿,你卻貪心不足?

這還是當初那個鄱陽湖心思單純的小黑魚嗎?

成神就變了?

陳清河笑了:“那我為龍君解惑?”

“願聞其詳。”

“第一,黑蛟謀劃我,與我有大因果,我若親手斬殺它,龍族可有話說?”

陳清河嘴裡問著,眼睛卻是死死看著敖牧。

敖牧默然。

“沒有嗎?既然沒有,第一個條件,算什麼條件?”

“再說第二,鄱陽湖相連所有水脈,本就是屬於我,龍族拿我的東西來給我送禮?這叫什麼事?難不成龍族以為,你們佔據了就是你們的,歸還就是賞賜?”

敖牧啞口。

陳清河目光灼灼,繼續道:“再說第三,你們龍族是不是覺得,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還捨得用十個龍女來迷惑我?”

“很抱歉,我從不認為自己是英雄,也對美色毫無興趣,至於所謂的嫁妝?你們龍族捨得把四海之一當嫁妝嗎?如果可以,那當我前面兩個反駁是放屁,你們定日子,我訂花轎。”

敖牧氣笑了:“四海之一當嫁妝?你怎麼不要龍族以後都臣服你,為你命是從?”

陳清河道:“那不能夠,有多大的胃就吃多少飯,我有自知之明。”

敖牧氣結。

你還真敢想。

“湖君,所以這是沒得談了?”敖牧直接問。

陳清河道:“也不是啊,你們龍族若是給足誠意,我怎麼會不談?畢竟天地之大,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

敖牧道:“那請問湖君,你想要什麼條件?說四海當嫁妝什麼的,就無需開口了。”

陳清河笑道:“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你敢送,我也把握不住不是。”

敖牧不說話,只是看著陳清河。

陳清河就道:“要問我的條件,就一個,而且專業對口,簡單的很,我要龍族保證,從此以後,天下無大旱大澇。”

“你瘋了,風霜雨雪,自有定數,就連幾寸幾厘,那也是不準有半點誤差的,你這讓我龍族如何保證?”敖牧冷笑反駁。

陳清河一臉鄙夷:“不想幹就直說,什麼不能保證?俗話說,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你們不用破壞風霜雨雪的天時規矩,平日裡,該下雨下雨,該颳風颳風,但遇到土地特別乾旱的地方,你們就派遣幾條龍,喝一肚子水,跑去百姓的田地裡吐出來,這很難嗎?玉帝也管不著你們龍族隨口吐痰吧。”

“再說大澇,偶爾出現幾條龍子龍孫孫,路過水患之地,口渴了,喝幾口水解解渴有問題?也沒那條規矩,規定龍族不能喝水災的水吧?”

敖牧目瞪口呆。

你這操作,當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解決旱地,還有這般做法嗎?

還大澇可以解渴?

你這腦子,真特麼靈光啊!

可是這樣一來,我龍族顏面何存!

高高在上的龍族,平日裡值守天規,行雲布雨,惠澤大地,一聽就讓人肅然起敬,敬畏有加。

可高高在上的真龍,屯一肚子水,跑去那些泥腿子的田地裡,幫著灌溉?泥腿子挖條隴,我就去吐一口水,這像什麼話?我們是真龍啊,還是牛馬啊?傳出去,豈不是讓神佛妖魔都要笑掉大牙。

敖牧臉色難看:“湖君就不能提一些正常的條件?哪怕是聊聊四海當嫁妝,都比這個靠譜。”

陳清河搖頭:“算了吧,當你覺得這個條件是在羞辱你們的時候,咱們就不是志同道合。”

敖牧皺眉:“湖君當真?”

陳清河笑了:“那要不要我寫下神諭,通告四方?”

敖牧臉色陰沉下來,冷哼道:“湖君,天下水族,龍族為尊,你這樣無視龍族的善意,後果自負。”

說完,祂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陳清河淡然自若,不為所動。

水蛇娘娘橫眉豎眼,氣呼呼地道:“湖君,這老泥鰍是不是太囂張了?要不要我去和祂講道理?”

陳清河啞然失笑:“你都說祂囂張了,還講什麼道理?”

水蛇娘娘欲言,卻被陸錦拉了拉。

“娘娘,你還沒有掌握那東西的真正威力呢,講不出讓人信服的道理。”

水蛇娘娘頓時耷拉眉毛,一臉無奈。

陳清河看著古古怪怪的二女,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這個阿嬌,記得都是暴脾氣的,以前和自己聊天,說話語氣可衝。

現在變得溫和不說,還學會和人講道理了?

“好了,生氣沒有用,此事慢慢計較就行,另外,通知下去,三天後舉辦夜遊宴,願者自來。”

“這麼快,福地那邊,我們都還沒有完全熟悉呢。”水蛇娘娘急忙回答。

陳清河笑道:“就是要快,才能看出來,那些是真正願意臣服的,那些是首尾兩端的。”

水蛇娘娘點點頭:“說的也是。”

熱熱鬧鬧的祭天,一直持續到了下午一點左右。

熱鬧過後,就是開席了。

看樂子的陳清河三個,也屁顛屁顛的過去參與。

這飯,陳清河吃的心安理得,這是真正的自家飯了。

就是第一次品嚐人族美食的水蛇娘娘,稍微有些丟蛇臉。

吃什麼都說好吃。

然後吃完一桌,又混下一桌,吃完再混下一桌,肚子跟無底洞似的。

原本同桌,還有幾個嬢嬢看這妮子長得俊,問祂得知是單身,還挺歡喜。

結果看到祂這麼能吃,一個個嚇得小心思直接打消了。

雖然日子越來越好了,但也經不起這麼造啊!

然後三五個嬢嬢一聚,聊起這個俊丫頭的時候,三言兩語之間,水蛇娘娘的名聲就敗壞了。

在這個時候。

陳清河提著一個食盒,回到了桃源村,來到了許慶家裡。

許慶家的院子不小,畢竟許家本就是有錢人。

以前還有幾個下人僕役的。

只不過經過許慶一鬧騰,早就散了,偌大院子,顯得冷冷清清。

許江氏一身粗布衣衫,正在準備做飯。

看到陳清河出現。

許江氏急忙行禮:“民婦拜見湖君大人。”

陳清河笑著揮手,把許江氏托起,這才道:“上午你也去祭拜了,怎麼不吃飯就回來了?”

許江氏苦澀道:“祭拜是民婦應該做的,但這飯,民婦沒資格吃。”

陳清河道:“你就是心思太多了,喜歡多想,如果許猛在這裡,你看他吃不吃,保管吃了一桌,還要混下一桌,專挑自己喜歡的菜下筷子。”

提起自家兒子,許江氏忍不住露出一個笑。

陳清河放下食盒,道:“該吃就吃,該做事就做事,以後,你還是桃源村的一份子,吃飽了,就想一想,自己以後能做什麼,別虛度光陰。”

說完,陳清河消失不見。

許江氏沉默片刻,走過去,開啟食盒,拿出一疊疊的菜。

品嚐一口,味道甚好,還是熱乎的。

然後吃著吃著,淚水就忍不住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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