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強之後,便是決勝前六十四強了。

方法是先從百人中,一比一,選出五十人,隨後被淘汰的人,會進行第二個階段的比賽,最終選出十四人。

而第二階段的比賽方式有兩種,一種是和之前一樣的打團戰,最後選出十四人。

還有一種則是守擂,整個場地被劃分為了十四塊區域,等時間到的時候,誰站在上面,便能晉級。

當然,如果時間到的時候,臺上有兩個人,那麼就需要從兩個人中決出一人了。

眾人推測,既然之前百強的時候,已經是使用第一種方式了,那麼這次大機率會是第二種了。

由於已經進入了百強,戰鬥自然也會變得更加精彩,很多隱藏了自身實力的選手,也在百強的戰鬥中,暴露了些許底牌。

天賦,法寶,功法層出不窮,有的讓葉任都覺得很是新奇。

有一名體修,他的天賦和葉任有些類似,可以隨意的調動自身的力量,使得他可以爆發出更加恐怖的力量,這個天賦乍一看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畢竟只是一種輔助。

可是對方掌握有一種詭異的功法,可以將自已的力量在瞬間得到大幅度的強化,唯一的問題就是這股力量非常的分散。

這兩種能力相輔相成,讓他的戰力提升了數倍不止,以悟道境初階的修為,就可以爆發出悟道境中階,甚至接近後期的恐怖力量。

還有一名術修,主修的是光與暗兩種完全衝突的元素,就像是生命與死亡一般,尋常修士一旦嘗試輕則修為盡失,重則直接爆體而亡,甚至靈魂在恐怖的能量排斥中被泯滅。

至於對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葉任並不知道,也許是和他一樣,利用兩種能量的完全平衡點,又或者是因為天賦,及某種特殊的功法。

並且,他對於這兩種能量的使用,並非是像葉任這樣的相互制衡的,而是相輔相成。

左右手中分別出現黑色以及白色的靈氣,兩種靈氣所散發出的力量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只是剛剛接觸到了悟道境的門檻。

可是當這兩股能量相互融合的時候,那股力量便會被放大,目前所展現出的力量,是悟道境中階強者的全力一擊,同樣是接近悟道境高階。

但是對方似乎依舊沒有爆發全力,而是控制在正好將地然擊敗,便停了下來。

這也能看出,他的控制也是已經到達了細緻入微的程度。

“大家都開始動真格的了。”傅重義笑道,不過就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臺上的戰鬥已經分出了勝負。

“這一場,何金超勝。”那名老者一如往常,開口道:“下一場,傅重義對戰江友紅。”

“友紅?還真是緣分啊,竟然這麼早就遇上了。”傅重義聽到了自已對手的名字後,先是一愣,隨即笑道。

當他上場時,那位名為江友紅的女子此時也已經來到了臺上,對方的髮色與她的名字一般,為亮紅色,面容姣好可人,是屬於那種難得的美人。

“友紅,許久未……”傅重義抬手笑著與江友紅招呼道。

結果換來的卻是一道鋒銳的劍意,直接順著傅重義的脖頸擦過,切斷了他的些許髮絲。

“額……”這一劍,也讓傅重義後面的話硬生生嚥了下去。

“你當初為什麼要離開!”江友紅惡狠狠道,一副恨不得將傅重義生吞活剝的模樣。

“欸,有瓜吃?”南思玲笑道,一對耳朵動了動,表現的極其專注,生怕錯過一點細節似的。

“難道是什麼逃婚之類的戲碼嘛?”葉安也湊了上來,一起吃了起來。

“我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傅重義收起了一開始的笑容,面色逐漸變得傷感與嚴肅。

“少來這一套,你到底要騙我到什麼時候!”江友紅臉上的怒火依舊沒有減弱,反而是直接抬劍朝著傅重義殺去。

傅重義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名為“虛情”的長劍出現在了手中,與江友紅手中的無情劍碰撞在一起。

“我今天,就要看看你的答案究竟是什麼!”江友紅語氣略顯冰冷的說道。

兩人曾經也多次切磋過,可是每當到了關鍵時刻,傅重義便會放水,讓她獲得勝利。

這也讓江友紅的內心一直憋著一股氣,有一天,她帶著陣法,想要將她與傅重義關在一起,真正的分出一個勝負,同時也為了她想要的那個答案。

可是,當她來到他的房間中的時候,桌上卻只留下了一張告別的紙條。

雙方都只是使用最為普通的劍法戰鬥,靈氣只是作為一種輔助。

但是,即便是這樣,卻也讓所有人都是看的入了神,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雖說在座之人並非都是劍修,但是多多少少都瞭解過。

江友紅的劍法比較激進,其所表現出的戰鬥慾望比較強烈,而傅重義,卻顯得更加保守,多次以防守為主,只有在對方攻擊的空檔,才會發動攻擊。

可即便如此,大家依然覺得勝利的很可能是傅重義。

因為他的名聲的確很響亮,曾經有過無數驚人戰績,而江友紅雖然同樣是讓人驚豔的天才,但是與他相比,還是弱了幾分。

可是,就是這樣一名讓所有人都看到的天驕,卻在戰鬥中出現了“失誤”。

江友紅從側方揮出一劍,這一劍看似難以躲避,但實際上,對於傅重義而言,應該是可以輕而易舉躲避的,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而是硬生生接下了這一劍。

裹挾著江友紅怒氣的劍意,在傅重義的胸口斬出了一道裂口,鮮血頓時從中噴湧而出。

這一幕也讓原本面露怒火的江友紅一愣,隨即鬆開了無情劍,調動自身靈氣為傅重義止血:“你瘋了,這樣你可能會死的!”

“我知道。”傅重義因為重傷,導致嘴角也有鮮血流出。

“那你為什麼,你明明可以躲開的……”江友紅低著頭,手死死的按著傅重義的傷口,不讓鮮血流出來。

只是,這個問題傅重義並沒有回答……再一次。

“這一場,江友紅勝。”老者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響起,宣佈著這場戰鬥的結束。

隨後,江友紅輕咬著嘴唇,將傅重義帶下了比武臺,作為輔修的易雨琴易已經在一旁等待許久,等她下來之後,便開始為傅重義療傷了。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已是有夫之婦。”易雨琴似乎是感受到了江友紅不善的目光,笑道。

她作為女生,自然也能感受到江友紅眼中的意思,看來這兩人的關係很不錯呢。

只是,平時看起來有些神經大條的傅重義,怎麼突然像是換了個人呢。

“唔,重義他,沒事吧。”見自已似乎誤會了,江友紅趕忙撇開了話題,詢問道。

“傷勢不太重,只是失血過多而已,應該不會影響一會兒的第二場比賽。”易雨琴讓江友紅放心,這點傷勢對於修士來說,的確不算什麼。

易雨琴都懷疑,傅重義是故意昏迷的,目的就是為了躲眼前這個小姑娘。

“那就好……”江友紅話語一頓,隨後詢問道:“那個,請問你是傅重義的朋友嗎?”

“嗯,是的哦。”易雨琴點了點頭,大方承認道。

不過還未等江友紅說話,葉任等人便也趕來了,看到傅重義的情況,葉任很自然的直接接手了,畢竟失血這種事,還是交給他來吧。

隨後,易雨琴見江友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於是將她帶到了旁邊,給李文山使了個眼色後,讓其他人先不要打擾。

“重義他,現在過的還好嗎?”過了許久,江友紅才緩緩說出這句話。

“這個我也並不清楚哦,我們也是在天賽中剛認識,很多事情,我們也並不瞭解。”易雨琴搖了搖頭。

對於傅重義的瞭解,他們也只是停留在表面,畢竟認識的時間並不久。

“這樣啊……”江友紅對於這個答案,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似乎本就該如此。

“你想問的應該並不是這個吧?”易雨琴笑道。

江友紅輕輕“嗯”了一聲,可是卻並未再繼續說什麼,似乎是有些猶豫。

“我比你大一些,你可以叫我雨琴姐。”易雨琴簡單的自我介紹道。

“雨琴姐,重義他有沒有和別的女生走的比較近啊。”說這話的時候,江友紅臉都紅了,就像是一名青春期的少女,正在與自已心儀的男生表白。

那種情竇初開的羞澀,以及有些難以控制的臉紅。

這讓易雨琴不禁想起了當初,李文山與她表白時的場景。

她不禁在心中感慨道:“年輕真好呀。”

“沒有哦,至少每次聚餐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的,沒有和誰走的特別近呢。”易雨琴道。

唯一一次和異性走在一起,也就是第一次聚餐的時候,他和南思玲碰巧在路上撞見了,於是就一起來了。

在那以後,他們在路上遇到傅重義的時候,基本都是一個人了。

“嗯,我知道了……那個,雨琴姐,這件事能不能不要和重義說。”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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