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馳回到京城之後,先向皇上彙報了在洄洲發生的事,聽到傀影兩個字,皇上硬生生的捏碎了手裡的茶杯。

他讓沈沐馳好好養傷,之後的事他會再安排。

沈沐馳回府之後找到凌風,表明了自己想要變強的想法,凌風擺擺手道:“彆著急,已經在安排了,等秋獵結束後就帶你去訓練。”

是了,半個月後還有皇上停了三年今年又重新開始的秋獵。

之前參加的幾次,他毫無疑問都拿下了魁首,但是今年,他受了傷就不用跟那些人比了,想來也能少拉些仇恨。

同一時間,晏家。

面對再一次沒有按照規定時間要求回家的晏景之,晏睢面上沒什麼表情,眼底卻深沉一片。

他坐在正廳,手邊的清茶也變成了涼茶,身邊伺候的人也忍不住被嚇得瑟瑟發抖。

在他起身準備去後院的時候,管家小跑著進來:“老爺,少爺回來了。”

晏睢抬眼看向門外:“他還知道回來?這是仗著我對他的看重,想要再次挑戰我的耐心嗎?”

管家聽出他話裡的意思,趕忙解釋道:“老爺誤會了,少爺這次是中毒了!現在讓侍從護著回了房間,老爺快去看看吧。”

“中毒?”

晏睢眉頭皺起,他很清楚晏景之的情況,身體裡有他專門求來的蠱蟲,一半的毒藥對他是沒用的,看管家的樣子似乎很緊急,沒有過多猶豫就朝著晏景之的院落走了過去。

晏睢剛進到房間,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然後他就看到了在床上嘔血的晏景之。

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落到衣服上,更加稱的他的臉色慘白如紙,眼瞼泛出跟血液一樣的顏色,消瘦的手捂著胸口,氣息微弱的幾乎看不見。

地上有一灘粘稠的黑血,散發著詭異的臭味。

晏睢沉著臉走過去:“怎麼回事?找大夫了嗎?”

身邊滿臉慌亂給晏景之擦血的侍從點頭:“回老爺,已經叫人去請了。”

晏睢直覺晏景之這次出事並不正常,讓管家又去多叫了幾個。

在大夫看診的時候,晏睢問侍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在路上遇到了什麼?”

侍從臉上還帶著擔憂和後怕,用顫抖的聲音解釋:“少爺是在洄洲受的傷,我們到洄洲的時候,並不知道那邊的疫病有多嚴重,還想著讓別處的商隊買些藥材和糧食送過去,可到了之後發現,百姓們的情況好像不是疫病。

當地官府因為疫病一事每天都很忙,抽不出時間給少爺建廠子辦手續,少爺就想著幫他們一把,剛查到一些線索,二皇子就到了,他下令在疫病解決之前,城裡的人不得外出,以免傳染給其他城鎮的人。

少爺本想去找二皇子商議疫病的處理辦法,結果當天晚上就遭受了襲擊,那人實力很強,我們都不是對手,少爺被他打傷了,是我們沒有保護好少爺。”

晏睢眼底翻湧這怒火:“那人是什麼身份?”

侍從搖頭:“他帶著一個很奇怪的鬼面,我們沒有查到他的身份。”

鬼神面具,晏睢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名字,臉色更加陰沉了。

“咳咳。”

裡頭傳來晏景之咳嗽的聲音,晏睢快步走進去,看著大夫問:“我兒情況如何?”

幾個大夫互相看了看,年長的一個開口道:“令公子身中奇毒,恕老朽醫術不精,無法斷定到底為何。”

其他人也點頭,他們行醫這麼多年,沒見過這種毒。

晏睢已經料想到了會是這個結果,他也沒有發火,而是擺擺手讓管家送他們出去,自己坐到床邊,伸出手放在晏景之的手腕上,感受著他微弱不已的脈搏跳動,眼神變得陰鷙。

“父親。”

晏景之費力的睜開眼睛,虛弱得只能用氣音說話:“是,是蠱...傀影...”

看著他難受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晏睢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我知道,我會處理好的。”

京城的大夫沒有會解蠱毒的,如果有,就只能是他了。

晏睢沉思許久,親自上門去了武安王府,請崔涵去救晏景之。

因為都是事先商量好的計劃,崔涵也沒有過多推辭就去了,說是能救,但需要時間。

晏睢直言隨他安排,事後會有重金報酬。

等人離開之後,崔涵看著面前氣息有出無進的晏景之問:“這樣真的能行嗎?”

“行不行總要試過之後才知道。”

晏景之說話都覺得費力,身體疼得像是被打碎了重塑一樣,但他並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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