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吸妖血。。妖血吸不到吸萬物之血。。吸乾萬物之血再吸天道的血。。”

“。。。。。。”

“這不邪功嘛!”

範建驚呼,心裡一琢磨,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可不應該啊,不是說邪修是萬界眾生都唾棄追殺的存在嗎,甚至妖界之前還有個叫邪聖的,把上代妖界女皇都給打撲街了

這邪修危害都這麼大了,那惡帝這存在是不是有點小尷尬

“哎,韓仙子此言差矣”

“邪功,是損人不利已的功法,即使修煉邪功者將邪功精進到圓滿之境,邪功也有反噬其主的風險,是為天地所唾棄的一種存在”

“可惡帝卻是不同,他老人家就不受這些外物的影響,並且,他老人家甚至為了大義,將自身修行的這部功法加以改進,使得妖界千千萬弟子都能修煉這部功法”

“韓仙子,您說,這還是邪功嗎”

畢海濤淡淡道,語氣中滿是羨慕

“你怎麼知道他老人家就沒受到反噬過?說不定只是他老人家體質好一些,受到的反噬不會看起來特別嚴重罷了”

“至於改進功法,無非是因為他老人家出於權衡利弊之後,做出的明哲保身之法罷了,而且,依小女子之見,恐怕,若是他老人家不如此,你們將會對他群起而攻之吧”

範建哧笑道

畢海濤的這種說法隱晦點來說無疑是,他們發現惡帝在修行邪功的時候他已經發展壯大了,一時之間不一定拿得下他,且惡帝本身在修行這部功法的時候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在這種吃力不討好,硬要幹架還有可能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情況下,妖界的這幫狒狒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拿出一個居中的方案來

而這個方案,範建猜測有可能就是逼迫其改良出一個眾人皆可修行的且危害極小的邪功來,之後惡帝也真的做到了,這件事就這麼敷衍了事過去了

其實範建本身並不討厭邪功功法本身,在範建眼裡,邪功說到底就是損人又損已之後使得自已修為快速攀升的一種捷徑罷了

範建討厭的,是那種靠走捷徑修為才能上去卻總以為自已有多牛逼,然後到處為非作歹的樂色罷了,這種人在範建眼裡就是純純傻逼一個

但是,自已現在又不一定打的過這種傻逼,所以範建就無奈,繼而導致厭惡

“韓仙子好生聰慧,居然能從老夫隻言片語裡推斷出當年惡帝的大致情形,真是後生可畏啊”

“只不過,這種事韓仙子您能看破自已心裡有個明數就好,可別四處去嚷嚷啊”

畢海濤勸解道

“為什麼?”

範建有些不明所以

“因為那傢伙在如今的妖界五帝中排行老二,除了排行第一的花帝和當年不幸身亡的元帝,我們妖界就只剩下龍聖殿下能夠贏得了惡帝”

一直在一旁為廖浩然療傷的鳳嫂發話,算是解了範建之惑,不過,鳳嫂此時能騰出手來回答韓落落的疑問

也側面說明了廖浩然那噁心東西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喂,閨女,來扶著你男人”

“給他療傷看把你大姨我累的哦,記得有空幫你大姨我捶捶肩,揉揉腰”

鳳嫂又開著範建的玩笑,給範建差點整破防了

“鳳嫂,我真跟他不熟,不信你問他”

“喂,廖子,咱倆很熟嗎”

範建無奈,他感覺這個事再不說清鳳嫂要給自已操辦婚禮了

可,這死廖浩然剛才還追殺自已呢,範建多看他一眼都覺得噁心後怕,怎麼可能嫁給他

因為韓落落的發問,鳳嫂此時也回過身去望著廖浩然,那眼神中快要溢位來的期待感無不說明他很看好廖浩然

“這個。。這個”

“算熟吧,畢竟韓小姐你都答應要委身於在下了”

廖浩然有些尷尬,卻又帶著點歡喜

自已重傷剛癒合,就聽見韓落落以及張神女在討論自已的事情

廖浩然也不是個傻子,能從張神女的話語中聽出她對自已很有好感,或許是因為自已已經達到了天龍學院學生的頂點吧

可,自已也聽見張神女自稱韓落落的大姨,婚姻之事不應該是韓落落她父母主張嗎,雖說這樣也不是不行,可,除非韓落落父母已經。。

這樣才能輪得到張神女這個大姨操心韓落落的後事吧

“不是,廖子你說啥,小女子什麼時候說要委身於你了,飯可以亂吃,但你話不能亂講啊”

範建有些生氣,這廖子是不是被畢海濤打傷腦子了,怎麼胡言亂語的,還是說,他把自已那段“臨終遺言”當成了告白詞?

靠北啊,這樣也算嗎!範建心中大呼離譜

“不是韓小姐你說。。。”

廖浩然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韓落落那望著自已的眼神中突然充滿了殺氣,被驚的有點不敢說話了

雖然鳳嫂第一時間意識到韓落落可能有什麼變動轉過身去看,可範建的反應也絕對不是蓋的,當即變臉

以一張淡笑中又帶些疑慮的表情打消了鳳嫂的疑惑

“你啊,不許搗亂,讓廖公子繼續說”

鳳嫂不管韓落落有沒有什麼變動,對著韓落落一個敲腦殼,以示警告

範建見鳳嫂這副樣子也不敢再嚇唬廖浩然,頓時裝著一副乖乖女的樣子,笑著連連點頭

可他這樣,廖浩然就更不敢說話了

一群聖境巔峰裡面除了韓落落一個入學不到一週的小屁孩,就自已修為最低

自已要是再說些什麼韓落落的事,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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