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白雪梅奚落道。

陸寬……

“蘇荒算個鳥啊?窮吊絲一個,沒有你罩著他,他早被我玩死了,告訴他有什麼用?”

陸寬說到了重點。

“蘇荒出了車禍,想必就是那個人叫人做的,什麼目的不好說,反正蘇荒現在恨不得跟他拼命!這是你唯一的希望了,不然你就坐著等死吧。”

白雪梅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她不是救世主,沒有義務營救陸寬。

再說把陸寬逼到這個地步的人就是她。

他們之間,新仇舊恨還沒有算清楚。陸寬就是被人亂刀砍死,對白雪梅來說,也是好事。

不過白雪梅相信,陸寬一定會按她說的去做。

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

像陸寬這樣的人,是捨不得去死的。

……

接到陸寬的電話,我還以為是幻覺。

你丫的不是已經刪掉了嗎?

怎麼還能打進來?

看來他還是做了備份。

“什麼意思?”

我反問道。

“榕城海關總署署長吳樹人,我在幫他做事。叫人開車撞你的也是他。原因你想必也知道了,徐菁菁已經見過他了,知道他的身份。他想以這樣的方式,讓你們知難而退。”

陸寬像是在自言自語。

可以想象,陸寬的狀態十分糟糕。

活該啊!

錢也是挑人的,不是你的錢,不進你口袋。

陸寬喜歡自以為是,自作聰明,以為自己什麼事都能做得到,什麼錢都能賺得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我沒好氣地說。

一想起陸寬以前那流裡流氣的嘴臉,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天徐菁菁已經把吳樹人的資訊給我看了。

陸寬沒有騙我,跟我猜想的一樣。

那個人的確就是吳樹人。

海關總署署長,這是肥得流油的官位啊。

稍微伸伸手,一年就是幾千萬進賬,一點都不算誇張。

像吳樹人這種,存心想要搞錢的人,年收入直奔十位數去了。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何德何能,可以扳倒這樣一棵蒼天大樹啊?

人家拔一根汗毛,比我的腰還要粗呢。

——慢著。

現在不是我要搞他,是他要搞我。

我知道得太多,吳樹人已經容不下我了。

除非我離開榕城!又或者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吳樹人也就放心了。

想起光頭哥嘴角那狠厲的笑容,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這些事情,躲是躲不開的!

“要是你想對付他,我們可以聯手。”

陸寬這樣說。

“滾你媽的蛋!我需要跟你聯手?”

我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人在得意的時候,要想想自己掉下來會是什麼下場?不是每一句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

陸寬竟然還好意思厚著臉皮來找我,真的是不知道世間還有羞恥二字。

他現在虧錢了,死路一條了,就想著跟我聯手,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早幹嘛去了?

“你想清楚再說,以你一個人的力量,頂個什麼用呢?”

這倒是事實。

我其實很弱。

沒錢沒勢,偏偏還心氣高,放不下身段。

要是單打獨鬥,還能撐上一段時間。

碰到吳樹人這樣的大腕,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不過要我跟陸寬聯手,我呸!

這種人壓根就不可信。

要說吳樹人想要撞死我,那也不至於吧,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到這份上了?

“我至少還能活下去,你可以嗎?”

我不給陸寬嘴炮的機會,直接結束通話。

陸寬氣得,差點砸手機。

……

我的身體好了一些,可以自己走路了,不過走得比較慢。

我一拐一拐地來到客廳,把剛才的電話,跟徐菁菁說了。

我得讓徐菁菁知道,我被人開車撞,全都是因為她!

一想起來,就惱火。

你丫的有本事就撞徐菁菁啊,撞我幹嘛?

妥妥的就是炮灰啊。

“你這是活該!要不是你著急忙慌地跑出去,人家想撞你,也撞不成呀。”

徐菁菁又在整她的毛衣了。

這話就等於是火上澆油!

“你不是有師父嗎?武功不是很高嗎?把他叫出來呀?跟這個吳樹人硬剛啊。”

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徐菁菁是不可能幫我的。

那是她手裡的王牌,不到最後,不會拿出來。

“我現在在安胎,一個月難得出門一次,除非地震來了,不然我一點都不用擔心人身安全。距離分娩還有半年多,生完孩子就是坐月子,這樣算下來,我怕是未來10個月都不怎麼出去的,沒有必要驚動師父。”

徐菁菁給我算了這樣一筆賬。

我次奧。

竟讓人無力反駁。

相反,我一週上班五天,比徐菁菁要危險得多。

“這可是你惹出來的事。”

我怒道。

“是又怎樣?人家要找你,我有什麼辦法?”

徐菁菁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我真的很想告訴全世界,我跟徐菁菁名義上是夫妻,其實已經快要離婚了,她的事跟我沒半毛錢半系。你要找麻煩,就衝正主去,別找我哈。

徐敏芝扶我坐下,說:“不要生氣,氣壞身體就不好了。”

我只好坐下。

徐敏芝幫我整理衣衫,體貼得很。

徐菁菁勾了一會兒毛衣,說:“也就你這種人,才傻不楞登地天天跟別人鬧,自己幾斤幾兩沒點比數嗎?”

“你要搞清楚,我是受了你的連累,才出的車禍。”

“真是好笑。真正連累你的人,是白雪梅吧。海天稀土跌成那樣,不正是你們的手筆?”

徐菁菁頭都沒有抬,不過這話聽在我耳朵裡,如同炸雷。

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

白雪梅一直在狙擊陸寬,在吳樹人他們看來,我跟白雪梅是一夥的,所以,才叫人開車撞我。

我倒在了沙發上面,心想:“他們也太看得起我了,以為我有這能力。我啥也不是啊。”

“早就勸過你了,要跟白雪梅保持距離,你當耳旁風,現在出事了,跑來向我尋求幫助,你怎麼就這麼賤呢?”

徐菁菁的話越說越難聽了。

我一腳……

剛剛抬起,就覺得好痛。

“別亂動哈,流血就不好了。”

徐敏芝一臉擔憂。

我只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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