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你覺得什麼人會鋌而走險選擇一個龍頭企業來洗錢?”

但凡事業能做到一定規模的肯定不是傻子,除非公司出現重大危機或者本身有需要,否則誰會自毀前程去幹犯罪的勾當?

不是他瞧不起他二叔那一家,他們就不像是有這個膽子的,殷律楚的話也能聽出一二。

“要麼是有需要必須如此,要麼就是人選合適吧!但不管是那種,至少得對殷家現狀、對堂少爺有相當的瞭解,激將法也只對倔驢管用,灰色地帶遊走不可能輕易冒險吧?”

肯定是熟人。

又一個紅燈處停下,這一次兩人真真對了個眼神,車子再啟動,殷立霆道:

“晚點去查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別留下什麼隱患。”

“好,我知道了。”

……

回到公司,兩人也是忙得昏天暗地,加完班,兩人一起去的四方俱樂部。

一進包房,就見傅時允、秦霄晟幾人都到了,戚凜的助理羅深也在,都是熟人,大家也都很隨意,方毅跟羅深自動地就給幾人服務了。

幾人閒話家常地先打了幾局檯球,隨後才轉去了一邊的沙發區。

“霆哥,這次叫你出來還真有事。”

坐下,江拓才翻出一份資料遞了過去:

“這是我查到的一些關於司德醫療的內幕,這不查不知道,一查能氣死。”

“他們那個抗糖丸跟我們五年前丟失的配方一致,現在這個長效胰島素跟我們即將推的新品是同理念,你說巧不巧,他們一直還在研究抗癲癇類的藥。”

“用的套路跟復刻我們的差不多,應該也是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了藥物的具體引數或者配方工藝流程,主要大概就是這兩個方向。”

“這擺明就是嚐到了甜頭、光想歪門邪道了。”

“我這也不知道是倒了什麼黴了,兩個主攻的研究方向全被這缺德玩意給撞上了。”

“你說你要薅羊毛你也換個目標啊,幹嘛就盯著我一個人薅?”

“越查我特麼越想弄死他。”

頓了頓,江拓才繼續道:

“我還查到這個公司有幾筆巨錢去向不明,我懷疑他要不是幫人洗錢那背後肯定還有個神秘人物,止不定就是那配方的關鍵黑手。”

“哎,霆哥,你說我要不要找人舉報下?”

神經突然像被什麼刺了下,檔案中抬眸,殷立霆的眉頭都快擰出水了:

“洗錢?商南村?”

他最近這是跟洗錢集團槓上了嗎?

怎麼有點風吹草動全跟這個沾邊?

“是啊,怎麼了?”

殷立霆手一抬,起身,方毅接過、也仔細看了起來,見狀,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戚凜也疑惑出聲:

“有什麼問題嗎?”

這一次,回答的是方毅:

“商南村跟牟北村有座橫跨的大橋,叫商牟大橋,就是上次鬱小姐被綁架逃回求救的地方,據說那些人綁她就是想利用她的職業便利讓她幫忙洗錢的。”

這麼巧,這個商南村竟然還以做化工材料、農藥化肥出名,還是司德醫藥部分原材料的供應地,這背後不會其實是一批人吧?

一陣咂舌,江拓卻直想搖頭:

“不是這麼巧吧?這世界會不會也太小了點?”

這還真跟洗錢有關?

他剛剛就是隨口一說,他其實是更傾向於那缺德公司那些去向不明的錢是去買配方、買商業機密的啊。

“還有更巧的,我二叔家堂弟剛被人算計,偷偷註冊了個人公司還稀裡糊塗幫人洗了點錢,差點沒直接進去,而警方那邊之所以會查到他身上,就是因為鬱清落這次的意外打掉的那個洗錢團伙。”

顯然都跟這個商南村脫不了干係,要是早知道,他該讓方毅再多探探底,看那懷疑名單裡面有沒有這司德醫藥。

殷立霆一開口,齊刷刷地目光全轉了過去,近乎異口同聲:

“這針對你的?”

“有人盯上你們家了?”

片刻的靜默後,還是江拓第一個出聲:

“不對啊,這要針對你來的,四縱那麼多大專案他不動、咋都衝著我們來了?你堂弟、你老婆勉強還說地過去,我、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視線逡巡過一週,江拓不解地又撓了撓頭:

他們互相入資的事兒外人就算知道,也不可能清楚具體細節吧,他們各行各業投資多了去了,怎麼紕漏全出他一個人身上了?

還真逮著他一個人薅羊毛啊!

“你運氣好唄~”

戚凜一個打趣,傅時允拿起一個桔子把玩了下,也丟給了他: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誰讓你那職業什麼人都能接觸?看來這幕後之人不是熟人也是很熟悉我們幾個的。”

點頭,秦霄晟也道:

“胃口不小,就是不知道到底想幹什麼,總不至於還真蠢地是想拉我們幾個人下水吧?”

什麼犯罪集團能大到頂他們幾個的資產了還沒被滅掉?

真要這樣的話,這世界都得亂套了。

眸色沉了沉,殷立霆的視線再度落回到了那份檔案之上:

“這水有點深啊。”

五年前的陳年老黃曆了,很多細節他甚至都記不太清了,五年後竟掀起了風波?

若僅僅是五年前他的失誤橫生出的一點枝節還好,若是五年前就開始、還是針對殷家的陰謀,那這事兒就大條了、細思極恐。

不管如何,這事必須得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此時,江拓再度出聲道:

“霆哥,你打算怎麼辦?我這兒聽你的,我那癲癇的方向本來也是為你選的。”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猛不丁地,殷立霆就想起殷律楚也說過他曾見過那個合夥人跟祝念卿在一起過,而這個癲癇治療的研究方向,可以說就是特意為她而定的。

這麼巧這件事拐著彎也跟她沾點邊?

再想起她那張臉、五年前的司清跟那場意外,殷立霆突然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覺,混沌的腦子裡就剩了三個字在清晰蹦躂:

不吉利。

“做個餌,把他引出來。”

“啊?”

江拓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殷立霆修長的指尖就在資料上點了點: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嗎?大筆的錢都投進去了,總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再壞了我們這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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